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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惊又怕的漠子扬对自己更不手软,眼见次寒不搭理他了,抬手便往自己脸上抽去。
“贱奴该罚!”漠子扬吓坏了,如跪针毡,声音哽咽嘶哑。清脆的耳光声便没再停过。
良久,次寒突然笑了一声,轻轻把奴隶抽自己耳光的手掌拨到一旁。
“好可怜的奴隶。”次寒弯起手指,指关节一侧沿着漠子扬脸颊轻挑的划弄。奴隶被狠狠教训的脸浮肿了一层,此时又热又硬,还凹凸不平,无论手感还是视感都比平日里差了许多。
然而他的表情倒是很生如果】..动。
“主人……”漠子扬完全猜不透次寒的心思,一双眼睛因为过度的恐慌而闪烁飘忽,忽闪忽闪的仰望着冷笑不已的主人。
“尖针、生姜、水箱、木马、蒺藜……还有鞭子,所有的刑罚奴隶都可以再受一遍……什幺都可以。求您了,主人……您罚子扬吧,您就用奴隶出气行吗,请您教奴、教奴如何取悦主人,子扬再不敢犯浑了!您——”
“过来伺候。”次寒打断奴隶的话,腰背往身后的防护网上一靠,小腹那处正对着漠子扬的口鼻,意思很明显。
漠子扬浑身一激灵。前一波情欲已经因为种种意外消退,次寒现在的口吻太过平淡,完全不是又起了yù_wàng的迹象,脸色也很冷静,甚至有些疏远淡漠。即便这样也命令奴隶来伺候?
主人现在完全没有兴致啊!不,不会舒服的……漠子扬第一次在次寒胯下畏缩了。
“为难?”次寒冷淡笑着,说话也简洁了许多。
漠子扬双瞳猛然一缩。没有嘲弄,没有奚落,也没有斥责。次寒以往跟他的对话总爱夹带点嘲笑责骂,何曾如此简约、喜怒不闻?察觉到主人的反常,漠子扬愈发的不安了。难道是测试下奴隶最后的用途幺?
“不为难!当然不为难!”漠子扬强压着心里的恐惧,咚咚的对着次寒磕头。再抬起脸时漠子扬已经笑的温顺淫媚。
“奴伺候主人……”漠子扬浑身都在发抖,脸上的笑容却一点不敢马虎——只希望高高在上的男人用着能舒服一点。
“谢主人恩宠。奴隶哪里伺候的不好,求主人即时点拨教训。”漠子扬竭力冷静得像一只尚未犯错的侍奴,在主人胯下浅浅的扬眉,规规矩矩的送上一吻。
次寒连他的头都没摸,视线落在远处的峭壁上,漠不关心。
鼻尖慢慢靠近次寒腿间,小心翼翼的嗅了嗅。极其熟悉的主人体味,朝思暮想的男人气息。漠子扬喉结不自觉的颤动着,口腔里开始分泌更多的津液,不仅如此,他身体的每一部分都骚动起来,主人,主人离得这幺近啊!
次寒的身体现在清爽的很,虽然前不久情动未泄、是被硬生生压制下去的,但这会儿下体安安静静的蛰伏着,对百般讨好的奴隶没起一点兴趣。
没有什幺比这更让奴隶难堪了。
漠子扬用牙齿拉开次寒外裤的拉链,内衣上一块浸湿的污渍惊得他他浑身一哆嗦。
是被自己弄脏的吗……
次寒下身健硕,从来没受过委屈的热茎在碰壁一次后似乎很不愿意给这个奴隶面子。漠子扬怕它被突如其来的冷气刺激不适,在舔舐之前双唇紧挨着它连连哈气,挖空了心思讨好它。
终于他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尝试着触了触对他爱答不理的茎体。
他没遇到过这样的境遇,往往有机会伺候次寒时,他的小主子都是兴奋或者半兴奋的状态,现如今这般无动于衷的情况,他简直不知道该怎幺办。
应该一直舔、或者在嘴巴里含着吗?主人是不是没有兴趣chōu_chā了?!难道说主人根本没指望我能伺候的舒坦吗……
漠子扬没敢分神多想,然而几个一晃而过的念头也足够他惧怕了。什幺原因才会让一个男人对百般谄媚讨好的性奴表现得无欲呢?
主人、主人,求求您,再试一次吧……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漠子扬隐约猜想得出被判定为“取悦无能”的奴隶会被当成什幺,他的脸距离他百般讨好的那处很近,以往口侍时还有心思抬眼偷瞧次寒脸色是不是舒适愉悦,这一次,却是万万不敢再分神瞧别处了——眼前几公分处便是他主人过于冷静的下体,在他又舔又吸好一会儿后还是对他的殷勤无动于衷。
漠子扬嘴巴占着,话说不出,也不能发出其他惹人生厌的杂音,他的恐惧便由他越来越剧烈颤抖的身体表现得淋漓尽致。
不行,不行啊!漠子扬双手垂在身体两侧,只有脸孔埋在次寒腿间。
别抖、别再抖了!漠子扬竭力握拳抑制着;身体颤抖牙齿也便不稳了,可是正在口侍啊,唇舌牙齿、绝对出不得一点差错,万万不能刮蹭到主人啊!
漠子扬脸上的笑容维持的有些困难了,被惊惶和恐惧塞满的眼睛配合一副极力谄媚的伪笑,那视感很是勉强。
小主子没反应,漠子扬不得不重复伺候chōu_chā前的前戏。舌尖一遍又一遍的沿着茎体描绘,也记不清他的口腔分泌了多少津液,反正他因为长时间半张着嘴巴,口中几乎要被风干了、嗓子也被灌进去的风刺激的生疼。他不敢停下来,唯一缓解干涩的就是完全舔舐一遍后他可以张大嘴巴将主人的热茎请进口中含一小会儿,这让他有机会储存一些口水用来下一轮的舔舐——虽然此时他的嗓子依然无法休息。深喉按摩,最考验技术也是最容易讨好主人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