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若有所思,问:“是吗?”
“是的。”赵泽宁狼狈垂眸,没敢对视。
“画师传了消息来,说是明早能修复掌印与指纹。”庆王透露。
“是吗?”赵泽宁勉强作出惊喜的模样。
“是的。”庆王的嗓音低沉浑厚,很有压迫力。
“那可太好了!”赵泽宁屏息称赞。
容佑棠一心二用,只顾听,提笔蘸墨,墨汁溅起而不自知。
庆王没再说什么,一口将温茶饮尽,却只品尝出满满的苦涩,毫无回甘——他一直没忘记,曾经无意中窥见的、八弟私底下残忍虐杀雏鸟的场面。
怎么可能?不可能吧?
叫我如何往下推测?
庆王面无表情,连灌了几杯茶,一撂茶杯,招呼容佑棠:“酉时末,父皇应当有空。小容大人,走,一齐去上报破案进展。”
“是。”容佑棠惊醒回神,忙搁笔,起身跟随。
“五弟、小八,你们看好物证,严禁闲杂人等进入。”庆王肃穆叮嘱。
“好!”五皇子干脆利落颔首。
一刻钟后
容佑棠与庆王相距尺余,一前一后,若干禁卫不远不近地尾随,他们正横穿御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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