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一遍遍经受各种陌生感官刺激的洗礼,一次比一次更奇诡、更刁钻。他心慌意乱,他意乱情迷,但当一切哭喊与抵抗都证明无效後,他便只能乖顺地承受爸爸雷霆万钧的挞伐。
纷沓杂念都退去,身体的主控权都放弃。一旦身心都完全交付给爸爸,林念的世界就变得无比简单,只剩下爸爸为他亲手提炼的、无边无际的纯粹快感。爸爸沉甸甸的yīn_náng拍打自己臀办的清脆声响,也逐渐与他震耳欲聋的急速心跳合而为一。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肠壁痉挛绞缠着爸爸的大ròu_bàng,自己的ròu_bàng则抽搐着顶蹭爸爸坚实的腹肌,在在也带给对方无与伦比的极乐。
林肃同样在汹涌的肉慾浮沉中,奇异地进入平静忘我的境界。他脑中蓦然显现一幅清晰的意象:他是一个孤独的拓荒者,在广陌的荒野中,毕生专注於凿一口井、植一棵树。白云苍狗、光阴荏苒,在他垂垂老矣之时,终於等到果树开花结果。他泪流满面、抖落一身凡尘重担,跪在树荫下,心怀感恩地品尝这颗只属於自己的,最鲜甜多汁的果实。
──我的果实,我的宝宝。林肃止不住眼眶泛酸,重又捏起儿子的下巴,和他更加深入的互相吮吻起来。
父子俩就在这样深情的缠绵中,同时攀上颠峰。
林念的ròu_bàng被紧紧压在两人身体之间,pēn_shè出的浓稠白液抹得彼此胸腹一片狼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