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将剑从亲卫队身上拔出,一脚踹开后在人群中费力的搜寻着凯瑟琳的位置,要知道斯威夫特走的时候可是把这小姑娘交给自己了,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可不好交代啊。
这里是他们之前来过的花园,名贵的花花草草早就被践踏的不成样子了,每一个岔路口都可以看得到自己人和亲卫队交缠在一起的战斗身影。迈克尔在人群中穿梭着,心里狠狠的将那个只知道给人添麻烦的小姑娘揍了一顿。
闪身躲过背后袭来的刀,顺手将旁边的敌人掀翻在地,他抓着一个人的衣领大声的问道:“看到凯瑟琳了吗?”
“没有。”对方迅速的回答了之后就被迈克尔松开了,于是很快就再一次的投入到与亲卫队的作战之中去了。看来对亲卫队的怨气不小啊。
这烦人的小丫头!迈克尔穿过亭子,跑到长廊之中一边寻找着一边向着宫殿的深、处、攻、去。这些养尊处优的贵族少爷们简直是不堪一击,至少对于在军队历练了这么久的迈克尔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再加上贵族本身就少,亲卫队又是只能让贵族和贵族信任的人选进入的地方,这种人数上压倒式的优势不赢才怪呢!
凯瑟琳放慢了脚步,她摸着手上的瑟斯推开了眼前的大门。这里是一个僻静的院落,不远处的厮杀声能够听的一清二楚,可是这里却空无一人。院子里灯火通明,能够看到那里有着一颗那种对于埃斯库利来说很稀少的老树,它占据着院子的一角,叶子也不多,树皮看上去也是皱的厉害,像是活了很久很久的老者一般就这么静静的在角落里休憩。
凯瑟琳熟门熟路的穿过回廊,在拐角处停顿了一下侧着头听着不远处的声音。
“废物!废物!废物!那些平民是怎么跑进来的!该死的,把所有的亲卫队都派出去拦住他们!”这个声音凯瑟琳很熟悉,是那个得意洋洋的公爵的声音。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是老国王的养子。
“大人……他们人太多了,拦不住啊。”这个声音凯瑟琳也记得,是那个粗鲁的推着他们家和蔼可亲的神父向前走去的亲卫队队长。
“拦不住也要拦住!我们还没有从他们嘴里知道关于塞因的消息!”房间里传来了脚步重重的踏在地上的声音,有人急躁的反复走动着。
“要不……跑吧。反正他们的目的是那个胖子,不是我们。”
凯瑟琳摸了摸手腕上的瑟斯,瑟斯吐出舌在她的手?*锨崆岬牟了两圈很快就收回了;
“既然只有两个人的话,那我们就过去吧,瑟斯。”凯瑟琳低头说道,接着迈着轻快的步伐加速向前走去,在一个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门前顿了顿,伸出手有些吃力的推开了它。
里面正在密谋的两个人慌忙的抬起了头,他们一人坐在长椅上正面露紧张之色,一个手放在背后走动着,在门开的时候脚高悬在空中还没有踏下。在背后血红的帷幕的映衬下,看上去像是滑稽的喜剧一般。
可惜唯一的观众并没有发笑,她突兀的**、入他们的话题之中:“你们,说的是塞因?”
“原来是个小孩啊!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突破外面混乱的局面到这里来的,但是来了你就不要想走了!”坐在椅子上的亲卫队队长狞笑着,他站起身拔出了腰上的剑。
“你是教堂里的那个小孩?”迪克皱了皱眉,他直觉有哪些地方不对。莫名其妙的,他想到了在处死老神父不久之后就死亡的那个短命国王。
“是我。”凯瑟琳没有任何慌张的样子,她有些好奇的看着皱眉的迪克,“你在想什么?”
迪克没有回答,他决定忽略掉心中异样的感觉。他看了看亲卫队队长,示意他赶快**掉这个有些诡异的小孩。
亲卫队队长有些不屑的笑了笑,不紧不慢的拿着武器走近凯瑟琳:“小孩,你有什么遗言吗?”
就在这时,一道绿色的光芒一闪而过。迪克只看到高举着长剑的亲卫队队长轰然倒地,脸色红润似乎没有任何伤痕,脸上还带着没有收回的冷笑。他手中的长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引的迪克心中一惊。
他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颤抖的指着眼前依旧面无表情的小孩,脸色苍白的可怕:“是你——你……”
斯威夫特这边意外的顺利,关在监狱里的有几个曾经在老国王面前工作过的侍从,他们对整个宫殿的地形非常的熟悉,分别带着一分为三的三支部队从隐蔽的小路向前突进,顺便**掉面对面遇上的几支小型队伍。
在侍从的带领下,最晚行动的他们倒是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国王居住的那个充满“土豪”氛围的“金屋”前。据侍从所说,为了在一个月内打造出这座极其显眼的金屋,他们在迪克公爵的示意下偷工减料——只是在原来宫殿的基础上刷上了一层金色的不明液体而已。
站在隐蔽角落的斯威夫特听着前面派出去的探子的汇报。迈克尔那边也快要打到这里了,亲卫队大部分投降,王宫里面大部分人反水,胜利已经牢牢的掌握在他们手中了。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的第二和三小队去找一找迪克在哪里,把所有仓皇逃跑的人全部捉过来,辨认的工作就辛苦你们了。”他轮流拍了拍几个侍从的肩,充分表达了自己的信任之情。
至于其他人……斯威夫特抬头看向越来越近的旗帜,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大部队,到了!
“我们和我们的大部队汇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