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柏站住脚步,他的情绪又开始有些不对了,那股隐秘的憎恨和不甘心在他的心中徘徊,急需找到一个发泄口。

虽然晚饭的时候吃了甜点,可是展鸿宇却觉得自己的口中一阵苦涩,果然,凌寒柏罕有的柔情与退让,不过都只是浮于表面的假象而已。

如果将自己逼死了,身为帝国上将的他难免不会成为众1♀2 █3¤d □▲ █矢之的吧。

“我为当初请求程振调离你去kt卫星的事情感到很抱歉,程振当时对我说那里是有一定危险性,但是我不知道会这幺危险,让你受这幺重的伤。我说这些,不是想乞求你原谅。寒柏,我们都渺小了,有时候,命运这回事,并不是我们自己可以控制的。平权革命失败了,展家被牵扯进去,我需要程振将军的权势保全我们的家族,这不是我爱你,你爱我就能解决的!你明白吗?!”展鸿宇无意为自己开脱,他只是不想让凌寒柏再沉浸在被自己抛弃的痛苦之中了。

“你和程振结婚之后,每次看到我,都是一副冷言冷语的模样,或许这也是你为了我好吧。害怕我这个毛头小子不小心就成为了上将大人的眼中钉?你匹配给程振当然是有苦衷的,甚至你让他把我调离,想必也是为了减少我们之间的摩擦。但是有时候伤害就是伤害,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你终究对我造成了永远也无法弥补的伤害。鸿宇哥哥,我说过我是爱你的,我也说过我是恨你的。相信我,这都是我现在最真实的心情,你希望我解脱吗?恐怕只有我死了,我才能停止对你的爱,停止对你的恨。”

凌寒柏的目光中带着怜悯,他知道展鸿宇的身不由己,可是被伤害的人始终是自己。

展鸿宇怔怔地看着凌寒柏,他仿佛从对方这过于冷漠的神色之中已经看出了那深藏在对方心底的纠结与痛苦。

“是啊,我对你造成了永远也无法弥补的伤害。我应该为此赎罪。但是希望你心里的仇恨止步于我一人吧。”

即便是在上将府内,有些话,展鸿宇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说出来。他不是不知道这些年凌寒柏身为专门打压平权人士的镇反指挥部的副总指挥,手上已经沾染了不少鲜血。他不确定这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背叛,导致曾与自己一道推崇平权的凌寒柏走上了一条相反的道路,如果真是那样,他的罪孽就深重了。

“其实,我真的很爱你。”凌寒柏忽然笑了起来。

他伸出手想要抱住展鸿宇,可对方的身子却下意识地往后微微一躲,在展鸿宇眼中,这位穿着陆军制服,神色冷漠而倦怠的上将大人,终究还是太陌生了。

展鸿宇也察觉到自己这个不经意的动作恐怕再次伤害了对方,但是凌寒柏并没有如他意料中那般生气,对方挑了挑眉,眼底的倦意变得更为浓重了。

“你慢慢散步吧。晚上休息的时候,我可以让他们松开你。”

“不,还是绑住我吧。”展鸿宇并没有领情,他很清楚凌寒柏这样反常的举动并不是真正地原谅了自己,而他也不能再继续高估自己的忍耐能力。

“绑紧一点也没关系,我不想再伤害到你。”

凌寒柏的脸色微微一沉,他轻笑了一声,内心那点小把戏被人看穿的感觉让他当然有些不悦。

他扭头瞥了眼神色严肃的展鸿宇,想起对方在人工结的操控下颤抖扭动的那副模样,真是让自己着迷。

在看护着展鸿宇进行完常规的锻炼之后,请示了凌寒柏,是否真要像下午对方在调教室里说的那样,解除对展鸿宇的约束。

凌寒柏那时候正在调看下午调教室的录像,他听到的话,双目微微一眯,说道:“不用了。散步的时候我又征询了他的意见,他认为还是把他绑起来会更好一些。呵,既然如此就这幺做吧。绑紧一点,别让他再有任何机会挣脱。必要的话,可以对他使用药物。”

下午还在调教室里显得有几分温情的凌寒柏此时已经变了一副模样,感到自己不敢直视那双泛着金色的瞳仁,因为那里面充满了疯狂,也充满了扭曲的恨。

“但是不必再把他的嘴堵起来,我相信他暂时应该不会再有自尽的想法。不过记得剥夺他的视力,我不喜欢他看着我的眼神。那种无辜的眼神,不该存在他的眼里。”凌寒柏又补充了一句,自从展鸿宇来到他这个新家之后,对方的眼中就总是充满了忧郁,这让那双湛蓝色的眼看上去更美丽了,但是却也让自己的心感到

一阵莫名的刺痛。

那个平白无辜被伤害的人,明明是自己。

展鸿宇又躺在了那张让他充满了噩梦一般回忆的床上,为了防止昨晚的情况再次发生,他们没有再将他的手直接锁在修复好的床头栏杆上,而是为展鸿宇穿上了强化约束衣,在穿上约束衣之前,展鸿宇的手甚至被迫握成拳塞进了无指手套中,这会让他这双有力的手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

随着约束衣的束带一根根收紧,展鸿宇的上身也被牢牢地绑住了,他的双臂交叉着固定在腰侧,再也不可能触碰任何伤人的凶器。

两根束带穿过他肩部的固定环绑在了床头,让他的身体保持平躺的状态无法抬起。

而他的双腿则被拉开固定在了床尾,好让凌寒柏能随时享用玩弄这具身体。。

虽然没有再被剥夺言语能力,但是展鸿宇的眼中还是被滴入了视觉隔绝药水。

视觉的失去让人总会特别不安,展鸿宇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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