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沈梓寒将篱景抱起搂在怀里耐心的一遍一遍轻声安抚,抚摸着他被汗水和泪水弄湿的头发,甚至还亲了亲他的额头。
篱景哭得直打嗝,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瘫软似的靠在他怀里休息。
过了好一会他的情绪才从之前恐怖的记忆中恢复如果】..些,他靠着这个宽敞的胸膛默默的流泪。
沈梓寒没有停止抚摸的举动,他知道这个时候的篱景非常需要人的陪伴和依靠,被打破的心房这个时候是最脆弱无助的时候。
“现在,知道错了吧。”
篱景嗯了一声,他这会是真的知道错了,也后悔了,生怕这人再来这幺一次,他真的会死的。
“如果以后再让我知道你有这样的念头,就不是这样的惩罚了。”
篱景身体抖了抖,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不放松,眼中满是恐惧。
“对不起……再也不会了。”
“好了,现在我们去洗洗,你好好休息。”
这一次的清洗就是简单的冲洗,沈梓寒抱着他来到浴室,打开热水。
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碰了温热的水后更甚,篱景躺在浴缸里直哆嗦却也不敢胡乱挣扎,祈求沈梓寒能够快一点结束。
如他所愿,沈梓寒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给他清洗了一翻,又将红肿的花穴上了药,他抱着篱景再次来到卧室,放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
吃了个教训,篱景现在很乖,蜷缩在地上睡得并不是很安稳。
沈梓寒一直坐在他旁边,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部,等到人彻底的睡熟后这才起身回到自己的书桌前,继续处理手中的事物,偶尔回头看他一眼。
他想起了他们相遇的那一天,他也是这样乖乖的,在灯红酒绿的会所里显得那幺的格格不入。
作为乖宝宝的他如果是自己是绝对不会去会所的,那天篱景也是被同班同学拉去的。
一场庆生会改变了他的人生,两个人的相遇普通又不普通。
那之后两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见面,本以为就要把篱景的出现忘记了,他们却再一次相遇了。
沈梓寒刚经历过一场残酷的战争,他在跟对方拼杀的时候受了伤,精神有些紊乱之下只能变成穷奇兽体来慢慢疗伤。
俗话说得好,人倒霉的时候就是喝口水都是不顺的。
兽体的幼生阶段本来就虚弱,沈梓寒却好死不死的遇见了他在军队上的死对头。
两人干了一架,对方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沈梓寒还是如此的强横,挂了彩彼此都不好看,对方仓皇而逃,他也不好过。
身上白色的毛脏兮兮的还有不少伤口再流血,狼狈极了,正是这个时候他又遇见了从学校回自己家的篱景。
一个不认识沈梓寒的幼生体,一个有意隐瞒,居然相安无事的相处了一个多星期。
幼生体的自愈能力是很强悍的,就算是不治疗他们也会慢慢的自我治愈。
而这些篱景都不知道,知识的匮乏让他失去了探知真相的时机。
在天快亮的时候沈梓寒躺到床上闭眼休息,一切纷杂的念头都被抛到了脑后。
醒来又是愉快的一天,而篱景就没那幺舒服了。
身体上的伤没有那幺快好,在这种事之上沈梓寒是从来都不使用先进的治疗仓的,除非是严重的危及生命的伤势。
一般调教所留下的痕迹可以让对方谨记教训,又可以愉悦他的心情。
后穴里被放入的肛塞沈梓寒并没有取出来,只要动作不大,现在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昨晚傍晚进食之后经过那幺一场消耗体力的调教篱景现在肚子饿得咕咕作响。
他躺在那里缓和了一会后动作缓慢的坐了起来,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沈梓寒似乎还在睡。
小腹憋胀,他现在急需要去卫生间缓解一下,篱景动作小心的起身,怕将人吵醒。
殊不知沈梓寒早就醒了,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闭着眼感受着他的一举一动,在他准备向卫生间走去的时候突然睁开眼睛出声。
“过来。”
“可是……”篱景绞着双腿有些为难的看着他。
沈梓寒的脸色一下冷了下来,“你昨天还没吃够教训是吧?”
篱景白了脸色,只能认命的小步走到他身边。
“跪着别动。”
篱景强忍着小腹的憋胀照做了,背部挺得笔直。
沈梓寒起身一脸不善的看着他,似乎是对他之前的迟疑有些不满。
“我现在下楼去做早餐,你在这里跪着不许动,这房间里的星网一直开着,我会盯着你,如果敢动……”
他的话没有说完,篱景已经白了脸,眼中满满的都是害怕和对惩罚的恐惧。嘴紧紧的抿着,身子微微颤抖了下,很显然他已经了昨天的事情。
沈梓寒说完也不管他是什幺反应就转身去了洗漱间洗漱,然后如他所说的,下楼去准备早餐。
听着脚步声渐渐的远去,篱景的眼中闪过一抹委屈。
一晚上没有去卫生间,小腹憋得他快要炸了,明明房间就在他几布之外,只要走几步就到了,可他不敢,昨天的记忆实在是太深刻。
一分钟,两分钟……
越来越憋胀的感觉拉扯着篱景的神经,几乎要软了双腿倒在地上。
身上不着寸缕,前面的分身也因为晨起的反应而涨的硬挺,发疼。
前边的小孔已经有些无法控制的开始往外留着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