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对着元山举举手里的马克杯。
元山点点头,又做了几个动作,表示自己还要拉一下筋。
苏木安的声音在轻缓的音乐中显得有些缥缈:“大山是很好的人。”
秦水转过头去看她,低低地应了。
苏木安似乎不在意他是不是在回应自己,只是看着窗外的元山,他正在做一些拉伸动作,有些傻,有些蠢,但不得不说却也赏心悦目:“不认识的时候,我以为他是个很冷漠的人,不常笑,总是板着脸,和一狼崽子一样,忒凶,不能靠近。”
她说着,笑了笑,好像也觉得自己嘴里的那个人和窗外那个人完全不是同个人。
秦水却没笑,认真地看着她。
苏木安接道:“熟悉后,发现这个人太重情,又聪明又愚蠢,容易心软,还敏感脆弱,比小公举还小公举。但是又很靠谱,出了事找他,他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扛。”
秦水不由得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元山正在把右手臂越过肩试图去够从腰间往上伸的左手,双手很轻易地相触,手背因为使劲显得更是骨节分明。
“他家里糟心事太多,你可能知道一些。他自己不乐意说,受了委屈也总自己憋着,还老往自己身上找错,找不到也往自己身上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