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开的穴口,一看就知道那是自己尺寸的按摩棒扩开的,肛口的嫩肉颤了颤,缓缓闭上了,他伸手指进去,感觉到穴口依然紧紧地箍着,徐渭的屁股肌肉本能绷紧了一下,夹住了他的手指。
“全裸待机中,挺好,狗不就是随时准备好给主人操么,是不是?”凌瑞东顺着徐渭的屁股摸着他光滑的深麦色后背,性感的皮肤,坚实的肌肉,现在都乖乖地以一个羞耻的姿势等待他享用,他握着自己的jī_bā,对准徐渭的gāng_mén,慢慢插了进去。
没有昨天“久旱逢暴雨”的紧窒难入,却又十分妥帖地裹住了凌瑞东的ròu_gùn,尤其是括约肌现在紧的恰到好处,过了最紧的穴口,里面便又热又软,guī_tóu顺着肠道往深处顶去,肠壁先是被冠沟顶开,又包住了后面的茎身,凌瑞东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久已不曾做零的徐渭在昨天操开之后,今天又自己扩张一下,丝毫没有变松的感觉,反而感觉用起来更舒服了。
没错,就是“用起来”,凌瑞东低头轻抚着徐渭的后背,享受着进入这美妙甬道的快感,他看着这只健壮的军犬,从重回他身边到现在,他终于有了彻底降服,占有,可以随意使用的身为主人的满足感,此刻看着这健壮的后背恭顺地挺直,看着那往日高昂的痞气脸颊紧贴着地面,被脸上的道具遮挡住了帅气的脸,低沉的喘息不住随着流淌的口水溢出,他真正感受到了身为主人的完整。
主和奴,只有同时存在,才能彼此完整。
垫高的棉被和徐渭大长腿带来的高度,让凌瑞东略略屈膝就能轻松以极为舒服的角度chōu_chā,他抱着徐渭的腰,缓缓挺动起来,他突兀地狠狠拍了徐渭的屁股一巴掌,又觉得不过瘾,继续狠狠拍了几巴掌:“呼……真舒服……比昨天还舒服……昨天有点紧……今天正好……操开了……但是不松……很热……嗯……”
他便chōu_chā边品评着徐渭的后穴:“唔……喜欢主人操这儿?嗯?”他顶着徐渭的肠道往里插,敏锐地注意到徐渭的身体因为顶到某个地方而夹紧了屁股,便用guī_tóu顶着那里反复研磨,徐渭无法出声回答,只能发出沉重的嗯嗯声。
凌瑞东节奏不快,很享受,很随意地操了一会儿,和服的衣摆不断扫到徐渭身上,他缓缓抽出来,jī_bā上全是湿湿的yín_shuǐ,guī_tóu上水亮亮的,徐渭的pì_yǎn周围也是一圈粘腻的痕迹,他伸手摸了摸:“你还真是挺喜欢被操,是不是?贱狗……憋了这么多年,终于又有主人用你这个骚屁股了,是不是?”
他故意带了点粗俗的话语,徐渭激动地直喘粗气,虽然说不出话,却贴着地面点着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凌瑞东伸手到下面摸了一把,徐渭的guī_tóu湿漉漉的,yín_shuǐ顺着尿道棒的边缘往外流,他也没管,只是解开了徐渭gāo_wán根部的鞋带,甩到徐渭的头上,这回反身跨到徐渭的后背上,把guī_tóu对准了徐渭的gāng_mén。
这个高位的狗交式就是有这种乐趣,因为屁股挺得高,gāng_mén几乎位于身体最高处,所以从前,从后,甚至侧面,都能插进去,而不同的角度,都能给双方带来不同的快感。
凌瑞东这回从徐渭的背上往里插,进去之后,guī_tóu便先顶到了徐渭的前列腺,这个姿势让他的yīn_jīng有点往下压,于是他伸手抓着徐渭的屁股,让徐渭翘的更高,调整一个比较舒服容易发力的角度,再次动了起来。
这个角度对于徐渭来说快感更强,凌瑞东每次进入都是撞击的方式顶着前列腺,沿着肠壁往深处操,凌瑞东操得越来越猛,徐渭甚至都撑不住了,整个身体被压得成了三角,屁股被凌瑞东抓着狠狠进出着,穴口的皱褶都是操出的白沫。
徐渭双臂撑着地面,肌肉鼓起,嗯嗯地闷声làng_jiào着,他这样隐忍的姿态,让凌瑞东越发有一种放纵的狂性,他干脆一只脚踩着徐渭的脊背,又觉得不舒服,于是踩到了徐渭的头上,半侧着在徐渭的肠道里chōu_chā。
这种极其羞辱粗暴的姿势,也只有徐渭这样的体格能够承受,而且这种被凌瑞东踩着头狂草的快感,显然也让徐渭感到疯狂,他呻吟的更大声了,却丝毫没有挣扎的意思,凌瑞东快速猛烈地操了一阵,终于全都射到了徐渭的屁股里。
凌瑞东缓缓退开,站到一边,徐渭还保持着这个yín_dàng而卑贱的姿势,粗重喘息着,凌瑞东缓了一下,便过去探到徐渭下面,伸手去摸他的guī_tóu,却摸了个空,他低头一看,那根尿道棒已经从徐渭的jī_bā里被顶出来了,湿哒哒地掉到地上,顺着徐渭的腹肌到胸口,都是白浊的jīng_yè。
他蹲到徐渭前面将口塞和眼罩都摘下来,徐渭撑起自己的身体,终于恢复了视力,看到了凌瑞东,他咧嘴一笑,表情也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满足:“主人操得好厉害,爽死狗狗了。”
但是凌瑞东却没有给他笑脸,只是骄矜地微微弯起嘴角,伸手揉揉他汗湿的头发:“赶紧收拾一下吧,快该回去了。”
这次温泉之旅,为这次国庆调教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回到家之后,徐渭极为不舍地看着凌瑞东将项圈挂在门口,从上面取下钥匙,打开了那个箱子。
再度换上那身军装,凌瑞东也有些晃神,这几天看多了徐渭赤裸的样子,对他穿上衣服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