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说贱狗是母狗……”
“过去你不就是母狗么?不乐意?”凌瑞东提高了声音。
“报告主人,贱狗没有不乐意!”徐渭连忙回答,但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但是贱狗想知道,贱狗是随便给别人草的母狗,还是只给主人操的母狗……”
凌瑞东笑了笑,徐渭却心虚地低下头去,紧张地等待着,然而凌瑞东却只是伸手揉揉他的头发:“想那么多干什么,听我安排就是了。”
没有明确的答案,这让徐渭有点失望,又怀着希望,他跟着凌瑞东来到浴室,然后自觉地跪在那里,这回就不敢用那样放松的姿势了,而是标准地把屁股放到脚腕上,双腿大开,双手背在身后,挺胸抬头。
而且徐渭几乎不需要刻意努力,只要看到凌瑞东在里面很家居很放松地洗脸刷牙,而他却像条狗一样跪在门口等待着,早晨晨勃的jī_bā就根本软不下去。
“上来。”凌瑞东拍拍大理石台,他还低头看了一眼洗漱台的钢架,“看来得加固一下了。”
“报告主人,我会弄,让我加固吧。”徐渭积极地说完,脸上微红,因为他知道,加固之后,这个洗漱台就会成为他每天被凌瑞东玩弄的地方了。
凌瑞东点点头:“恩,以后天天玩你狗jī_bā的地方,确实得让你出点力才行。”
他让徐渭再次蹲到洗漱台上,然后在手上挤点润滑剂,再次挤进了徐渭的pì_yǎn,然后很淡然地命令:“贱狗,shǒu_yín吧。”
徐渭听话地蹲在洗漱台上,大张着腿,面对着镜子打飞机,因为蹲着的缘故,他的大jī_bā并不能完全挺起,所以打飞机的动作很不畅快。而凌瑞东的手指已经开始在他pì_yǎn里抠他的前列腺了,手法特别熟练,打飞机的快感完全没有后面前列腺的酸麻那么强。
不出徐渭所料的,凌瑞东还是让他在要射的时候停下,接着又来了一次。
两次的时间有半个多小时,凌瑞东擦擦手,让徐渭下来,徐渭挺着留着水的大jī_bā,浑身不自在地在那儿站着。
凌瑞东倒了两碗麦片加上牛奶,一碗给了徐渭,一碗端给自己,“就在桌子上吃吧,还没到让你完全变成狗的时候呢。”凌瑞东说完之后,嚼着麦片看着徐渭,用非常理所当然的口气说,“我会让你变成一条彻头彻尾的狗,但是现在还不行。”
这种笃定的语气让徐渭非常兴奋,而且他全身赤裸地坐在那儿,凌瑞东却已经衣着整齐,这种反差也有种强烈的刺激。
“jī_bā还硬着吗?”凌瑞东问道。徐渭连忙站起来,起身的时候硬硬的jī_bā磕在桌上邦地一声,却根本没软,凌瑞东点点头让他坐下,“是不是憋得难受?”
“报告主人,是!”徐渭坐的笔直,手里拿着汤勺,总感觉像拿着什么武器,只露出上半身健壮的肌肉,看起来也没有那么yín_dàng了。
“想射吗?”凌瑞东边吃边聊天一样问。
“报告主人,想!”徐渭大声回答。
“没事,边吃便说。”凌瑞东说,“如果我不想让你射,而且是很长时间都不让你射,怎么办?”
“报告主人,贱狗听主人的。”徐渭立刻回答。
凌瑞东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专注地开始吃麦片,谈话到了一半就结束,徐渭看起来欲言又止,却还是乖乖吃完了早饭。
接着徐渭主动收起碗筷,凌瑞东看着他赤身luǒ_tǐ的在水池边刷碗,这景象真是sè_qíng至极又赏心悦目,他的家里,已经太久没有可以随便欣赏的ròu_tǐ了。
“你想不想知道这个调教,最后是什么效果?”凌瑞东问道。
“报告主人,想,也不想!”徐渭把碗放回去,因为凌瑞东没让他跪下,所以站得笔直,jī_bā好不容易软下去了,紫黑的一截ròu_bàng垂在紧闭的绷得笔直的两腿之间。
凌瑞东感到很有趣:“什么意思?”
“贱狗确实想知道主人想干什么,但是贱狗也不想知道,不敢知道。”徐渭舔舔嘴唇组织语言,“因为不知道主人到底想干什么,所以就特别想知道最后会怎样,所以哪怕特别想射,也要忍着,就想等到最后,因为贱狗知道,主人最后一定能让贱狗很爽,很爽!”徐渭特别强调了一遍,“这种被调教很久,最后才爽到的感觉,是最爽的,贱狗一定会忍到最后。”
徐渭竟然就靠着这几句话,又让自己硬了,果然是一头军校生种马,憋了几次就憋得浑身都是发泄不了的欲火。
凌瑞东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直到徐渭皱起眉毛,开始担心是不是说错了,连jī_bā都软了,凌瑞东才赞许地看着他:“你算是明白调教的真正乐趣了,你自己shǒu_yín,做爱,每次都一样,但是被我调教之后,每次都能有不同的快感,而且调教的时间越久,最后快感越强,只有通过我的调教达到高潮,你才能知道什么是最爽,这样你才明白shǒu_yín和做爱都不算什么,只有调教才能让你真正的爽。”
“是的,主人,贱狗一定不私自shè_jīng。”徐渭看看自己几乎像弹簧一样,听凌瑞东说几句话就能硬起来的jī_bā,很郑重地敬了个军礼。
凌瑞东看着他翘起嘴角:“敬礼这个动作不错,以后我给你下达任务的时候,都要敬礼。”
“是,主人!”徐渭响亮地回答,敬了个特别精神的军礼,在赤身luǒ_tǐ硬着jī_b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