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k的人,就算只是帮凶,j也不想让他没受到任何惩罚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可惜,天不从人愿,他才洗漱完,告知那个人已经离开,还用了的身份。
j当然不相信这会是真的。
和把锅直接扣到身上不同,j觉得这是y生前埋下的伏笔。他有些不甘心,重新联络了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在沟通无效后,他拨打了的电话。
至少得给他提个醒。j想。
当然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他甚至从ok对胖子没有提前通风报信而恼火,连字都懒得打——感觉到了他的恼羞成怒,对他而言,这是繁忙工作中难得的小消遣了。
接到j的电话他并不意外,对于j的奇思妙想而产生的误会,在他确信这不会对大局产生影响之后,他用默认表达了自己放任的态度。
“你做得很好,j。”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愉快,就像是一块上好的丝绸,给人的感觉妥帖的不得了。
怎么利用语言和声音表达不同的感情这一点驾轻就熟,就像初见时的傲慢让j以为是k的生死大敌一样,现在的给j的感觉是他很高兴j所做的一切。
“。”j沉默了一下,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既然你知道的事,你为什么……他为什么还能在外面游荡?”
“是家族,j。”的声音有些疲惫,“我只能说这么多,rik的身份特殊,无论他做过什么,我都不能伤害他。”
“他可没把自己s家族的一员。”这个答案让j昨晚发泄的差不多的火气再次燃烧起来。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忽然露出一个微笑。
他真是迫不及待的期待着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j很不开心的挂断电话,要保住,他们是亲人,这一点他可以理解。可是,k被放在了哪里?脑子里一直盘旋着这个问题的j在餐厅里。
h坐在临窗的位置,桌上的食物只吃了一点,他看着外面的天空,散发着悲伤的气息。
这个男孩失去了自己的妹妹。j意识到了这一点。
“你还好吗?”他走过去。
h像是被人惊醒一样,他有些迟钝的,半晌才轻轻的点了点头,“我一直在回忆那时候发生的事,我不会让我的妹妹不明不白的死在异国他乡。”
“那你想到了什么吗?”j问,顺便把自己的餐盘放到了h的对面。
“有一点事,我并不是很确定。”h说,“我有点分不清那到底是真的发生过,还是只是我做的一个梦。”
“你可以和我说说。”
“那个晚上,我好像听到了joe的尖叫,很恐怖片的那种尖叫。”h回忆着,“不是那种血浆片,是日本的那种心理恐怖惊悚片。我很喜欢这类影片,不仅去电影院里支持,还买了碟片收藏。”
“你听到了joe的尖叫,就没有打算去看一看吗?”j对此有些想不通。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身体无法动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好像很清醒,对那种情况做出了判断。”h说,“那时候,我在想,一个人如果真的遭遇到了危险,是不可能发出那种声贝的尖叫的。只有在恐怖片里,为了更好的营造出那种恐怖效果,才那样演绎。而且,我听到的不只是尖叫声,还有配乐。非常耳熟的配乐,我暂时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了,但我一定是听过的。所以,我当时才觉得那时在做梦。”
“但你醒来以后发现……”j都有些同情他了。
h用手捂住了脸,很快,有水滴顺着他的指缝流下。
“你醒来之后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j问。
“异样?”h眼眶发红,。
“比如说,晚上睡得很沉,清醒的时候又觉得身体不那么灵活,反应有些迟钝。”jtrees家的人,不是毫无自制力就是天生控制狂,j不信他们会在一个陌生环境和和几个陌生人毫无介意的安然入睡。
他想到了药物作用。
“那时候,我的确感觉到身体有些僵硬,但是,那应该是正常现象。”低温环境下,人待在睡袋里不动的睡上一夜,身体僵硬的不像是自己的这种事并不罕见。“你觉得有其他原因吗?”
j沉默了一下,“这要等警方的检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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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山,山屋
“这里就是案发现场了。”内海熏拉开警方之前绕在这里的警戒线,打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停在了一个房门前,“就是这间屋子。”
这里面气温很低,本来建立在山上的山屋就没有冬暖夏凉功效,这里每年最多只使用三个月,现在只留下一下基本设置,被joe打破的那扇纸窗依然破着大洞,寒风从外吹入,让这里的温度和外面一般无二。
这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和室,进来以后一目了然,没有多余的布置。
“根据目击者的证词,那个被鬼怪操纵的熊头是从这里飞过去,然后一路……”内海熏介绍着当时的情况。
对这里不算陌生,也双手插兜跟在汤川学身后,这条行凶路线倒是没出什么错,凶手在行凶时充满了笃定,发现猎物逃走也没有着急,却有几分不耐……
“有点奇怪啊。”忽然停下了脚步。
“纳尼?”内海熏停下脚步,回头。
“我是说,这好像不是猫抓老鼠的游戏,凶手似乎更愿意受害者老老实实的死在他定好的位置上。”又看了看其他三个点,那里也有一种坚定笃信的感情,一点都不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