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交桥上那个只身行走穿着迷彩的男人突然痛苦的跪在地上,过了一会他站起身,僵尸般停顿了一下,然后用手臂猛力敲砸着他旁边一辆白色现代的车窗。车主惊呆了,他看着那个男人一脸木然的样子,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伴随着哗啦一声钢化玻璃碎裂的声音,车主被男人一手掐住脖子,男人的力气仿佛野兽般霸道而野蛮,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脖子上已经传来了一阵剧痛。
“啊!!!救救我!!!”
慌忙的咽下口水,他感觉到体内温暖的血液正在快速流失,伸出手企图阻止男人继续吸他的血,胳膊上被碎玻璃的尖碴划了好几道深深地口子,车主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在空中乱摸的手触到一块可以被掰下来的玻璃片,狠狠地往男人身上捅去。
不停重复玻璃扎进肉里的动作,车主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他手里的玻璃最后一次扎进男人的身体,缓慢的松开之后就垂了下去。
把尸体留在后面,男人继续像僵尸一样,木然的往朝一个方向走去,他被扎伤的地方已经以疯狂的速度愈合完整。
那是所有感染者都正在前往的地方,白青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