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我被人们叫做‘漠帝’,高高在上,顶礼膜拜,没有人再敢碰我一下的时候,才发现我这颗心也再没有一丝温度。‘漠帝’——不是光环,只是个枷锁!想要卸下来,就很可能连命都没有了……所以,我才会那么嫉炉自由的炎,嫉妒他有你,才会在那晚的流星雨下拼命地凌辱你,心中盘算着怎么把你抢走,才有了那纸契约……”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官羽浔一动不动的听着,安静的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到。
“我曾经想要毁了你……在发现自己对你的在意已经难以控制的时候……我害怕被不能控制的东西牵制住,我以为自己注定不该喜欢上什么人……”
蓝漠顿了一下,感觉到怀里官羽浔的身子一僵,却意外他没有太多的吃惊。
……这种事……七绪曾经告诉过他,当然不会太意外。
只是,蓝漠不知道罢了。
“直到那天把你拱手送给进别人的房间的时候……那一晚,我在房间里坐卧不安,满脑子都是你……甚至刻你平时的每一句话,却惊讶的发现,记忆里没有你的笑容——你从没对我真心的笑过。那时候我发现自己心疼的想要死掉一样……原来我是那么喜欢你……让我重新认真的对你好一次,好不好?”
官羽浔蠕了蠕嘴唇,下意识的用舌头舔了舔一下唇瓣上的干涸,他没有想到蓝漠会在这个时候跟他说了这么多敞开心扉的话,却只觉及海中突然冒出了千军万马,心里乱做一团……然而,这个舌尖上的小动作却在蓝漠的眼中点燃两团熊熊烧的火苗。
“我想吻你——”
蓝漠的声音因为欲、望而暗沉下来。
这一次,他没有再偷袭,而是望见了官羽浔眼中的动容,满心期待着可以得到光明正大的允许。
可惜……他失望了——
“不要……”
沉默了许久的官羽浔终于有了回应……虽然还是那般无力,却不再是怯生生,眼中多了一抹坚定的神采,甚至在他放松的时候趁机挣脱了他的怀抱——
“这次,不管我们是谁受了谁的拖累,总之都要谢谢你。你的生活离我太远了,我可以理解你的悲哀,但是没办法感同身受。谢谢你愿意跟我说这么多,我好像不再那么讨厌你了……只是——”官羽浔的脸上写着藏不住的悲哀,“我从没有爱上过你,从一开始就是被迫的。我更没有办法忘记那个流星雨夜下,你侮辱我的每一个字,没有办法忘记你把我送给别人做交易的那个晚上,心中流淌的绝望……放过我好吗?”
那些事,像烙印一样已经留在了心里……现在再说这些……太迟了。
当官羽浔丢下落寞的蓝漠,转身向门外走去的侯,一行眼泪不知不觉的滑落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知道,这次这行莫名其妙的泪水是为背后这个男人留下的。
然而匆忙之间拉开病房的门,官羽浔却跟迎面的来人结结实实的撞了个满怀——
正文第一百四十三章 危险关系
“羽浔!”
凌锦云一把将失去平衡、摇摇欲坠的官羽浔揽在怀里,同时也接收到来自官羽浔的背后两道嗖嗖带风的冷冽目光。
“啊?云……”
可怜官羽浔晕头转向的大脑,却在被凌锦云抱的牢牢实实的时候,才终于回过神来……却发现已经来不及——
两个男人的怒气在他肩膀上方的空气中,早已杀的你来我往。
“咳嗯——”
阻止这场战争的男人,适时的从凌锦云背后冒出来——
约翰的嘴角还挂着明显的淤青……凌锦云从纽约回来,飞机一着地就先打听他最在意的这个男人的境况,果然还是大发了雷霆!
别看这个家伙平时装起督察来一幅斯斯文文的模样,一旦暴走,力度根本就是台风过境……恐怕就是对面的漠帝也有所不及。
“你想多活两天就最好别乱动,乖乖的给我回自己的病房去!”
——约翰脸一沉,跻身过来。
官羽浔这才注意到,他正穿着医生的白大褂!
他差点忘记了——约翰是医生!
而这时才注意到这个房间居然是熟悉的——上次他也在这里养伤,被洛优伤害的那次!
这是约翰的医院!
“大绵羊啊,你烧退了就没事了!你快吓死我了,你要有什么好歹,我可就等着陪葬喽!”
约翰故意打趣的看了凌锦云一眼,其中自是意味深长……当然,他这么说也是为了分散着房间里硝烟弥漫的气场!
“那……洛优呢?他要不要紧!”
偏偏当事人完全意识不到!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家医院触景生情,还是突然哪根神经搭错了,官羽浔突然想起了那时候被鞭打得奄奄一息的少年……只不过脱口而出之后,他立即后悔了!
抱着他不放的凌锦云,和背后向他步步靠近过来的蓝漠,神情同时冷了下来——虽然他不敢去看那是怎样的表情,但周围温度聚降的空气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额……他呀……也在楼下的病房里……”约翰的额头上冒汗了。
祖宗啊,我在这边卯足了劲给你解围,你就别添乱了行吗?约翰一边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擦汗,一边下意识的捂住没有伤痕的另外一边脸,生怕凌锦云会突然发飙,再给他来一下!
又不是他非要这群大麻烦住进来的……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官羽伶!
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