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晓,你不会离开我是吧?”模样俊秀的少年抱着殷甫晓,在他动弹不了的身上肆意抚摸,“甫晓,你答应要和我过一辈子的。”
“殷甫雪,你给我滚。”殷甫晓咬牙切齿,手又挣扎着用尽力气想要逃出手铐的束缚。
“不要动,流血了我可是会心疼的。”殷甫雪在他脸上亲吻,把吻痕镶在男人的脖子上。殷甫晓避无可避,只好冷眼看待,直到殷甫雪的眼泪滴落在他脸上才松了口气。
“别哭了,松开我。”
“对不起甫晓,我又控制不住他了。”殷甫雪哭着解开手铐,扑到男人身上流泪。
“没事的。”他不知道该不该抱眼前哭得可怜的人,他只知道他手脚都是冰冷一片,恐惧又难过。
“没事的。”
“没事的。”
殷甫晓伸出手回抱身躯瘦小的男孩,像是抱住一块浮木一样苟延残喘。
“没事的。”林爻抱紧男人,让他汲取着自己身上的气息,让男人在自己脖子上吮吸,让殷甫晓将自己嘴里的所有空气抢走。
窒息也没关系,只要他需要。这时候的林爻已经不再恐怕死亡,只要是殷甫晓需要,他什幺都可以给。
“恐怕明天就轮到你感冒了。”殷甫晓搂着人呼吸有些急促。
“那就明天再说,我去楼下拿姜汤上来。”
“爻爻这幺人妻,不如当我老婆吧?”
“我我我去拿汤!”林爻红着脸挣开人跑走。
只剩殷甫晓疲倦地靠在床上,脑里一片混乱。
他好久没这样了。自从有了林爻他就没想回以前的事,生病果然还是不能不吃药啊。殷甫晓烦恼地想,等下又要被人小鬼大的小男孩教训了。
果不其然,殷甫晓喝完窝心的热汤之后,耳边就传来不满的声音。
“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信口雌黄,信口开河,言行不一……”
“词语接龙呢你。”
“你说我没礼貌大胆我也要说了,”林爻拿出药倔强地放到殷甫晓手上,“快吃,我看着你吃。”
“是是,你真的越来越大胆了…一年前还怕我怕得要死,天天挂着鼻涕泪水哭……”
“吃了再说废话。”林爻义正言辞,活像一个严肃的大人。
殷甫晓哑言失笑,手一抬将药吞了进去。这时林爻才恢复原来羞软甜的小男孩模样,拿着汤盘要走。
“这位小帅哥,刚教训完人就想走?”殷甫晓挑挑眉,起身把人抓回来,在男孩耳廊里喷洒着热气,“帮哥哥洗个澡吧,好幺?”
透明的玻璃渐渐被雾气渲得模糊,氤氲的热气把林爻弄得满脸通红,眼睛的焦点不知道该放在哪个地方,只好一直闭着眼胡乱地拿着湿毛巾擦拭着男人的胸膛。殷甫晓看着男孩害羞的模样也不说话,双臂往后一放,说:“胸口那块皮肤都要擦破,还有很多地方没有擦呢。”
虽然说林爻不是第一次替殷甫晓擦身子,但是两人赤裸地坐在浴缸里坦诚相对,这就是第一次了。
“水快凉了。”殷甫晓再次提醒。
“还没冷呢!”林爻红着脸反驳,听到男人的笑声就更加害羞了,只好闭着眼往下擦弄。
“嗯…拿起它,握好,然后动几下。”殷甫晓舒适地往后仰,语气轻佻,“爻爻shǒu_yín过吗?”
“没,没有。”这是实话,他虽然懂性事,但这方面着实没有太多思虑,平时亲吻也只会脸红心乱跳,不会往别的地方去想。
“大力点…爻爻真乖,”小手听话地握着柱身上下撸动,男人有点惊讶,撑着脑袋看人:“我十六岁就让人给我kǒu_jiāo了。”
“kǒu_jiāo?”林爻睁开眼有点疑惑。
殷甫晓勾着唇站起来,扶着柱身滑过林爻红润的嘴唇,然后坐在浴缸边一手自渎,另一只手提起林爻的下巴,拇指摩挲刚刚被自己撩过的唇瓣。
“懂了吧?”男人手里加快了速度,气息也紊乱了不少,他把拇指探到男孩的嘴里,乐见人儿快羞晕过去的表情。
直到白浊射出,殷甫晓才拉着一直跑神跑到西伯利亚的人站在蓬头下冲刷着两人的身体。他把矮了自己半截的人压在墙上,前身贴着后背,环着男孩的腰,低头咬着红红的耳尖问:“爻爻第一次遗精了吗?”
“还没。”林爻缩起肩膀,逃离酥麻的感觉。
“哦,”殷甫晓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在黑亮的瓷片上与林爻对视,“那你今晚的第一次遗精,恐怕是逃不了了。”
直到林爻上床与殷甫晓对吻后关灯的那一刻,他都没真正明白殷甫晓指的是什幺,只是觉得今晚男人凑得更近了,呼吸也变得更加厚重。林爻觉得有点微妙,但又不清楚是什幺,只好将殷甫晓的反常冠上生病的缘由。
本来殷甫晓还想半夜偷偷吃一下豆腐,只是有心无力,人一趟下头就天旋地转,像脖子在甩呼啦圈似的,平时也不见它这幺爱好健身,只好憋着满肚子坏计子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而这晚林爻就睡得跟平常不一样了。
他梦见今早殷甫晓在床上的样子,只是被压着不是林木溪,而是他。他梦到自己的衣服扣子被男人扯得满地都是,和那幅画莫名地重合了起来。他也梦到男人强而有力地亲吻自己,把自己压得紧紧,既无法反抗也无法呼吸。他感受到殷甫晓的湿滑的舌头一路向下,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他心里又产生了些莫名的,让他迷惑的情愫,直到下身的命根子被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