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宫殿隔绝了喧闹与浮华,长而空旷的走廊回荡着脚步声,站立伺候的侍女躬身行礼,静默地擎着照明的烛台。
元凛脱下外套,抖落散乱在肩头的长发,他一身银线镶边的华丽黑衣,更显得皮肤白皙如昼。饶是外面春意暖融,眉眼却像是结了一层厚重的寒霜,眸瞳是凝冻的冰雪,看不出喜怒的情绪。
大理石铺就的台阶弯曲着通向幽深的地底,一道道大门从面前打开,又不断从身后关闭,直到走在前方的景坤停下脚步,守卫连忙掏出钥匙,慌乱地开了沉重的铁门。
铺面而来潮湿污秽的气息令元凛微微皱眉,晦暗的光线勉强照亮了门口,角落处一团人形的物体随之蠕动了一下。接过灯,他向前走了几步才看清男人的样子。
方培艰难地抬起头,暗淡的眼中映着恍惚的烛光,嘴唇勉强动了动,费力地吐出了几个字:“你赢了。”
元凛心神一震,他从未见过方培这样颓废而落魄,整个人就像火烧之后残余的灰烬,曾经深深吸引自己的炫目光芒,已经消失殆尽。勉强留在这里的,只剩下毫无生气的躯壳。
他取得了这场战役的胜利,可是城池已经被连天战火毁灭,他所攻陷的不过是一片死寂的废墟罢了。但无论如何,结果如预想的一样,他是最终的征服者,也是男人唯一的主宰者。
“方培,如果你早有这个觉悟,就不会白受这幺多苦了。”元凛走到方培近前,俯下身,将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扯动了伤口,方培疼得闷哼一声,额上渗出细汗,晃动朦胧的视线扫过那张无比熟悉的冰冷面孔,最后缓缓下落,定在滑落至胸前的柔顺银发上。
亲密无间的距离,耳边听到他的心跳,鼻端萦绕着他的气息,他时而像一块冰,时而似一团火,让已经剥去了伪装外壳的自己,承受入髓的冰冷与刻骨的灼烧。
作一只西罗王养在内殿的雌马,这是方培二十几年来从未设想过的事情。但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他放任自己堕落安逸,整个人陷进松软温暖的天鹅绒被里,门外守着全身盔甲的亲卫,门里站着随时侍奉的宫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御医每天都来装模作样地检查一番,留下一碗奇苦无比的药汁。
可能是被关的日子久了,时间概念也开始变得模糊,王城的夏季,白天非常长,从日出到日落是个漫长的过程。方培喜欢看向窗外,透过窗户的铁条,外面花草日益繁茂,微风吹过,浓重的花香渗了进来。
初始时持续的疼痛,逐渐被时有时无的不适所取代,尽管如此,感觉背上像压了一块千斤重的巨石,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在他养病期间,元凛来了两趟,衣冠端庄齐整,表情亦严谨冷凝,只是扫上一眼,便转身匆匆离去。
方培并不想见到他,每次察觉到对方到来,内心的弦便绷得紧紧的,脸朝向床的里侧,闭上眼睛装睡。直到脚步声远去,大门重重闭合,方能松一口气。
但一味的逃避并不能逃过底下男宠的命运,尽管万分不情愿,本就底子极好的身体在周全照料下迅速康复过来,一日傍晚,两个猥琐的阉人走进房间,还有几个士兵跟在后面,抬着一个铁箱子。
方培呼吸一窒,索性摊开手脚,权当自己是个提线木偶,任由他们为所欲为。四肢被压住锁在床柱,双腿分开,戴着手套的手摸向腿间秘穴,缓缓压入紧涩的入口。
“啧啧,果然是天生买屁股的sāo_huò,之前都给捅裂了,这幺快就能恢复。这里太紧了,找个大号的,抹上油插进去,给他松松穴,等会儿陛下才用得顺畅。”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转着插进肉穴的手指,对身边的同伴道。
“瞧这腰身和大腿都是肌肉,肏起来不知道有多带劲。现在枭族基本绝种,上等雌马有市无价。等王玩腻了,放到王城首屈一指的妓馆,一天接上七八个,卖上几年能挣下一座金山……”
方培麻木地听着,类似的侮辱的话语从不同口中说过无数次,他是外人眼里的雌马、玩物、婊子,之所以留着不杀,只是为了迎合贵族的变态shòu_yù。空洞的眼睛看向头顶华美的深红色幔帐,上面似乎燃起了地狱不灭的业火,焚烧着堕落至底部的的灵魂。
粗大的假yáng_jù抹上油膏与cuī_qíng_yào后缓缓插入肉穴,可能是因为刚刚受过伤的缘故,格外敏感脆弱的内壁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方培疼得眼前发黑,意识也变得模糊。朦胧中自己似乎被抬到一个水汽蒸腾的地方,经历了一番从里到外的洗涤,之后周围的人都离开了,逐渐灼热的空气安静地可怕。
舒缓的水流冲刷过热烫的身体,下方胀得难受,空虚的后穴麻痒难耐,胸前的乳首也在刺激下挺了起来,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如果┓┓】..男人激烈深入的爱抚。
“嗯……”
喉中不自觉地发出粗重的喘息,两手则自动伸向了性器和秘洞,一边无章法地摸着粗大的茎身,一边将手指埋入饥渴的后穴大幅度地chōu_chā。自慰的快感越攀越高,初时的闷哼转为骚浪的呻吟,在温泉和情欲双重蒸腾下,他的脸上布满了诱人迷醉的绯红。
元凛走进浴室之时,眼前所看到的就是方培yín_dàng到极点的画面,好似发情的下等生物一般,散发出独特的骚味,任何雄性就能为所欲为地干他。可明知如此,理智却抑制不住生理的本能,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