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只手死死攥着草茎,胳膊上的肌肉暴起,裸露出的脊背染成了通红的颜色,圆滚的屁股高高撅起,随着元凛的节奏前前后后的迎合摇摆。
元凛干了一轮之后抽出yáng_jù,紧紧的穴口收缩了几下,果然是结实耐操的ròu_tǐ,这次强上了也没有出血。他俯身给方培接上了胳膊,脱掉了身上的睡袍卷成一团抹掉脸上的血迹,用手拢了拢凌乱的长发,用带子扎成一束。
翻身便瞧见满眼白皙泛着明泽的赤裸肌体,方培脸一红偏过头道:“快穿上衣服……”
元凛缓缓覆上方培的身体,冰冷光滑的腿蹭着对方的腿间挤进去,肌肤相亲的瞬间,冰凉与火热的交融,方培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一只长而冷的白蛇缠住了身体。
他仰头看到了皎洁的明月,又觉得像是揽着月神的化身。
“你真是暖和。”元凛将头枕在对方的胸膛上,舒服地叹了口气,“你身体里面更暖和。”
说着,他将方培的双腿抬高,慢慢地插了进去。
穴肉温柔地包紧了他,之前残留的jīng_yè和肠液作为润滑,他挤到了最深处。
“你叫什幺名字?”
“……方培。”
元凛低下头,轻声道:“我叫元凛。”
“西罗第一美男子?”方培原本就知道对方的身份,揶揄道。
“是你的男人。”
元凛说罢便不再废话,大幅度抽干了起来。方培被顶的浑身剧烈地颤动,只觉得一bō_bō的快感袭来,冲破了理智的闸门。
他迷蒙地凝视着元凛绝美的脸庞,上面还挂着刺目的青肿痕迹,他明天怎幺跟别人解释呢?梦游摔了一跤?
黎明的前夕,元凛起身整理衣服,方培懒洋洋地套上裤子,勉强站了起来,转身便要离去。
“方培!”
方培已经走出了几步,听到后顿了一下,背对着他道,“唔,再见。”
无数乱梦过后,方培疲惫不堪地醒来,一睁眼便看到了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的脸和记忆中的样貌重合,只是更加俊美,成熟,充满优雅的魅力。比起当初,他长高了好多,从和自己平视的少年,变成了高出一头的青年。
他还这幺年轻,而反观自己,已经因为多年间的痛苦纠缠而过早衰老了。
元凛也醒了过来,眼神迷茫地看了方培许久,半晌才清醒过来,道:“是不是不舒服?”手掌摸上了方培的额头:“好像是发烧了。”
他又俯下身,掀开被子查看xiǎo_xué的情况,而后起身出门。不一会儿,两个女仆捧着水盆和毛巾给他擦了身,背着药箱的医生也过来查看病情。
方培在不久前还窝在潮湿阴冷的暗牢里,挺着大肚子,高烧,寒冷,饥饿,干渴,同时受着心理折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今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周身洁净,一点低烧就闹得人仰马翻,补身体的苦涩药汁一碗碗往面前端。若非十根指头不时传来钻心疼痛,他可能还会误以为自己重新得了王的盛宠。
一脸懵地倒在床上,看着来来去去伺候自己的人,他突然觉得很好笑。
元凛,你忘了当初说的话了吗?
你说过,像我这种猪狗不如的贱人,应该世世代代当下等娼妓的。不止我,我的孩子,也如果】..◎要折断手脚,烙上丑陋的印迹,卖到畸形馆任人取乐。
之所以留我一条命,是为了让我目睹所有枭族人惨死。而早在几年前,枭族已经被赶尽杀绝。
你这样对我,又是为了什幺呢?
而我如今已经没有什幺可以让你摧毁的了。
方培从早到晚上,吃了几顿饭,喂饱了婴儿哄她睡着之后,等来了身着便服的元凛。
他坐在床边,伸出手搭在方培的后背上,隔着睡衣摸着里面温热的肌肤,仿佛心情不错,笑道:“军队已经整装待发,此次征战,我要让谷勉死无葬身之地。”
方培浑身一颤,什幺话也没说。
“我又不会吃了你。”元凛搂着方培的肩膀,将他抱在怀里,一只手伸进了双腿之间,肉穴里还塞着药棉,拉扯了两下,方培疼得喘了一声,元凛也就不再戏弄他。
“说实话,谷勉搞过你几次?”元凛语气依然轻松,可方培不由得瑟缩起来。来了,他想,又来了。
阴晴不定的王,能给他这个罪人多少仁慈?仍然是猫抓老鼠的游戏,只是换了一种玩法。
“肏到你怀孕了,一定干了不下百来次吧……”
方培咬破了嘴唇,浑身抑制不住地抖动。
预想中狂风暴雨将要降临,可元凛面色依然平静,沉默许久才道:“贱货。”
“从一开始,你就是想挨肏的吧,一次次地欲拒还迎地勾引我。只要jī_bā插进骚洞里,无论之前反抗得多激烈,都会敞开双腿主动迎合。”
“凡是男人,你就本能想要勾引,吸他的jīng_yè让自己受孕,是不是?”
方培深吸了一口气,麻木地道:“是的,我是欠干的sāo_huò,求您大发慈悲,饶了我的贱命吧,以后我的sāo_xué只给你干……”
脸上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嘴唇淌下血来,他不再说话。
元凛只觉得妒火混着怒火攻心,浑身都快要烧起来了。
大夫说过生产后一个月都不能有性事,元凛也不想真把方培干死在床上。在房间里来回转了几圈,他在方培紧张的目光里抱起婴儿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除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