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我低头吻他,抱住他的身子,不断地撞着,不断地发泄着,他狠狠咬了我的唇,我却还是没有能够停下来,血腥味弥漫在我们舌尖,他的抗拒也渐渐弱去。
我想,这次以后,他绝对不会想再见我了。但是即使这样,我也还是把持不住自己。
最终的释放是闪电一般的触感,白色的液体在他体内pēn_shè出来,他全身紧绷着,随即瘫倒在了我肩膀上。我喘着气,从他体内抽出,解了他的手铐,忽然有了一个决定。
下次要玩情趣,绝对不能为了让他更快妥协而用这么蠢的方法先点香了!
我把他抱到床上,不,几乎可以说是一起倒在床上的。我们喘了很久的气,渐渐地都闭上了眼睛,等到再醒来时,我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只有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
我坐起来,看看周围湿漉漉的一片,回想起适才的疯狂与悸动,忽然噗嗤地一下,心痛至极。
009 结婚协议书
靳志
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穿着一套正经的浴袍,手撑着腰,脸色阴沉地盯着我。我讪讪地笑,他狠狠地切了一声,怒道,“臭小鬼你发什么疯,腰真的要断了!”
我愣愣地抿了抿唇,他猛然扑过来,力气大得惊人,膝盖顶在我的分身处,微微的疼痛撞击着我的全身。他在我面前喘息,扑朔的眼神如同洪水泛滥,道,“我说过吧,这种事情有了一次就有两次,没完没了的,怎么办?啊?你怎么能又叫我放不下?”
我的鼻子忽然一酸,伸手按下他的头,迫切地吻他,他也放肆地啃咬,两个人都如同野兽狼虎,相互撕咬,为了一场对自己的赌博,不肯有了一丝理智。
“你说我啊,是不是因为和你做多了才会喜欢上你的?”他闭着眼睛,眉眼之间的痛苦抽搐却清晰可见,薄薄的唇苍白得不可寻,“否则怎么会,怎么会又这样呢?”
我沉沉地上了眼睛,咬了咬颤抖的唇。
既然他和我都不知道这份澎湃从何而来,那又为何要再寻找以前的契机而去泯灭它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伸手把他抱住,“你说我们能不能保持一种,”我微微绕了绕脑筋,道,“比这更为亲密的关系呢?我想要的果然还是太多了,不光是性,我连爱也想要啊。”
他没有说话,湿湿的头发贴在我的耳根,我的身体似乎虚虚软软的,他躺在我身上,更是舒服,头顶那个隐晦的灯光也似乎糯糯地散着暖融融的气息。
如果这样能一直下去就好了。如果我们能够踏出一步就好了,只是一步就可以成为恋人了。我这样想着,却又不得不面对另一个现实。那个离婚协议上,三十二条改成了这样甚至更加离谱的一条。
——女方亲属不与男方再有任何接触。
它有法律效益。于是我们此时都犯法了。我有时也会好奇他打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到底是有多恨我。我也想知道这个接触具体指的是哪个范围,说是接触,那开始在医院里,我们就已经犯法了。
“为什么要写那一条?奚律师,这样的话,那你不是犯法了吗?”
“安心吧,违反那一条的话,不算犯法。”他的声音沉沉的,抓着我的肩膀的手突然松开了,“因为那条描述的不在法律管辖范围之内,所以无用的。”
我愣了愣,下意识问道,“那原来那个三十二条也是无用的?”
“恩,只是为了让你们不得不承认罢了。法律白痴。”
我的心猛地跳动起来,激动地无以言表,不知是为了他的妥协还是他的狡猾,义正言辞地吐出话来,“那我们在一起吧!奚律师!”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他猛地咬了我一口,随即膝盖狠狠地顶了上来。
我疼痛地闭上了眼睛,一声沉闷的哼声吐出来,他接着似乎从我身上坐了起来,我睁开眼睛时,他正以一种无比厌恶的表情俯视着我,冷冷地道,“靳志,当初是你说我只是ròu_tǐ机器,怎么,你难道爱上了一个机器?”
我支吾了一下,随即又用及其认真的语气说道,“是的,我爱上了你,不是因为你是ròu_tǐ机……”我还没来得及说完,他的拳头就狠狠地砸了下来,砸在我的鼻梁上,痛的要命,痛得我立刻捂起鼻子要在床上打滚。可我还没来得及开始打滚,他又抓起了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拎起来,冷冷地盯着我。
“靳志,做一个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是不好的,何况这个决定还让我愤怒羞辱至极,如果不把这些感情上的屈辱还回去,我可是不会替你自己原谅你的哦?不过,怎么如今又不怕伤害你姐了?”
我的头皮被他拽的很疼,却让我觉得他抓得好,想想过去的一年,情势若不是变化了那么多,我也不会敢再与他有任何接触的。
“我姐她嫁人了,跟着姐夫去了爱尔兰。我也已经从家里搬出来了,不再回去了。我现在和你一样,是个每家的人,我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你要怎么样还回来我都无所谓,只要你,只要你能原谅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一句话的,只是心口的堵塞全部排了出去,再不难受了。
他似是愣了一秒,继而就吻了上来,手也松开了,便和我一起倒在了床上。
“混蛋小鬼,你都这么说了,我根本没有理由拒绝啊。”他的嘴角似乎有了一丝笑意。
他的衣服是家里的保姆送来的。因为他原来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