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叔就不一样了,他做了几十年的小学老师,深入骨髓的观念是为人师表的他必须起到表率作用,各个方面都要给孩子们立下好榜样,说谎演戏,那绝对不行。
按理来说,老两口第一次见周以冬,樊夏没有开口,两个人也没有亲密的动作和眼神,那他们会认为周以冬是樊夏的朋友。
见到樊夏的朋友,荣叔有什么好愣的?
除非他们已经知道周以冬不是樊夏朋友了。
这也不对,要是知道了,老两口还会这么平静?
樊夏心头的问题从‘怎么介绍周以冬’变成‘什么情况’,苦思冥想着拉住硬邦邦的木头桩子,坐到老两口对面。
荣叔和老太太跟樊夏闲聊几句,没怎么问周以冬,眼神也不见诡异,樊夏稍微松了一小口气。
不管怎么说,老太太好像不厌恶周以冬,那就算个好的开头了吧。
周以冬却放松不下来,为了告诉岳母岳父他很稳重、很能抗事,他像面试似的正襟危坐,连偶尔的答话都是一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