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把理智拉回来,却丧失了方向。他更热了,头晕加重了身体的昏沉感,他希望他抚摸他,或者至少允许他自己抚摸自己。他确实想象过如果自己是那些犯罪事件的受害者,但这只是为了获得打破普通生活的一点儿乐趣,此刻,真切的疼痛和c,ao纵向他袭来,他彻底明白自己被绑架了,被囚禁了,成为了一个可以被随时杀死、划破腹腔的人,迈克尔可以随时丢弃他。
“现在我比谁都了解你了,欧文。”低沉的声音震动着他的耳朵,贴着他潮s-hi的发尖,柔软的嘴唇在他的耳垂上轻微地磨蹭,热气呼入他的耳孔和发炎的大脑,“我知道你所有的形状,我可以把你拆开,然后重新拼起来。你听明白了吗,我拥有你。”
欧文点了头,这是他唯一能做的。摸我,他想,或者c,ao我,怎么都好,求你,我想你让我出来。
“你知道自己的血是什么味道吗?”那低沉的声音又说,“你尝过它吗?”
“是的。”欧文承认。他试过。一丁点,只有一丁点。他突然哭了,如同被欺负的孩子那样老实地哭了。他发现他对所有古怪的追求都是为了将他从平庸和普通中挣脱出来,可是他依旧是普通的、平庸的,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不会遭遇任何人的怀念。为何之前他从未发现这个令人痛苦的事实呢?这一定是脑癌的原因,一定是被绑架的原因,他想给自己找个借口,找个安慰。那儿却什么都没有。他觉得自己发烧了,他觉得自己不是自己。
“我的手在你的腹腔里,抚摸你,轻揉你,欧文,告诉我,你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拥抱。”
“拥抱不是一个形容词。”
“不是。”他小声回答着,他变得更加需要一些东西来填满自己,心脏和身体都需要。他觉得在被拥抱,有人原谅他的平庸了。他试图感谢,咽喉却被血与疼痛填满。
迈克尔为他擦眼泪,他快要被这爱噎死。他把头搁在迈克尔的肩头,发出可怜的低泣声。他的头更痛,他觉得自己在发烧,或者将要发烧,四周冷得要命,可是他的y-in`j-in-g还是硬的、滚烫的,他希望迈克尔让他出来。求你,他想。
迈克尔的手环抱住他的脑袋,让他能够好好地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迈克尔像安慰猫狗那样反复抚摸他的脑袋,轻揉他潮s-hi的头发和柔软滚烫的耳垂。
“你表现得很好。现在我允许你抚摸自己,欧文。”
他确实得救了。
欧文把那只无法控制的左手收回来,还有那只勉强可以控制的右手,他把手伸到自己和迈克尔的身体之间,笨拙地解开牛仔裤拉链,把y-in`j-in-g掏出来。他已经完全勃`起了,涨得发痛,他从喉咙深处发出小声的呻吟,粗暴地上下lu 动自己的性`器。
在他的意识里,他的手上都是热热的血。
他已经不再发出哭泣的声音了,只是把脑袋抵在迈克尔的肩膀上尽力自渎,就像迈克尔要求他的那样。他的意识恍恍惚惚,它在旁边看着他,头痛有时的确会这样,在模模糊糊中躺上几个小时,碎片出现,闪光,跳跃,消逝,又再次出现……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感到血快要流干,只能用迈克尔的身体进行支撑。
“求你。”他说,他在央求谁呢?迈克尔?还是谁?医生?世界?他病了,他想起了x光片,医生指着他脑袋里的一个部分说,这儿出现了问题。但他还不想死。
他lu 动自己的y-in`j-in-g,后背弓起,大口喘息。他太想s,he出来,却感到因为失血过度导致的缺氧。他渴望迈克尔帮他,他的手指远远不够,他希望他抚摸他。
“求你……”他的声音颤抖着。
“求我什么?”
“求你摸我。”他恐慌又焦虑,他无法控制自己。
“你为什么需要我抚摸你?”
“那不够,那不够。”他焦躁得回答,他的手指把自己弄得很痛。
“你想让我摸你哪里?”迈克尔持续问他。
他说不出那个词,他近乎绝望。
迈克尔轻轻吻他潮s-hi的额发:“你告诉我,我才能帮助你,对吗?”
“……我想你抚摸我的肚子。”他最终说。
“你要我把手指伸进去吗?”
“是的,是的。”他咬着牙。
迈克尔的手回到了他的腹部,触感在那里停留。
“我的手在你身体里,在你的腹腔里,”他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的手沾满了你的血,我的y-in`j-in-g在你的屁股里。我拥有你。你的身体很可爱,热的,潮s-hi的。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是特别的。所以我需要你。你需要我吗,欧文?”
这是欧文要的,他想象他的手填满他的体腔,想象他的y-in`j-in-g填满他的身体,想象他狠狠地干他,让他失控。他说他是特别的,他需要他。
“是的……我需要你……”欧文喘着气回答,为何他不愿意去承认呢,他希望死之前有人爱他,希望被人关心,希望可以倾诉恐惧和困惑。他活着,是个无名小卒,摆脱不了平庸,默默无闻。
迈克尔按压欧文的腹部,用舌头舔他的小耳垂。欧文叫着s,he了出来,s,he在自己的手上。他发着抖,忍住呻吟。
他很累了,他靠在迈克尔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