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像搂小狗一样把疲惫的欧文搂着,闻他头发里动人的味道。迈克尔自己当然也早已完全勃`起,勃`起得很厉害,他想在椅子上c,ao欧文,脱下他的裤子,让他自己坐上来,顶他,吻他,拥抱他,狠狠地干他。不过事情还没有发生到那个地步,他还有一些游戏要做。
今晚之前,他并没有想过欧文会表现得那么好。这就是迈克尔要的,甚至比他想要得好更多倍,欧文比他所有喜欢的发光东西都特别。他的身体一直很热,大约是刚洗过热水澡又达到性`高`潮的缘故。他抱着他可怜的小欧文,后悔为何没有更早地把他养在浴缸里。他开始觉得自己是天生的罪犯了。他一直都非常清楚如何做一个罪犯。欧文趴在他的身体上,他很累,很疲惫,迈克尔让他休息了一下,让他的眼泪也休息一下,他等到欧文的心跳声平稳下来,对他说:“站起来,把你的手擦干净,穿上衬衫,回到浴缸里。”
欧文照做了,他看上去神情恍惚,他擦干净自己的手,穿上条纹衬衫,回到了浴缸里,他给自己盖好毯子,在那里躺下去。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晚安。”迈克尔说。
欧文缩在毯子里,没有说话。迈克尔收拾了他换下来的衣服,转身离开,他关了灯,回到楼上。
他靠在沙发上,闻着欧文的t恤,想着欧文的身体自`慰,最后把j-i,ng`液s,he在他的衣服上。释放之后,他觉得太奇怪了,他的浴缸里有个让他着迷的男人,他却在这里自`慰。
他吹了个口哨,坐了几组俯卧撑,然后去跑步机上跑步。这之后,他下楼,装好摄像头。此时,地下室已经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了——欧文睡着了。
他回到楼上,洗澡,然后爬到床上去,翻看一本解剖学的书。关灯之前,他在脑中计划了一下明天要做的事。第一件事,他要打个电话,预约去看他的父亲,下个月就是圣诞节了,他准备给他带点东西。第二件事,他要重新编排一下游戏的时间,欧文比他想得更加特别,他想给他更好的游戏。
欧文那天夜里醒了好几次,他做了很多梦,最终有三个梦他记住了。
第一个梦开始时,他开始发低烧,但尚未有想呕吐的感觉。冷的感觉渐渐过去,他勉强睡着了。他梦到迈克尔把他按在地上c,ao`他,就在洗澡的水管下面,他的膝盖跪在水里,衬衫敞开着,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他求饶着,迈克尔把他压在水里,从后面c,ao`他。快感制约着他,因为疲惫,他只能发出小声的呻吟。衣服s-hi透了,头发往下滴水,迈克尔把他翻过来,他的背贴着潮s-hi冰冷的地面,他张开腿,迈克尔从前面进入他的身体,贯穿他。地面的水都变成了血,欧文闭上眼睛,不再去看。他的手紧紧抓住迈克尔背后的衣料,别走,他说,别走。他意识到黑夜要来了,红色的门和黑色的雾,可怕的东西要来了,他躲不开。他只能抓住迈克尔,在血腥的气息里被他c,ao到高`潮。他叫着,s,he在自己的肚子上。别走,他重复,别走。
欧文在这个梦里醒来,知道自己确实发热了,他有点半勃`起,却很快因为身体的痛苦而软下去。他试图深呼吸,让自己舒服一点,他在昏昏沉沉里又一次睡着了,睡之前他觉得很渴。
第二个梦变得不友好。他赤身裸`体,走进森林。后面有人叫他的名字,他知道自己不能回头,那个东西会咬住他,吞噬他。那东西是什么?是死亡。他知道。他的泪水顺着面颊流下来,他的脚被荆棘割伤,呼吸像火焰一样热。他看见面前出现了小时候的一幅画,在伸出手的瞬间,那张画破碎成瓷片,割伤了他的脚踝。“你为什么把颜料弄到床上去?”“你知道应该把文件放在哪里吗,欧文,总之不是这里!”“我要的是双倍的咖啡,你这个笨蛋。”他听见侧面有许多声音在责怪他,他的心脏更痛了。他奔跑起来,即使知道双脚可能会被碎片割至血r_ou_模糊。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停下脚步时,整个森林都变黑了,前面是红色的光,是那扇他所恐惧的红色的门。该来的都会来的,死亡,苛责,平庸……“你连这点事情也做不好,欧文!你一事无成!”那声音呵斥他。
欧文缓慢地惊醒了,他的心是颤抖的,他的意识是恐惧的,他醒得很慢,头痛让他变得钝拙,体温比刚开始更热,他能感受到呼出的空气灼烧着鼻腔。身体被火包围,全身疼痛难耐,他溢出生理性的泪。欧文把眼角抵在毯子上,闻到了一种熟悉又不熟悉的味道。是谁的味道?他想不起来。后来他又想起来,这就是迈克尔的味道,绑架他的迈克尔的味道。他觉得这可真好,至少迈克尔没有责怪他。
第三个梦开始时,他的体温达到了39度。在梦里,他无法动弹,他躺在一个巨大的、黑暗的停尸间,唯一的光是照在头顶上的那一束。医生和法医站在他的身边忙活不停。我还没有死,他大叫着。没有人理睬他,他们准备着刀、剪刀,巨大的剪钳、生锈的锯子,把各种各样尖锐的东西在他身体上空抛来抛去,随时都可能击穿他赤`裸的、柔软的身体上。我还活着,我还活着,他大喊大叫,那些人却都视而不见。“先把头弄开,看看有什么寄生虫。”其中一个医生说,他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