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她的后背,猛然把人按在自己身上。
湿透了的衬衫和裤子,把人的皮肤磨得更加敏感。肖静尔下巴微颔,紧咬嘴唇,通身变得粉红。
常轩呼吸乱了。他呵出口气,揉了揉怀里的人,一字一顿说:“嫁给我。”说完,又在她身上捏了一把,“肖静尔,想嫁我,得先给我。”
肖静尔想都没想,伸出手指,开始解他的纽扣。
是时候了。两人在一起的这一个月,已经做足了前戏。不,不,这前戏,已经做了十年。
陆一尧死了,视频也暴露了,她所畏惧的东西,不管是从好的方面,还是坏的方面,都算是尘埃落定。肖静尔心境比以前沉稳了许多。
常轩被她手指撩拨,忍受不住,便自己动手,迅速褪下所有的衣物。前一秒还在他身上挺括平整的衣服,如今随意堆在地上,湿漉漉扭成一团。
这是常轩第一次对她完全坦诚。从身到心的坦诚。
无论他在外面多狠,多独,在她面前,他就是一个男人。这让肖静尔的优越感和自信心瞬间爆表。
她伸手,抚摸着面前的身体。
常轩的肌肉很硬,肖静尔觉得单是摸着这些石块般的肌肉,就能让人兴奋不已。
他等不及欺身上去,把人抵在墙上,吞下她唇上水滴。
唇温热,手粗糙。
他的骨架很宽,能直接把人包在怀里。两人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他磨蹭得小心翼翼,直到女孩抵在他脚上的脚尖绷直,喘息连连,他才伸手往她身下试探。
他笑得得意,把手掌摊在她的面前。“你自己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肖静尔脸颊潮红,他乘机挺身而入。
边吻边做,这个男人曾经禁欲、生硬、冰冷、毒辣,可搂着这个软乎乎的女孩,用力太大怕吓着,弯折太过怕坏了,他温柔得简直不是人。
只是他随着节奏越来越快的闷哼,沙哑,放纵,仍然带着野性。
两人顺着墙壁滚落在地,涎丝如蜜,身下泥泞,身体相接的地方炙热,把两人点着,又烤化。
肖静尔眼睛湿漉漉的,眼神早已失焦,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往外细碎地吐着气。
常轩咬着她耳珠,问:“舒服么?”
她还没开口,他脸上的汗珠便砸在她唇边,又咸又烫。
她闭上眼,轻轻点头。常轩疼她,他谨慎尝试她可以接受的界限,尽管他忍了许久,想要纵情宣泄,可仍竭力忍耐,不敢越界,怕勾出她内心最深处的阴影。
肖静尔情动,轻声啜泣。死在这样的怀里也值了。一瞬间,体内巨浪翻滚,她被潮水推上天际,又重重摔下。嗯——果然,死了一回。
可死一回哪够呐。
常轩仍不打算罢休,旷了那么久,要大快朵颐,细嚼慢咽。
肖静尔不知道死去活来了多少回。轩爷环保,直到发觉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才不舍放手,彻底释放出来。
两人摞在浴室的地板上。常轩一只手揽住身上的人,细细地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 老干部开车还是很稳哒。。。
第26章快结婚了
肖静尔累坏了。意志力惊人的常轩,像是怎么也吃不饱一样。再加上,前有视频和后有求婚,人生大起大落,心情跌宕起伏,肖静尔感到身心俱疲。
挣扎着泡进浴缸里,她没一会儿就阖上了眼皮。
迷迷糊糊,有人把她用宽大的浴巾裹住,低声命令,“搂住我的脖子”。她在梦中笑,谁让你是一只手呢。
那人把她拦腰拎在床上,再把她从头到脚一点点擦干。边擦拭,遍抚摸,她被当成了无价的珍宝。
硬汉也有柔情。常轩对女人非常好。
因为这个,他身边从不缺女人环绕。但也因为这个,他很少对女人用情——人太多,好不起。
常轩躺在床上,心里无比踏实。怀里的人好似块温润光滑的玉。这样的女人,特别滋养男人。
常轩二十出头的时候,觉得生活就应该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他血气方刚,只想找个好女人,每晚用一万种体位爱她一个人。
可如今,他快要三十七岁,有钱有地位,却没有了激情。他看不上荆程那种天天当老婆狗的无聊婚姻,但也不齿如白占琛那样,把女人当商品挑选,满脑子都是老子这身份,应该开什么车配什么女人。
他跟谁都不一样。十年前,当他把肖静尔救出来的那天,他的人生,就只剩下了一个选项。跟中了蛊一样,他对别的女人失去了男人的判断力,只有肖静尔这个名字,时不时在他头脑里嗡嗡作响。
肖静尔刚刚经历了人生第一场精疲力竭的欢爱,她在常轩暖炉一样的怀里,一直癔症着喊他的名字。
常轩轻轻拍她,她弯起嘴角笑了。
常轩眼一酸。这个一身是伤的小猫,只要对她有一点好,她就忘了疼,对着人打滚卖萌喵喵叫,小猫爪把他的心窝子都给挠出血来。
……
林皓宇不停地拨打同一个号码,听到的都是同一句,“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瘫坐在书房的地板上,身边是一本精致的古董英文书。这本书里,曾经藏着一个黑色的u盘,眼下,里面空空如也。那个叫巴桑的女人,带走了他的秘密。
对,只有巴桑。本来他还只是怀疑,可当这个随叫随到的女人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他心里便已经笃定。
他跌跌撞撞开车离开,等在肖静尔住的小区门口。冬夜里,他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