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伯父,侄儿看到皇伯父便不觉得苦。”
崇文帝心里松弛下来,阿渡不再自称臣了,这小子就是这样倔。
“金家的事是怎么一回事?”崇文帝拂拂茶叶,轻抿一口,问得看似无心。
出动御林军兴师动众,这样大的事,崇文帝不会不知,阿渡也没想瞒他。
“侄儿接到密报,长天教的人和金家勾结,利用金家暗藏火药意图谋反。”
崇文帝冷冷一笑:“就是这样无凭无据的一个情报,你就大老远的从北地赶回来了?”
要知道,从北地回京,要走上整整一个月!
阿渡面上一红,脖颈却挺得更直:“侄儿想念皇伯父了,想趁机进京给皇伯父请安。”
崇文帝哈哈大笑:“你小子啊,从就是这样,说谎就会脸红。你拿镜子照照,看看你的脸红了没有。”
阿渡扁扁嘴,他也没有完全说谎啊,离京一年了,怎会不惦记你呢,真是的。
崇文帝收住笑声,正色道:“你听说这件事和金家有关,就在北地待不住了,昼夜不停地赶回来,想趁机看看林家那丫头,朕说的没错吧?”
阿渡终于垂下眼睑:“侄儿的智慧同皇伯父相比,如同萤烛之火与日月争辉。侄儿想什么皇伯父全都知道,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