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是属于那种万事由心、心从自然的人。不同的需求,会让她在晓华面前,呈现完全不同的语言状态。
晓华见她此刻说得暧昧,也伸手下去,搂着玉莲圆滚滚玉股嘻嘻笑道:“婶,要是将这长了毛的细嫩馒头扳开,中间再夹根热乎乎的香肠,那必定是人间美味嗨嗨!只怕让当神仙也是不换。”
那知玉莲听了,却是故意做出一脸不屑,道:“哼!这么大的白馒头里,才夹一根那么细小的香肠,你还好意思在这里显摆。”说完还不忘示威一般,晃一晃自己白晃晃的肥臀。
都说是点将不如激将,看来在这方面,玉莲也是无师自通、深谙此道。
可此话事关尊严,男人你可以说他不解风情,也可以说他不懂得浪漫、甚至可以嘲笑他的外貌长相。但无论如何,都万不可嘲笑他的兵器渺小。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听之任之,哪怕只是玩笑。
果然晓华一听,也不争辩。只见他嘿嘿一笑,翻身而起,随手在身旁扳下枝芦苇,扯下一根带着柔软花絮的苇梢。
一低身,顺手由胸至下,从玉莲软玉温香的肌肤上,慢慢旖旎拖过。那感觉似痒非痒、似酥非酥,却分明又是痒中带酥、酥中带痒,叫人心慌。
本来就已是春潮泛滥,盼着梅开二度的玉莲,哪还经得起这般若有似无的曼妙手段,柔软诱惑。
舒坦中直觉得,晓华手中那柔软的芦絮,恍如带着魔法。每每扫过自己的敏感之处,都会释放出美妙的电流,一闪一闪地从自己心头掠过,直颤得心尖尖都酥酥痒痒。
乳峰轻弹、腰间画圈、胯上扫拨,三两个来回,就扫得玉莲浑身扭动气喘连连,心中春潮层层叠起、顷刻之间便如痴如醉。
抬眼见晓华却是依然云淡风轻,一派泰然之色。玉莲只急得伸手拉道:“小坏蛋,你这样扫来划去的,当真是要在你婶身上作文写诗呐?”
说完又将自己两条丰腴的白腿微微张开,挺着肉乎乎厚实圆股,扑哧哧地笑道:“小冤家!你的这杆芦苇软笔,在底下那要命的地方沾一沾,都真能写出毛笔字来了,还不赶紧给婶换枝硬笔来用?”
那知却被晓华一脸坏笑地轻轻推开,道:“这硬笔太过细小,不如这软绵绵的芦笔好用啊!”说完当真拿着芦絮软笔,顺着玉莲腹下向那出水的地界轻轻划去。
软笔刚刚划至那白馒头中央的缝隙,便撩得玉莲浑身一颤,急忙双腿一并夹住芦笔。明知晓华是在有意为难,却也只得求饶,谁让自己身不争气,忍不住心痒呢?
她自然知道晓华此刻想听什么,于是笑着讨好道:“都说大丈夫能伸能缩,他的宝贝自然也一样可大可小,就如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一样,好用着呐。还不快些给婶变来。”
如此一说晓华听了,心里自当十分受用。不过脸上却依然摆着谱问道:“当真不嫌小了?”
“那能小呢?绝对是大得吓人!一会儿,你万万不可,信马放缰的故意胀得婶子难受就是了,嘿嘿。”玉莲接着又是一番奉承,自己听了都觉得好笑。好在如今在晓华面前,已是百炼成钢。
晓华见玉莲说得如此夸张,却仍是大言不惭从鼻中,重重地哼了一声,摇头接道:“知道就好。”
可话将一出口,便被玉莲柔身圈住,两人滚作了一团。却是再也忍俊不住,放声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