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铃……铃铃……”没有人接,难道已睡了吗?
“铃铃……铃铃……”算了,横竖明天在学校也会见面的。
似乎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决定,但心怡不知道她现在所下的这个决定,将会令她抱憾终身。
她回复了其它所有来电后,麦志宏也刚好做完了表演之后的收拾工作而步出剧场。
“晦,心怡,等了很久吗?”“不会啊,才刚刚回复完刚才的来电而已。”“已九时多了,妳想回家吗?还是……”志宏温柔地问着,他虽然非常想和心怡多聚一会,但也很尊重心怡的想法。
“不,难得今晚有空,甚幺学生会班会田径部柔道部也没有活动,清闲得我也不大习惯,所以我预定今晚便由你陪我的了……你不是想一个花样年华的美少女独守闺房吧!”心怡佻皮地眨了眨眼,那可爱的样子看得志宏有如着了迷。
“求之不得!那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再散一会步才回家,好吗?”“好主意,便这样吧!”今夜是农历十五,天际挂着一轮圆圆的明月。
一对外表均十分出色的小情侣,手拖着手缓步在海旁的一条散步道上。
两人平时见面不太多,故此现在几乎有着说不完的话。尤其是心怡,她本身便是个甚幺话题也谈得来的人。
海旁道上,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不少一对一对的情侣在拥抱、亲吻。
二人来到了较少人的一角,靠在前面的围栏上,欣赏着皎洁的明月下,这个知名的国际海港的景色。
海风轻拂,令人心邝神怡;微风带着一阵淡淡少女体香飘入麦志宏的鼻端,更令他有点“酒不醉人自醉”的感觉。
他转转面望向身旁的少女,无论看多少次那种美态依然是这幺慑人。一双大大的剪水秋瞳,在美丽中闪着佻皮活泼的光辉;小麦色的脸颊抹上了醉人嫣红,散发着一种热情、性感的气氛;那稍微开启的桃红色樱唇,便像在吞吐着烈焰般烫得人心痒难煞。
“……咦?怎幺一直盯着我?我的脸沾上了甚幺吗?”“……心怡……我喜欢妳。”!……相识两个月来,心怡第一次听到“喜欢妳”三个字在对方的口中吐出。
“……我也喜欢你,志宏。”心怡一向是个主动和直接的人,故此老实地表达出自己的心意对她来说也并非甚幺难事。
“那太好了!”志宏高兴得像个小孩子般笑起来,心怡感到他的笑容既可爱,又温暖。
的确是太好了。两个都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异性的年青人,而喜欢的对像也同样在喜欢着自己,世上又有甚幺比这更好的事?
志宏的手,大着胆子环抱着心怡的纤腰。
二人的脸相隔不足半尺地互望着,大家都同样在对方的眼中感到了一阵真摰的爱意。
像预感到将会有甚幺发生般,心怡缓缓闭上了眼睛。
然后,她感到有某种炽热约东西,轻轻压在自己的唇片上。
这便是接吻了吗?若果以后有人问她,她会这样告诉对方:初吻的味道是甜丝丝的、像火般烫的、令人像醉酒般忘却一切而迷醉其中的。
志宏!……我喜欢妳!……将初吻献给自己喜欢的人,心怡深深陶醉在这种幸福的感觉中。
3、露出调教在另一方面,邝蕙彤却正在坠入不幸的深渊。
在她一上了车后,全黑的房车便立刻开走。在前面驾驶着的正是大祭司,而在后座上,蕙彤被约翰和路嘉一左一右夹着而坐在中间。
两个牧师依然戴着那异样的白色脸谱;而大祭司虽然没有戴脸谱,不过却挂着一副大大的墨镜。
“嘻嘻,三天不见,我可想念妳得很呢,邝大千金!”约翰以毒蛇般的视线上上下下盯着蕙彤看,令她浑身毛孔直竖。
“但邝小姐似乎很不听话呢,竟然敢反口去向警方报案!”路嘉目露凶光地道。“一定要教一教妳做个乖孩子才行!”“因为是乖孩子才要告发你们!”想起心怡之前的话,蕙彤努力压下惊惶,鼓起勇气地说:“你……你们以为自己真可以当任何人是玩物吗?”可是那把温驯和自然地带着怯意的声音,却似乎并不能令人感到多大强硬。
“啊,好牙尖嘴利!”路嘉用手挟住了她下颚,痛得她“咿”地叫了一声。
“本来还是大家闺秀般的小姐,是谁教成妳这样子的?”“是谁也……和妳无关吧!”“嘻嘻,看妳可以口硬到甚幺时候!”约翰伸手粗暴地拉高了蕙彤上半身穿着的毛衣,甚至连乳罩也一并推高,令一双雪白的rǔ_fáng“噗”地露了出来!
“啊呀!你在这干甚幺!?”汽车仍在繁华的闹市中行驶着,蕙彤完全估计不到他们竟敢在车外行人纷纷之情况下做出这种事!
“嘻嘻,不用怕,这车子的车窗全都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并不会看得见车厢内的情形呢!”路嘉更是事无忌殚地以一双鬼爪般的手,像搓面粉般搓揉着蕙彤幼滑shuāng_rǔ!
“不要……不要碰!”蕙彤手脚乱动,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是在狭窄的车厢中,她却是欲避无从。
“妳在反抗甚幺!别做梦吧!”约翰抓住她的下巴,不断地吻着她那秀丽的脸庞。
“唔唔……”纯白的俏脸上、粉红的薄唇上,又再次沾上了饿狼的口水。
“对哦,而且妳三天前不是已被我们全身上下玩过饱了吗,还有甚幺好害羞的!”路嘉双手把一对嫰乳挟得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