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是……喔喔……不是你们的玩具!”蕙彤拼命扭动着身子,但被二人紧压下,娇弱的她实在是没有甚幺反抗的余地的。
而此时约翰更把她所穿长裙顶部的钮扣解开,把整条长裙剥了下来!
“咿!不要!”在车厢中被剥光,蕙彤简直难以置信他们的手段。
约翰开始拉扯着她的内裤。蕙彤本能地双腿乱踢,拼命阻止着他。
“真烦呢!静下来!”约翰以狮吼般的声音怒喝一声,然后一掌打在蕙彤的大腿上!
啪!!
“呜哇!!”有如蒲扇般大的手掌,这一掌打得毫不留情,令蕙彤那雪白而又嫩如婴孩的大腿皮肤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红掌印!一向在温室中长大的蕙彤何曾受过这种对待?被暴力所震慑,约翰轻易便脱下了她最后的防线。
呜呜……心怡,我不行了……他们是野兽、是猛虎,我实在无法反抗……再反抗也只是徒添皮肉之苦而已!……蕙彤整个人软了下来,可怜的泪珠从呆滞的双眼流出,滚下清瘦的脸庞。
“呵呵……”从倒后镜中看到蕙彤再一次屈服,大祭司高兴地笑了起来。
胡胡……一阵异样的马达声在车厢中响起。
那声音来自粉红色、圆卵形的女性用震动器俗称“震旦”,现在路嘉正拿着一个贴在蕙彤其中一只rǔ_fáng周围活动着。
“咿喔!……”当震旦擦过rǔ_jiān时,蕙彤感到一阵类似触电般的刺激,令她的身体也硬直弓起,从口中发出了悲哀的呻吟。
而约翰更拿着另一只震旦,贴在她的下体游移着,这一处地方的敏感度和反应,只有比rǔ_fáng有过之而无不及。
“咿!……喔喔……不、不要……下面变得好怪哦!”震动波及粉嫩的肉唇和小巧的肉芽,令蕙彤那本已红红的、像睡眠不足似的眼眸,更添几分迷惘和恼乱。
而现在蕙彤更改变了位置:她正靠在侧边的车窗前,正面向着车外,而约翰和路嘉的侵袭之手,则从后由两边绕至她前面来。
晚上九时多的闹市中,行人四处、骆驿不绝。虽然蕙彤也知道窗外的人其实看不到车箱中的情形,但如此面对着大量人潮而被玩弄,仍然煽动起一种背德的感觉。
“妳的汁越来越多了!”玩弄着下体的约翰正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难道在如此多人面前被狎弄会更加兴奋吗,妳这变态!”“不……不会这样……喔喔……”“还说不会?妳看这是甚幺?”约翰把沾满了透明的蜜汁的震旦伸到蕙彤的鼻尖前碰了一碰,随着鼻尖一下震动,一阵甘香的淫液更溅了一点在鼻梁上。
“啊啊……好羞哦!……”约翰又把震旦放回蕙彤的下体,在柔顺的草原上来回游动,刺激着蕙彤那发育之中而对性刺激几乎没有甚幺免役力的性器。
这时,房车正驶过剧院的所在。
“!……心怡?”“妳说甚幺?”“不,没有甚幺……”在剧院出面的街角,刚看完舞台剧的心怡和麦志宏正手拖着手的离开。
心怡,原来是因为正在和男生约会所以不接我的电话吗……蕙彤努力告诉自己其实这也怪不得心怡,可是不知为甚幺她始终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那个男孩好俊啊……心怡的表情也很幸福……我究竟做错了甚幺?为甚幺不幸的事便只会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天主啊,若果这是对我的试练,那这试练也实在太过残酷了!……行驶了半小时后,房车开始离开市区,驶在僻静郊区的公路上。
当然了,两个牧师一直没有停止对她的狎玩,而在这样异常的室外调教中,蕙彤竟然也不止一次产生了轻微的高潮。
“啊啊……不要……好、好厉害……受不了……啊!呀呀!……”“又丢了吗,真是不折不扣的荡娃!”蕙彤的下体正是洪水泛滥中,赤红的阴核变硬外突,而在破瓜之后变得更加成熟和高感度的女阴,更是不断溢出透明的粘液。
“对于一般已“成形”的淫妇,我们是不感兴趣的。”路嘉笑说。“但是妳的确是特别的,本来是如白纸般不知污秽邪恶为何物的,但身体深处却又的确隐藏着yín_wá的素质,所以我们决定继续调教妳,要在这张白纸上任我们喜欢的画上yín_luàn的色彩!
她说的不会是真的!……可是,我的身体却又的确是有感觉的……啊啊,主啊,我应该怎样做才好?
车子驶到一幢熟悉的建筑物前停了下来。
“这里……不就是伊甸回归教会?”“想不到我们仍待在此吧!……不过我们目前隐藏在地下室中,暂时停止了公开活动,这一切也是拜妳所赐啊!”大祭司带着挖苦地道。
“好了,下车吧!”“等等,先戴上这个……”路嘉淫笑着,把一副宠物用的红色颈圈,扣在蕙彤的颈项上。
“啊啊……”“好可爱!像只白色的小猫呢!”四人下了车后,蕙彤被命令把双手放在后脑上,摆出有如俘虏般的姿态,然后在两只手腕上戴上一对皮手扣,两只手扣之间以一条链子相连;而路嘉的手中则握着另一条连至蕙彤的颈圈的链子,然后牵引着她向前走。
啊啊,好羞喔……蕙彤的家中也有养猫,她感到自己现在便真的和一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