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打伤的,最重要的是钟磐寂你可是捡回了一条命!你昏迷了不知道,当栾风表姐他们赶上落雪峰的时候,你倒在血泊里已经伤的奄奄一息了,这次能捡回一条命,全要靠我表姐和其他长老的功劳。不过……”她神色一黯,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姑娘为钟磐寂深深的可惜着:“你的丹田被一股灵力打封了,若是没有金丹期的修为来自行疏通……就只能……”
钟磐寂心中冷笑,他对自己的伤势清楚的很,他早先的打算其实是现将林晨初藏匿于落雪峰,而后自己躲藏于山下,暗自推动整个事件的进程的。不过现在的局面倒是更让他满意,他的修为早已经是金丹期了,疏通丹田完全就是看自己愿不愿意的事情。既然不必在费力死机封锁丹田,他也就索x_i,ng安然的在天门派呆下来,因为他已经发觉,貌似他就算留下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尽管心里不屑,钟磐寂表现的依旧十分的诚恳:“多谢师姐关心……我如今已经18岁了,却还炼气期都没有修炼到,恐怕是这辈子都与修仙无缘了……能够结识你这个知己,也算幸事。”
何凤欣虽然不知道钟磐寂发生了什么,可是她确确实实听赵晗说过钟磐寂的修为到了筑基期,可是不知为何又变回了旋照。虽然奇怪,但是她也清楚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够惯的了的,她也只有叹息的权利。
于此同时,先前被玉绫罗噎的说不出话的栾风忽然说道:“钟磐寂,你说你在轰开门之后看见了少主,那么那个时候他是什么模样的?”
钟磐寂心中一动,看来栾风也并非蠢人,竟是听出来自己话语中故意留下的破绽!虽然这破绽是自己故意留的。
他暗喜,脸上却瞬间闪现出一抹恐惧的神色,像是害怕到了极点,眼神不断的闪躲着,连瞎子都能从他支支吾吾的声音里察觉到他在隐瞒着什么。
栾风一见他这般神色,就知道事情定然不简单,恐怕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当面与他们说的。于是他立刻将钟磐寂冲床上拽起,随随便便给他找了件衣服盖在脑袋上就要把他拖到飞剑上去。
玉绫罗本就不满栾风对钟磐寂像是审问犯人一般的言语,见他毫不顾忌的将大病未愈的钟磐寂拖下了床,当即就知晓了这人要做什么——这死心眼的混蛋竟是要将钟磐寂带到山上给林城问话,若是不出意外,恐怕少主失踪的黑锅也要由这个“无辜可怜”的弟子承担了。
她情急之下手中瞬间祭出一股冰蓝的水灵力,赶在栾风前面一举挡住土胚房的大门,冷冷说道:“栾风长老这是要做什么?”
栾风毫不费力的将身体虚弱的钟磐寂架在肩上:“事关重大,无需与你多言。女人让开,否则不要怪我不怜香惜玉。”
你除了对我什么都不懂的表妹怜香惜玉过,又何曾对哪个女儿怜惜过?玉绫罗冷笑:“原来栾风长老也知晓怜香惜玉这个词呢。终日见你与各种男子朝夕相对,还以为你得了那断袖分桃的癖好,不过莫要羞恼,我修真界本就无子嗣之说,就算是你找了个男道侣我也会尽同门之谊为你进上一分嫁妆的。”
“放屁!”这下栾风也怒了,将碍手碍脚的钟磐寂丢在了椅子上,收回飞剑,作势就要冲上去与玉绫罗来一个鱼死网破。
远处正担心钟磐寂身体的何凤欣见状急了,这两个人摆明了是要在这里打一场啊!
表姐虽说平日里看着冷漠无比,确实则有副侠骨柔肠,这也正是自己对她最为崇拜的地方。虽说她也在尽力的去学习表姐的耿直,可是终究她还是做不来她那种,为了心中真理而甘心与天下作对的j-i,ng神。栾风其实骨子里也是个正直不二的好人,为了自己所求的东西甘心背尽一切黑锅,可是他和表姐的心中所求的事物确实相反,因此才会犹如针锋对上了麦芒。
本来这两个人在私底下私下里怎么切磋都不是问题,可是现在却是在一个简陋的土胚房里,两个元婴大能同时大吼一声都有可能将这房子震塌,更不要说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钟磐寂就坐在他们剑边的凳子上。
她有些焦急的喊道:“表姐!栾风长老!你们不要打了,钟磐寂看样子好像连战都站不起来了。”
虽说这话她说的有点昧良心,不过此时钟磐寂的感觉的确不算太好。他身体虚弱加上本就穿的单薄,此刻被栾风扯来扯去顿时就觉得有些吃不消。与谁作对都不能亏待自己!他听到何凤欣劝阻的话,立刻捂住口鼻虚弱的咳嗽了两声,软趴趴堆在凳子上,难过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玉绫罗本就不愿让他受伤,见他这样立刻收了手,转而堵住了门口,绝美的脸上写满的坚定和冷淡:“栾风,就算你不跟我说,我也清楚你要将他带到到掌门哪里去。现在掌门正在落雪峰上,你就这样带他一个身体虚弱的弟子上连元婴期都不敢多呆酷寒之地,是想要直接冻死他么?”
栾风见她收回了剑,便也不好再对女人动手,于是与她打起了口舌战:“他在那山上生活了五年,若是会冻死,早就死了。”
玉绫罗闻言大怒:“你这话什么意思?”
乱坟岗答道:“少主已经失踪一天了,他一个小小地字门弟子当为门派尽犬马之劳,就算是死了那也是死得其所。你莫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