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我说,‘好’。咱们挑个时间就弄了吧。”
吴邪瞬间凌乱了。
瞎子说,“好”?
吴邪摸着黑眼镜的额头,又对比着自己额头的温度,“没发烧啊。”
黑眼镜没好气瞥了他一眼。
吴邪立刻满脸堆笑凑上来,狗腿子一样乱蹭,“那咱俩去哪儿办事啊?”
“别去旅馆,太贵。”黑眼镜皱着眉头。
“我家是肯定不可能……你家……也不行吧?”
“我老娘会拆了我的。”
吴邪愁眉苦脸,“那去哪儿啊。”
“这不有现成的么。”黑眼镜吹着口哨。
“你说宿舍?”
“嗯。”
“我又不是张海客那种神经病……”
“嘿,那是哪个小混蛋说要当着他俩面干死我来着?”
“咳,说归说,能给他们看嘛!洗澡看看也就算了,办事什么的……妈的我又不是拍片的。”
“那就不给他们看。”黑眼镜猫着腰笑,“就明天,x概逃课做。”
“成!”吴邪痛快地答应,随即又头痛起来,“这要是开了先河,我怕咱俩就收不住了。”
“啧,我们是文明人,能学习那个远古时代的张海客嘛!这样,一人床上挂一帐子,解子扬那个小结巴看咱俩都是帐子在晃,气死他。”
“喂……”
吴邪帮黑眼镜上完药,黑眼镜微微伸展四肢,便起身帮吴邪打点从家带回的物什。而后两人索性将杂乱不堪的寝室做了一次彻底扫除,张海客和解子扬那边顾不得太细,他们也没这个心力。属于两人的这一边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黑眼镜打了一个响指,“新房。”
吴邪摸着头傻笑,“这好像真他妈是要在一块了。”
云南白药的药效很好,周一清晨,吴邪挣扎着从黑眼镜怀里醒来,第一眼看看他的双膝,青紫已经褪去了。吴邪小心翼翼揉着黑眼镜的双膝,黑眼镜在梦里翻了一个身,神情还是有些凄然。
吴邪俯身上前,把黑眼镜眉心的褶皱揉平,在上面落下轻轻一吻。掏摸着搭在床护栏上的衣物,他蹑手蹑脚下了床,不动声色洗了漱,偷摸无声出了门。
在超市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吴邪哼着小曲回了寝。一进屋,张海客和解子扬指着吴邪的鼻子痛骂。
“好小子,起床也不告诉我们!妈的!专业课睡过了!”
在自己书桌上读着解剖学的黑眼镜打打呵欠,不怀好意朝着眼前抓耳挠腮的两人笑,他走到一脸无辜的吴邪身旁,下颌抵着吴邪的肩,一脸幸灾乐祸,“你俩也是,晚就晚了呗,又不是不能赶去上课,五分钟的路程,玩了两节课电脑游戏倒是有理了?怎么,这是想占我家吴邪便宜啊?”
他当着两人的面将吴邪脸一转,凑着亲了上去。吴邪也没躲,反而很受鼓舞,热情地回应着黑眼镜。
张海客和解子扬顿时没了声,默然无声收拾自。
“x概课不逃,上自习去,你们俩基佬在寝室里腻歪吧,不奉陪了。”
张海客临走,很酷地留下一句。
解子扬跟着哼了一声,也很酷地甩了一下门。
两人吻到最后都有些意犹未尽,黑眼镜揉着吴邪的乱发,朝着吴邪耳朵吹气,“这是不用咱俩赶,都自己跑了,呵呵,天时地利人和啊。”
吴邪拍拍黑眼镜的手,“读书去,白日宣淫不好。”
黑眼镜又是打着呵欠,拖着身体回到了自己书桌前。
吴邪坐到了自己桌前,从兜里掏出适才买的物什。
他悄悄瞥瞥黑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