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浅浅有个[乌龙浅]的id,专注吐我的嘈一百年。
我们乐队的先行海报出来后,有人夸我气质寂寞迷人,她就回个[他在做春梦]
[他近视眼,不是酷]......破坏我人气。
苏浅浅吐了吐舌头,承认了:“我只是不想那些人被表面现象蒙蔽而已。”
我把歌待会房间,夏亦凉一直摇头。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连续创作了五个多小时,可是她说不行,没感觉。
虽然她陪了我五个小时,可是也否定了我五个小时。
最后我实在太累,她泡了一杯牛奶:“先休息会儿吧!”
大冬天的我累出一身汗,躺在床上睡着了。
有了一个优秀的前奏与副歌,却写不出合适的高潮,真郁闷。
第二天醒来,发现细心的夏亦凉已经为我盖上了毯子。
我坐起身来,腰酸背痛,看见夏亦凉正在阳台上给花草浇水。
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美好,可是若真有一天她要离开......
我不舍得。
这样想着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挂在她肩膀上,闻到她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我埋下头,很想让时间静止。
潘大灯泡很不巧地回来了。
夏亦凉推开我。
我本想无视潘安的,可是夏亦凉挣扎地厉害。
潘安看着我的乐谱,说:“不错。看来你一定要用些春药刺激才能写出东西。”
“你骂夏亦凉春药啊!”我抓住了话头。
潘安无语死了,哀求地看着夏亦凉,不过依然被变成了金鱼。
不久熙也回来了,他看上去很紧张:“寂,你要小心了,辰说听见了北辛瑞和东芜的对话,下一次魔族恐怕要明目张胆地行动了。”
我说:“嗯,我去联系凯丽他们。”
熙犹豫了一下,说:“还有...芷音公主她。。。。。。”
”她怎么了?”提到徐芷卉,我还是很紧张。
因为元旦那晚,穆师傅跟踪东芜而去,告诉我,那东芜其实就是徐正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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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谱散落一地。
宿舍里的四个人垂头丧气。
我艰难地使自己不踩到满地草稿,把带回来的食物放到冰箱里,然后开了一瓶雪碧:“你们这是干嘛?”
“后天就要交曲了,可我们都不太适合,浅寂,你的可以吗?”
我把吉他放下来,坐在床边开始弹。
弹完了,叶治航摇头:“因为乐器的局限,我的写的曲子都是适合各自乐器的。”
我只好抱着吉他,加入到垂头丧气的队伍里。
不久,方平回来了。
端着打包的牛肉面,在书桌上自顾自吃了起来。
本来相安无事,他偏要多嘴:“什么三流乐队,解散算了。”
邱添被第一个激怒:“你说什么?!”
他把手里的乐谱一甩,几个人一起去挡他,漫天飞舞的乐符落到我们身边,我建起一张,说:“要不...我们就分段演奏吧?”
打电话跟林碧云说好先试唱一下,我们一行人去了宗娱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