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真继续发问：“你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高山南愣了一下，摇头。“这我也不能说。”
“你能说什么？”
“除了不能说的都能说。”
章真：“…………”
“我总觉得你在耍我。”章真叹了口气，挠了挠头发，说道：“不过无所谓，你想死就行。”停了一会，他又说：“我蛮讨厌你这种人的，明明可以活下去却偏偏要死，我见过很多人，非常多的人，他们想活着，却只能去死。真是……”
“我也讨厌擅自放弃生命的人。”高山南同意他这句话，但是却没有办法答应不去死。
只有不停的穿越，他才能回去，回到最初的世界。
——这是他偷来的答案。
高山南站起身，他觉得自己饿了，他现在要回到高苏那里和她一起吃顿饭。
他走了出去，十秒钟之后又回来了，“你知道……高苏家里在哪吗？”
章真无语的看他一眼，拿着杯子也走了出来，“走吧，我带你去。”
“谢谢。”
章真耸耸肩，走在了前面。
今晚月色正亮，章真把杯子放到他邻居的门前，敲了两下墙壁，门开了，是刚才的女孩。章真拿手指着那杯子，女孩点头，接过杯子就进了屋。
章真笑了笑。
高山南看着他。
“我把丧尸的晶石上交会得到很多钱，拿着钱可以让她们做任何事。”章真说。
“你没有想要私藏吗？”高山南记得丧尸的晶石有很多用处。
“我留着没用，在我这只能当废品，不如上交。”章真说着，从对面走过来一个女人，那女人佝偻着背，看见章真时双眼猛然爆发出一种恨意，她跑到他的面前，朝他吐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