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听了,这就是借口,刚刚自己来的时候怎么没听说,宝哥听了,有点纳闷眼里的表情出卖了自己,杨桃故意开口道:“宝哥,咱奶刚刚不是让你告诉我,让我不要进去吗,那我进去了。”
宝哥听了还没有反应过来,便道:“你进了,奶说把你腿打折了再放出来。”
杨建德有点脸红,看着桃子气的只有怒瞪的份不敢动手,回身对着宝哥说道:“你奶出门了,啥时候和你说这些?”
“就刚刚说的。”
“说你个头,给我滚回去,不争气的东西。”杨俊清为了圆爹爹的谎,把自己的儿子骂了回去。
宝哥边走边嘟囔,“就知道说我,明明就刚刚的事,不信我去叫奶。”
说完麻溜的跑进东屋,杨家叔伯都被他气的伸手指着他数落道:“你呀你呀,怕个婆子到竟敢在长辈面前撒谎,是你婆子重要还是咱杨家声誉重要?”
杨建德听了,抬起头,鉴定的说道:“当然是咱杨家声誉重要了,叔伯我错了,不该由着婆子乱来。”
正说话的时候,杨田氏被宝哥拽着就走了出来,边走还边骂骂咧咧道:“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不就是一个孩子嘛,大不了拽进来打断她的狗腿算了。”
走到半路她的骂声就嘎然止住了,因为她抬眼看见了村长和叔伯也在现场,心里暗咒骂这个该死的孩子,竟然找了靠山。
楚文祥听了一家三口的语气,动不动就打断别人的腿,这杨家也太嚣张了,不好好治理一下,尾巴都快飞到天上去了。
“听听,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动不动就打断孩子的腿,你们这是目无王法,还是要拉帮结派的违抗上头的法纪。”
杨田氏一看村长大发雷霆,赶紧上前解释道:“村长别急别急,我一个妇道人家,只是痛快痛快嘴而已,哪能那么做呀?”
杨家的长辈大伯开口,不屑的看着她怒道:“哼,不是不敢是已经做了,看来你们两口子是真的没把我们和村长放在眼里,若是对于分家不公大可找我们算账,老是为难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杨田氏假装不解,开口道:“大伯父,您看您说的,我怎么了我,这孩子不是好端端的站着吗?我真没动手打她。”
“装,连你家建德都被你拐的带跑偏了,你是没动手打她,可你把桃子辛辛苦苦一年的柴火给偷走了。”
杨田氏想要狡辩,但是豆秸秆就堆在院墙里面,想要反驳也找不到理由,便支支吾吾的说道:“叔伯你们体谅体谅我们家,粮食就我们家遭殃了,这都怪杨桃,她不管不顾的结果,拿她点柴火怎么了,我是她奶,这点光借不上吗?”
杨桃不是不讲理的人,开口道:“奶奶,今天我来就是问个明白,我家的秸秆是不是你拿了,你若说是,我都说了不要了,可是爷和二叔非说没拿,我才找村长问个仔细,不能稀里糊涂丢了东西看了不吭声吧。”
“你早说不就好了,是你奶拉回来烧火的,一年的粮食没了,心里多少有些怨气。”
杨俊清为了给自己闺女认错,尽量的巴结爹,不让他在长辈面前丢人现眼,自己大包大揽的说道。
“有怨气也不能随便拉人家的东西,你们要记得现在你们已经把杨桃父女三人分出去了,再去拿她东西的时候,不能像以前一样,说拿就拿,你们拿分家当儿戏吗?当我们三个老东西是摆设吗?你们不经人同意就拿桃子家的东西,就是强取豪夺,是明目张胆的抢是犯法。”
杨田氏听到村长又提到法,她一下子懵了,又顿时吓得有点颤抖,想到杨桃会来闹,村长会来帮忙,顶多结果就是自己死皮赖脸的不给。
闹开了,别人也会认为大儿子一家,一大年孝敬长辈的这点柴火都舍不得,出了门也会让人认为这个小辈不懂的礼法,教育出来的桃子也是没有好品质。
她可不想触犯法规,“村长,你看看,我就是看我闺女昨从打谷场回来气呼呼,说是被杨桃气的我才想给闺女出口气,再说分家了,大家不还都是杨家人,我拉点柴火又没有什么大不了。”
杨桃听了,这个老妖婆净捡好听的说,两面三刀的脸变得贼快,她开口说道:“奶,按说我家现在开豆腐坊,本来柴火就紧张,既然柴火是您拉来了,那我就不要了,我知道了它们的去向,就不用再找了。”
杨田氏听了,眉梢一挑,脸上立即露出笑模样,道:“桃子,你真不要了吗,我就说这孩子体贴识大体。”
村长和杨家的叔伯听了,还是这孩子懂事,和他们大人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
杨桃这小心眼多的很,哪会就这样便宜他们,她开口说道:“拉回去怪麻烦的,还会让村里的人说我和爹小气,一大年了,我和爹也没啥孝敬爷奶的,拉车秸秆烧炕,暖呼呼的过个冬也好。”
楚文祥听了,不断的夸赞,“还是这孩子孝心有加,看看你们两口子办的事,还不如一个孩子想的开。”
杨桃又对着二叔说道:“叔,昨个大姐姐说您生意做的可大了,镇上好多的有钱人都和您有生意来往,还能带着全家去吃席,二叔你真有能耐。”
杨俊清听了,被一个小辈在杨家声望颇高的长辈面前夸赞,觉得自己特别的有身份,有面子,但还是谦虚的说道:“桃子,竟说实话,没多大生意,都是人家给咱面子而已。”
杨桃点了点头,“还是二叔有本事,在家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