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扔下刀,将神女的尸体踢下了台,春雪拖着血扑在尸体上,神女面孔仍在笑,嘴角弯弯。
“扔了喂狗罢。”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面前仿佛有一条天路,看不到头【点烟沉思】
以及今天前甜后虐,风味更佳doge
☆、66
阳城长公主令下,谁也不敢替这神女收尸,况且各人各扫门前雪,兴许有着可怜叹息一声,但到头来还是心有切切焉,比起别人还是自个的命更为宝贵重要,人命如金如银,此时怜悯同情化为路边石子砂砾,普通而绊人跤的东西。
陆照阳往回赶,阳城所作所为已叫许多人不寒而栗,这的人活了大半辈子,最为血腥残忍之事也不过是过年杀猪传了百来里的声罢了,何曾见过此般阴刻残忍的事?
那阳城长公主如何手持刀器将神女砍死的凶狠模样可能叫人记上半辈子,更何况教导的做人留一事,她杀了人还要拿去喂狗,这是将人挫骨扬灰,是极无仁义道德的事,也不怕死在刀下的冤魂回来找她!
可是这话谁又敢说呢
想及要被畜牲吃掉,倒还不如一头碰死了清净!可又想了碰死事小,若是死不掉呢或是碰坏了脑子,药石无医怎办?
因此想了许久倒不如赖活着,这的人谁想死呢?那便都当看不见,听不见罢了。
陆照阳回家,心道果然,屋子里刘哥正陪着阿雪,一见他来了,面上大松一口气,急忙道:“好了好了,你回来了,今儿的事你晓得了罢?”
陆照阳点头,他知道些风言风语,依着以往对阳城的印象,若发生什么事只有往大了说才行。
刘哥露出一言难尽的神色,同时也露出欲呕的不适:“我这也撑不住了,要回家歇歇,你好好看看他。”他走到陆照阳身边,轻声告诉他阿雪回来后就吐了,东西吃不下,只能吃点水润润嗓子。
陆照阳说晓得了,待刘哥离开,这才上前轻轻坐至床边,手伸进被子里,探啊探的,摸到往后拼命躲的小手,然后紧紧拽住了不放,他感觉到阿雪手心握了东西,但并不急着拿出来。
“这么热的天,你还裹了这层大被子,也不怕闷坏了。”
被子不动,陆照阳想他什么臭毛病,被子一裹就不怕别人晓得了似的,想他热得闷红的脸,必定已是哭过了几回,还忧着他方才吐过的事,会不会伤了胃,会不会还要吐。
“你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