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这样用身体保护她,他的身体有的时候能微微的靠着她,总有种藕断丝连,她心里有点软了,这才用手推了一下,这才道:“不用你保护。”
小姑娘似乎有些误会他了,臧笙歌抬起头,这才看着金和银这才道:“怎么了?”
“你自己做的什么事情?”金和银只是抬起头,这才往旁边看去。
臧笙歌往旁边跟了过去,他开口解释道:“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醋不好吃,你却吃的很香。”
金和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因为吃醋,最后笑了一下,她抬起头,轮椅旁边还有人去抢兽眼的样子。
胡长眠似乎有些愤然,这才道:“谁能把胡某的兽眼拿回来,我胡某定然以重金酬。”
那边的房间里的莫盛窈忽然明白了臧笙歌那是临走之后说的话,虽然已经后悔,但那边夺取兽眼的黑衣人已经在她的面前叩首。
“把这兽眼放下,可以下去了。”槐妙淡淡的在那边说着,这才在那黑衣人走后,对自家公主道:“公主,你说顾拾叫我们把第三件拍卖的礼物换成别的,还叫我们自导自演的把这第三件拍卖物品偷回来,他要干嘛?”
“自然是帮助我那个妹妹了,不过她觉得胡长眠就能把钱袋的事情说出来,只是因为把这兽眼找回来吗?他们太小瞧了胡家了。”
“反正多看戏,我还觉得不错,就让他们多在我面前玩玩吧,正好给我解乏。”
“公主,你到民间已经很久了,没有圣上旨意似乎有些不妥,所以还是不要贪玩的紧啊。”
“槐妙你还要说我吗?我不过是看看妹妹在外面的环境,到底是怎样的日子,让她这么热衷,我总觉得自己活的并快乐,我总觉得憋屈。”
“公主,有些仇,倘若你想放下我也一定会陪在你身边,不管这样我与你都要共进退。”
“槐妙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有的时候我就想和你一起过个田园生活,可是莫笙祁总是能阻碍我们,父亲没有儿子,我就想自己做在努力一点,完美一点,当她寿终的时候,我能当北朝的皇帝,那样我就能改变规则,那样我就能娶你做我的皇后。”
“公主,你别说了,这种话要是被人听到,公主的清誉不保不说,反而还是大罪啊。”
“没事的,总有一天我会完成这个使命的,也会娶你的。”
槐妙很感动,这才在一边道:“公主,其实有的时候我觉得这样再你身边就是最大的幸福,你知道吗?我当初只是槐家的一个女流,蒲柳之身,倘若不是你救我与水火,我真的活不到这个时候。”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在书院被欺负,只是因为父亲从不顾瑕我和母亲,没有宠爱的人总是被人欺负大大一塌糊涂,是你挡在那些人面前,然后还吓跑那些人。”
“可是是先是公主帮我脱去奴籍所以我才有机会和槐家的哥哥嘛一起去书院,才会又遇见了公主你,说到底还是你先救了我啊。”
“这辈子我唯一有好感的男人大概就是那和亲之时的顾一了,可惜是那顾十的拿来诓骗欺辱我的,后来母亲死了,只有你一人知道我对男人有恐惧,给予我温暖。”
“后来你叫我淡淡的忘记了男人的恐惧,我就倾心与你,要不是莫笙祁回来,我压根就不会去和那些臭男人口蜜腹剑,还三番四次的被臧笙歌那个人差点玩死,许木心还好,还有甄禅杰。”
“公主,甄禅杰他就像是个定时**一样,千万要小心她,有的时候我真怕他的。”
“不必如此,这个臭男人相信我,我还需要用他做文章,我自有分寸。”莫盛窈淡淡的说着,这才往旁边看着:“好了,闲话莫谈。”
“待会等顾拾来了,把这个兽眼给他。”莫盛窈只是淡淡的对外面的黑衣人说着。
槐妙他们坐在那边,这才道:“公主你想看戏,我陪你。”
“槐妙真乖。”
……
没过多久,那边的臧笙歌就如约去了莫盛窈的房间,臧笙歌还没进去,就看见那的黑衣人,他一句话都没说,就直接把兽眼抛给了她,这才往旁边看去。
“主子说了,你要做什么最好思量一点,不然的话,你懂的。”
臧笙歌对这些话毫无欠奉之意,这才迈着修长的腿往楼下去,那边正好遇见了鹤榷,她始终记得答应鹤裳的话,但却不能饶了臧笙歌。
鹤榷指尖红的滴血,她微微的往这边去的时候,忽然越起,然后一双手直接往臧笙歌的脸上扇去。
臧笙歌往后推了一步,这才反问道:“鹤榷姑娘,没必要喊打喊杀的吧。”
“三妹因为你大仇未能得报,她不忍心,我虽然不能杀你,但是吧,我可以动手,你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吗?”
臧笙歌手里提着兽眼在鹤榷单枪匹马过来打他的那个瞬间,尽数裂纹了,臧笙歌低头看了一眼,嘴角微微的扯出一丝冰冷这才道:“下次吧,我走了。”
鹤榷抬起头,把指尖的劲道收了一番,这才继续追赶,她裙摆之下的双腿成弓步,这才想要直接踢出去。
臧笙歌只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凉风,那边有一个身穿兰衣的女人,她微微的接下了那一掌,这才冷淡道:“二妹,什么时候无忧酒馆的命令可以比你们的个人恩怨重要了?”
鹤衣的掌劲很大,似乎让后者的鹤榷有点手麻,这才微微的有些发红,这才道:“大姐。”
“你还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