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友,感觉你这是话中有话啊!除了地图外,似乎还有别的收获?”张祥本来举起茶杯放到了嘴边,听闻魏东的话语后,又重新放下茶杯,一脸好奇的追问了一句。
“嗯,是有其它的收获。张先生,你来看看这张地图,能否确认出它的大致地点、区域?”魏东一语带过,从怀中取出了盗来的地图让张祥仔细辨认。
张祥听后也不再详细的追问下去,而是一脸认真的研究起摊在桌上的地图,“好画啊,真是好画!看此景物,应该是西羌吧!”
“张先生的看法和我略有所同,只是此画画得如此粗糙,怎算得上好画?”魏东看着那副地图,纳闷得直挠头。
“呵呵,小友不懂画哦,你看这画,寥寥几笔,就画出了此图得意境。你再看那山边的松树林,此松名为‘英雄松’,是西羌独有的松树品种,所以我断定这图中所画的地点、区域,正是在西羌境内。”张祥手指着画中的一片松树,很是肯定的确认道。
魏东听完两眼有些发直,再低头细看画中的景物。看罢立刻起身,朝着张祥恭敬的一拜:“张先生确是大才,我原本是估摸着在西羌,而您现在是有理有据的肯定。先生学问如此渊博,胸中藏有丘壑,受我魏东一拜。”
“呵呵,小友,既然我们已是忘年之交,你又何必如此客气。”张祥一把拉过魏东,两人坐着继续喝茶、聊画。
眼看已是中午时分,饭点快到了,张祥下午还有一场说书,此刻正要去后台准备一番。他也没有客气,跟魏东说明了情况后拜身一揖,转身下楼去了。
魏东收起了地图,他也不想再在茶楼继续久坐,便伸手打了个响指,唤来了伙计正要准备付账“这,张先生已经记账了,您敬请随便。”没想到,伙计低头说出了这么一句。
“这张祥,值得一交啊!”魏东又稍微坐了片刻,也起身下楼离开了‘鸿运茶楼’。
在街上懒散的闲逛,魏东感觉非常的惬意。不多久,他的腹中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叫声,这才发现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他肚饿了。
很是随意的沿着街道转了个弯,眼前突现一座酒楼。这是一座两层高的酒楼,外观装饰得并非金碧辉煌,倒是有些古朴,白墙黑瓦,楼顶处随风飘扬着一面帆旗,书写着一个斗大的‘酒’字。
魏东快步来到酒楼的正门处,见大门的上方挂着一块牌匾,牌匾中央写着‘听雨轩’三个字。再看屋檐的四面垂角,各挂有一窜风铃一阵微风掠过,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那些屋檐也比别处的宽些、薄些,想必是为了让雨声能在沿街对面,魏东冲着他们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三名男子也对着魏东点了点头,算是也打过了招呼。
随后,魏东慢步游荡,懒懒散散的行走在这人群之中。三名男子也不急不慢的跟随在后。
‘这,真是有趣。’魏东心里感到一阵的发笑。
就这样,在傍晚之前,魏东回到了住所。却发现住所的侧门口已站着五名黑衣男子,正在那儿跺着方步。
“呃···你们是?”魏东明知故问道。
“来者可是魏亲传?”其中一名男子客气的问道。
“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是?”魏东疑惑的看着对方几人。
“哦,亲传请看。”那五人及时的举起腰间的牌子。
魏东定睛一看,上面写着皇家密探,“哦,原来是各位大人,但大人们来此何干啊?”
“大人二字,小的们可不敢担当,还请能入内叙话。”那名男子很是客气的请求道。
魏东回头看向了那三名一直紧跟在后的男子,一挥手:“那三位兄弟也一起进来吧!”
说完,便伸手拍打门环:“我,回来啦,快点开门啊!”
“啊,来了,来了,是姑爷回来了,快开大门迎接。”里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忙乱声。中门大开,魏东迎领着八名男子快步走进了大门。
五名男子在外守候,只有三名男子与魏东一同进入了客厅之中。分宾主落座,仆人端上了茶水,在旁伺候着。那领头的黑衣男子率先开口道:“亲传大人,恕我冒昧,您是什么时候来到京城的?”
魏东微微一笑道:“应该在封城之前吧!大人怎么有此一问?”
“啊!魏亲传啊,实不相瞒,半月前皇宫内院发生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所以我们前来是做一个适当的了解,还请亲传大人不要见怪。”领头的黑衣首领起身弯腰,恭敬地说道。
“大人莫要客气,有话就尽管问来,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件惊天大事,我也略有耳闻,只是事不关己,而且圣上也无大碍,所以我也就乐的自由、潇洒。还请大人莫要见怪。”魏东站起身来微微欠身的答道。
“好。那请问亲传大人,这时来京城为了何事?”黑衣首领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哦,此话说来有点长,我就长话短说了。我有一忘年好友名为张祥,是‘鸿运茶楼’的说书先生。此人大才,前段时间,新写了篇说书段落,是关于我宗大战东倭三大宗的事迹,其中我是主角,所以我来一是为了捧场,二呢也是好奇,那张先生能把我这小子,说成啥样子?哈哈!”魏东说着说着大声发笑起来。
“哦,原来如此!那亲传,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京城?”黑衣首领还是颇为恭敬地问道。
“嗯,明天可能就要走离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