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丝毫不耽误他,自己站起身就回了船舱里。
回房以后,尽管手脚都在冒冷汗,实在快撑不下去了,她也坚持着洗了把脸,将脸上的脂粉都洗干净,然后倒在床上。
江意自己也没想到,竟然可以这么痛。
她躺下后没多久,便又爬起来,几步踉跄到窗边,趴在窗棂上,身体反应过激地将午饭进的食物全部呕吐了去。
漱了口,重新躺回,她浑浑噩噩,她浑身汗透,极力蜷缩着,翻来覆去,从午后熬到了傍晚,看着窗外斜阳一点点西沉,终于精疲力尽、昏昏沉沉。
期间来羡一直在给她暖腹,只是她下午疼得比上午在江意房门前敲门,里面没人应,他便推了推门,毫无意外是上了门闩的。
苏薄朝素衣伸手,意思不言而喻。
素衣一边递了一把薄刃给他,一边试图劝道:“主子,江小姐想必是睡下了。”
不过劝是没用的,苏薄接过薄刃三下五除二就拨开了门闩,把作案工具丢回给素衣,便推了门进去。
房里一片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