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让人难过——尤其在他已经失去了夺,没有了值得骄傲的东西之后。浪漫和激情只有在那些有趣的、才华横溢的灵魂身上才能成为点缀,而失去了舞蹈的胜生勇利只是个随处可见的普通人,他没有资格去做那些事,他应该尽量让自己宽容、善良、对这个世界逆来顺受,这才是他能让自己风平浪静的度过余生的正确方式。于是他一边拆开约翰的早饭包装袋,一边告诫自己,这是他最后一次享受维克托所带来的特权了,从此以后,他不会,也不该为这些灵光一现的恶作剧感到开怀,因为这不是他应该享受的。
这样的封闭自我般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了两人吃完早饭、收拾东西坐到了车里,维克托发动了车子,打开了音乐,甚至开始伴着《badblood》的调子故意搞笑般的放声高唱国歌时,他才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把音乐关了。但维克托马上就重新打开了它,甚至连手都没动一下,他车上装了声控,只要一声令下,这车子简直比狗腿子还听话。维克托又开始伴着旋律高声唱自己胡乱编的歌词,一副“要么理我,要么被烦死”的架势,这让勇利再一次——无可奈何的关掉了音响。
“哦你真是个扫兴鬼。”维克托兴致非常高的说,车子开得飞快,高速公路已经能遥遥望见了,他又一次打开了音响,这一次,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巧合,它开始播放ac/dc的一首叫做“let,勇利和披集一起开车时经常听这首歌,而维克托对它的翻唱使得它象征的美好意义完全丧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