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扬带着果不然来到衙门口,果不然脸色大变:“凌兄弟,这做人要言而有信,说好了不带我去衙门自首的,何故诓我。”
凌天扬暗暗好笑:“谁诓你了,找你修建园林的,就是这衙门的人、走吧,我带你进去引荐引荐。”
果不然这才惊慌了起来,原来那些人是衙门的人。
难怪他们如此高傲,看到这扬州府府衙内到处都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他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感觉不大对啊,什么时候这府衙如此戒备森严了。
赵祯亲临扬州府,百姓大多是不知情的。
可看着府衙戒备森严的阵势,果不然一介草民再怎么行事乖张,此时也不禁心中惊惧不已。
他不是石小凡,石小凡嚣张是有着显赫的家世。
从小就有作死的资本,你让一个屁民和石小凡一样作死,那是嫌自己命长了。
到了内院,果不然加倍的紧张,因为这里戒备更加森严。
甚至,还有黄龙大旗... “小凡,小凡!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凌天扬大叫大嚷,径直的闯了进去。
石小凡从里面跑出了,死死的捂着凌天扬的嘴巴:“你找死啊,官家刚睡下,你叫嚷个什么!”
凌天扬吃了一吓,石小凡更是吃惊,因为他看到了果不然,果不然也看见了的他。
狗腿子们从屋子里跟着走了出来,众人面面相觑。
石小凡上下打量着果不然,果不然畏畏缩缩,浑然没有了往日的特立独行。
凌天扬倒是洋洋得意:“怎么样,我就说过人我能给你带来吧。
老果,我外甥这人面很心善,只要你肯磕头认个错,什么事都好说。”
不用凌天扬提醒了,果不然早已吓得七荤八素,他还犹豫着要不要真的跪下。
旁边来福怒道:“我们家小公爷乃是当朝驸马,就算是见礼,你也得下跪请安吧!”
“驸、驸马、驸马爷?”
果不然惊恐的看着石小凡,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下:“小人不知驸马爷贵人,多多得罪还请驸马爷莫要生气见怪。”
其实果不然并没有这么软骨头的,就算是他知道了石小凡是驸马爷也未必肯跪。
可自己的把柄被凌天扬死死的捏住,欠债还钱可是天经地义的,这要是衙门一追究,自己得吃官司蹲大牢的。
一来石小凡的身份惊人,而来他欠着凌天扬的钱。
无奈之下,只好跪下请罪。
“算了算了,来福扶他起来。”
石小凡是从来不喜欢别人给他下跪的,幸亏他是生在大宋朝,跪拜礼非重大场合是不需要的:“果不然,我想让你去京城,弄一下我的后花园你可愿意,绝对不会亏待了你。”
此时的果不然那里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承蒙驸马爷赏识,小人感激不尽。”
... 三个厨子,阿大、阿二、阿三,展云鹏管家也不保护了,一路上就为押着这三个厨子入京。
小公爷说了,这三人罪恶滔天,身上有着重大的秘密。
至于说是什么秘密,这就不得而知了。
莫不是什么间谍、什么细作之类的,一路上必须要小心翼翼的押送,以防有变。
石小凡的命令,一路不能怠慢这三个朝廷要犯。
越是这么说,证明这三个人的利用价值越大。
比如说这三人如果是细作的话,对他们客气一点就容易策反。
是以,一路上展云鹏对这三人倒也还算客气。
只要是他们不逃跑,看管倒也不甚严。
可即便如此,三个人也是吓破了胆子。
阿二固执地认为,是他偷了东兴楼猪肉的原因,这才被发配充军。
车轮滚滚,马车上三个人只是脚上带着脚镣,双手还算自由。
马车外,是展云鹏的二十多人的神卫军铁骑。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车上拉的是什么宝物,不然为什么朝廷会派一支军队来押送。
“唉,大师兄,咱被充军发配,连和家人道别的机会都没有。”
阿三哭丧着脸,擦了擦眼泪又哭了,这一路上,他不知道哭过多少回了。
另外二人各怀心事,也不知该如何安慰阿三,阿二唉声叹气;“谁知道偷块猪肉这么大罪,要发配充军呢。”
只有阿大一路上沉默寡言,他不怎么说话,一路上都在想自己的心事,这时突然开口道:“老三,你喜事将近,却遭此大难,你可要想开些。”
阿大这么一说,阿三哭的更响了:“秀芝啊、秀芝,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阿三的未婚妻秀芝,二人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日子了。
秀芝的娘嫌弃阿三是个没出息的厨子,一直都是反对这门亲事的。
‘偌大个扬州城,多少大户人家的公子看中了我们家秀芝我都没答应。
你一个没出息的厨子能不能养活他们家秀芝么。
成亲你彩礼给多少,在扬州城买房子了么?
’ 一连串的问号打击的阿三生无可恋,后来阿三就开始拼命攒钱,好在东兴楼管吃管住,阿三是一文钱的工钱都不敢花。
好不容易凑足了彩礼钱,好说歹说的托人找到秀芝她娘,说是先成亲,然后再在扬州城买房子。
阿三虽说是个厨子赚的不多,好歹工作稳定,成了亲,只要小两口踏踏实实的干,总会在扬州城有个落脚之地的。
秀芝她娘是千不甘万不愿,奈何女儿铁了心要嫁阿三,秀芝娘叹了口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