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等候着入关的百姓傻傻的看着飞在高空中的吕布,又听到他的话,纷纷忍不住心中怒骂:谁家坠马能坠马到二十余米外啊,还有,谁他喵的告诉我,坠马之前要先学鸟飞翔一段时间吗?
那叫赵日地的青年小将虽恼怒于吕布的搅局,但他脸上更多的是不屑,心想:“从二十余米外坠下来,不让你摔个半死,老子就跟你姓。”
他眼神如同死鱼般盯紧着吕布,只等他坠落到他附近时推波助澜一番,必将让那搅局人吃个天大苦头。
近了,越来越近,他正打算先避开最开始的冲势,而后趁机下黑手,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只觉得双腿突然仿若同时被一物击中,顿时不由自主的往前跪趴了下来,而吕布则正好在此时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先是赵日地一阵杀猪似的惨叫声,而后是吕布一阵羊癫疯似的惨叫。赵日地感觉他都要日了整片大地了,他感觉他背上的脊柱肯定被压碎了,那是真的要痛死他丫!况且他惨叫还情有可原,那个压在他身上的人惨叫个屁啊!
也不知被气晕了还是被压糊涂了,他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被压在下面的是我,你鬼叫什么啊?
“原来你没事阿!呼!!!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被压死了,那我岂不是要背上人命官司。你要是女的,也就罢了,就是变成鬼,也是个女鬼,至少能暖床。但你是男的,若是变成鬼,岂不是大倒胃口?”吕布长嘘了口气,一脸后怕着道。
赵日地听了吕布的解释,肺都要气炸了,他竟然被嫌弃了。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狂拽霸俊了,身为雁门赵家嫡系,莫说雁门关,就算雁门郡,谁又敢招惹他?
“你给老子起来,老子的腰跟背都要断了!”赵日地决定先站起来,在找吕布算账。因为他被剧痛给弄的反而冷静了些,觉得吕布不是善茬,不然他的双腿突然间就跪了,吕布还能从二十余米外跃过来,这简直是当他是瞎子啊!不过他再厉害也抵不住人多势众吧!
“我也想站起来了,但是刚才飞的太猛,坠得太快,身体散架了!又见这里路竟然堵住了,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小人物,路堵了,商人要耽搁多少生意啊,百姓要耽搁多少买东西的时间啊,郡守大人又要少收多少商税啊!我忧啊,我苦啊,我难受啊!”吕布一脸的忧国忧民。
赵日地死死咬住牙,不让他怒骂出来,他恶狠狠道:放行!
周围的许多兵士顿时挪开了挡路的钜马,大声吆喝着民众通行,至于他们为什么不来救下赵日地,只能说赵日地平日的嚣张跋扈实在是惹人恨,若不是他有个贵为雁门太守的叔叔,他们都恨不得将赵日地捆起来,给断袖之癖之人享用了。这次赵日地没主动开口,他们也当作看不见。
他们可不知道赵日地有苦衷,害怕吕布真把他给弄死罢了!
“这位公子,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摔着了?姜儿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想必能治愈好公子的摔伤!”绝色女子朝着吕布感激一笑,柔声道。
“臭娘们就是废话多,没看到我的摔伤在屁股处吗?难道你要当众脱我的裤子帮我涂抹吗?”吕布大大咧咧道。
“你,你,你这人怎么满嘴的粗言秽语!”甄姜儿羞的满面粉红,一向不打人的她都忍不住狠狠打这人几鞭子。
“听不懂人话?好,娘子你误会了,你不会以为我碰巧砸到了别人,就以为我在帮你吧?你又不是什么漂亮到让我晚上睡不着觉的美女,怎么就脑子缺根筋呢?这位小将一看就是英武不凡,我会因为一个陌生的女子得罪他?”吕布阴阳怪气的说道。
心中则是暗暗着急:我的姑奶奶,你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真等到雁门关士兵都聚拢过来,成了瓮中之鳖,我都说这样无赖的话了,还逼不走你,你难道比后世的许多绿茶婊都心理强大吗?
也不知是吕布的祈祷有了作用,还是实在是羞不可抑,没脸待下去了。甄姜儿绷着脸,生气的甩下厢帘:哼,我们走!你这登徒子,以为姐姐稀罕给你抹的金疮药?
吕布愣住了:这句话貌似信息量有点大啊!他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