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千云微笑着问,苏公子当然不会给答案,他避而不答,转而表白,第一次,直视对方的眼睛,看进他的眼海里,诉说钟情,“千云,我喜欢你。”
风千云俯视了身下之人许久,苏青石双手抱紧身上的人,抱紧他的手,背,迎合他,给他,风千云险些就此结束正在火热进行的战况。
不能,他要慢慢的磨,好事多磨。
苏青石耳朵很红,真的很红!
两人正在火上浇油中,外边,管事太监阻止别人求见的声音传进来。
苏青石第一反应是赶紧收拾,起身穿戴衣服。
风千云死死把身下的人压住,感觉正兴,“青石,别动。”再动,就把你弄出声。
风千鹤在外边,恳求见皇上,“就说我有急事要觐见。”
“皇上刚休息,还是不打扰他午休了。”
原来,现在是午后啊。
风千云紧紧的压制身下的人,那奇妙的感觉,穿透他们全身的每个毛孔,风千云额汗滴落,他好想叫出来,哪怕是一声叹息,也可缓解那种让人□的感觉。
苏青石沉吟一声,当看到身上人那样沉迷的神情,苏青石喉结吞咽,干涸的喉间,他情动的抱紧风千云,这一刻,他们属于彼此,拥有彼此。
风千云感受到苏青石鼓励似的拥抱,他婉转律动,苏青石感觉喉咙干渴,他仰开脖子,沉沉的声音,破碎出唇齿间,风千云看向不远处的酒水,他内力积聚指尖,引来了那一壶酒,苏青石看着身上人的动作,他仰起身,轻咬住风千云的脖子,这下肯定留痕。
风千云拿来了哪壶酒,他抬头饮了一大口,苏青石看着那优美的脖子,风千云俯身,苏青石吻住对方的唇,想起那次受伤,在朦朦胧胧中,感觉到喂药人舌尖窜入嘴里搅合的感觉,苏青石眼泪溢出眼角,快感太剧烈,风千云看着身下人的这般反应,他继续喂,直至把整壶酒都倒干净,风千云再也忍受不住,他加快律动速度,随手扔掉的酒壶,他以为自己扔的是刚脱下的衣服,他哪想到,那是酒壶,被摔了会碎。
外边的风千鹤还在门口徘徊,他希望苏青石还没有进得皇宫来,他不知人家现在已经在床上,同当今皇帝翻云覆雨。
哐啷,清脆的响声,刺破人的耳膜,管事太监担心房间里的两个人出什么事,他道,“皇上,鹤王爷求见。”
“皇上,臣有要事禀报。”
苏青石咬住嘴唇,风千鹤,耳朵灵得很,练过武的人,不用说,再低的声音也能听得出来,苏青石不敢再出声。
风千云吸吮下方人的胸口,他要逼出他的声音,那是他们事,外人管不着。
“青石,放开声音。”
“别,千云。”
风千云上下其手,风千鹤在叫,“皇上,臣有要事上奏。”
风千云完全抽离再挺身攻入,苏青石忍不住,呃了一声,恰时,风千云道,“有事,明天早朝再报,现在朕没空。”眼下,他急着好好疼他的青石才是要紧事。
这辈子,他只为一个他,无论如何,都不希望别人影响到他们之间的情趣,感情。
苏青石被整得无力,外边的人,也不知走了没走,风千云倒在苏青云的身上,他将人家压紧了,担心苏公子再次闹不见似的,他念着对方的名字,青石青石。
“我在。”
苏青石拉过被子,为身边的人盖上。
几个月不见,当初洒逸闲游的千云公子,脸瘦了一圈。
风千云疲倦的沉沉睡去,他在睡梦里,做梦梦见他和苏青石身处竹海里,他横箫而吹,苏青石手中剑出鞘,一剑一式,舞尽铅华。
苏青石打算起身穿戴,风千云则翻身压住。
“青石,你要去哪里?”
“没,我想出去看看,扰你醒了?”
“嗯。”
风千云搂着枕畔的人腰,再眯半刻钟,他知道,自己也该起床了,为了批阅奏折。
苏青石看了看又穿上黄袍的公子,当初那一袭飘洒飘逸的蓝衫,如今不知被遗落何处?
“青石,你发什么呆呢?”
“没,你累不累?”
他走过去,为案桌前的皇上轻揉太阳穴。
风千云放下手中的奏折,他也可以当个昏君,整天玩乐笙歌,或者酒池肉林,但,经历过的改懂得的该明白的,风千云都深谙,他要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在此刻,那么日后,他的绝路,就是苏青石无处可安归。
“青石,我坐上这个皇位,你难道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假如,苏青石劝说,我们放下一切,走吧,风千云不知自己会不会答应,他想起当年自己的母亲,她选择和父亲归隐,结果呢?
但是,风千云,千云公子擅于筹谋,没错,然,他不懂如何指掌天下,他不想被困于这皇宫里,郁郁寡欢。
苏青石握住靠向自己的人的手。
“无论你选什么,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陪着你。”承诺与你,说过不离不弃,定守约不负。
风千云反握了对方的手,即使说得容易,做得不易,但只要有一个人,一心一意陪着你,也好,何况,两个人,两心相许。
风千云当时以为,他真的可以携苏青石的手,坐拥江山,俯首看天下繁华。
谁知,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他们最终选择了归隐。
此时此刻,风千云回忆过往,挑拣些可取性的说与失忆的苏青石听。
苏青石听完了,依旧觉得茫然,事情并未结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