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夜朗与南宫暮云好不容易才将身边张牙舞爪的两人交换回来,一人抱着一个,然后道别。走到门口的时候,夜朗望望实在不像话的众人,丢给了云殇一记重磅:“剩下的人,就拜托你了!”
“喂,夜朗。”云殇连忙撇清关系,“我只是路过~~”
不过,好像夜朗早猜到云殇会这么讲,说完话的同时,身影早就飘远了。一瞬间,让云殇不得不怀疑,难道夜朗也练过南宫凌风的轻功?
“相,相,公公!”口齿不清的南宫凌风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夜朗的身上,一边还笑嘻嘻地望着夜朗流口水,“好,好看。”
“是相公好看!”
“相,公公,好看!”
出于对“公公”一词的另类理解,夜朗在某些方面显得有些执着,当即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重复一遍:“相、公、好、看。”
“媳妇儿好看!”这句话,南宫凌风说得倒是清清楚楚。
“坐好!”夜朗终于将南宫凌风带回皇甫玦特意为他二人准备的房间,一把把南宫凌风按坐在床沿边,转身去倒水。
坦白讲,他是没有照顾酒醉之人的经验,只是懵懵懂懂地知道,此刻倒些茶水给南宫凌风喝,也许会好一点。
桌上已经准备了温烫的茶水,夜朗将水倒在杯中,转身,“砰”,茶杯华丽丽地摔在了地上。
“相公。”南宫凌风压根儿没有老实地坐在床上,夜朗一转身,他也跟着站起来,一路尾随夜朗,在夜朗倒了茶水,转身的时候,一个猛扑,整个人再次挂在了夜朗的身上。
夜朗连忙撑住了身后的桌子,才险险地避免了两人一起倒在地面上的悲剧出现,但也被南宫凌风的行为吓了一跳,额头黑线隐约,扭头叫道:“凌风……”
剩下的话,在夜朗扭头看到南宫凌风的那一瞬间,全部淹没在了忽然白茫茫一片的脑海之中。
酒醉后的南宫凌风脸色绯红,紧挨着夜朗的脸庞,呼吸吐纳,淡淡的酒香从他的唇间逸出,弥漫在两人的鼻间,平时总是明亮如晨星的眼眸此时浮上了一层薄雾,似秋水、如长天,翦瞳之中,倒映着房中烛火,还有夜朗蓦然眯起的眼神。
两人气息凌乱地交杂在一起,夜朗的呼吸渐渐有些不稳,眉头皱得愈发如深。
“相公,”南宫凌风低声呢喃,纤细的手本能地抚上了夜朗紧皱的眉,轻轻地抚摸,想要抚平那中间的愁思,“不要不开心。”
夜朗呼吸一滞,虽然明白南宫凌风是出自单纯的关心,但还是苦笑出了声:凌风啊凌风,你可是真会破坏气氛啊!
醉醺醺的人区分不出苦笑与一般笑的含义,只看到夜朗的眉头平了,薄薄的嘴唇也有弧度地上扬,紧绷的脸部线条也柔和了,整个人看上去明亮如午时的阳光,漂亮得就跟自己的清雅爹爹一样,不似凡人。
看着看着,南宫凌风小小的心里充满了骄傲,自己也跟着傻呵呵地笑了,然后低头,轻轻一下,亲在夜朗的唇上,如蜻蜓点水一般。
虽然是那么轻轻而快速的一下,主动完了的南宫凌风反而不好意思了起来,低着头,脸颊刷地更加红了起来,连脖根处和耳上也染上了一层嫣红,又想是干了坏事的小孩,得逞般嘿嘿直笑。
夜朗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些愕然,回过神来,看到的确是低着头,连他脸都不敢看的南宫凌风,似乎刚刚那个主动的人是他的错觉。不过嘴唇上还残留着淡淡的余温却有提醒他,不是假象。
夜朗本来还有些犹豫的,不过,事情既然是凌风自己开的头,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轻轻地抬得南宫凌风的下巴,夜朗吻了吻他的唇,轻笑道:“凌风,刚才想做什么?我们继续下去可好?”
南宫凌风听到夜朗的“建议”,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似乎被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般,连忙辩解:“我,没有想亲你,没有亲你,没有想……”
余下的话,在南宫凌风还没有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破坏气氛之前,夜朗用唇全部给南宫凌风堵住了。南宫凌风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惊愣得瞪大眼睛,而夜朗就趁着他呆愣嘴唇微微张开的时候,舌如灵蛇长驱直入,惬意地品尝久违的甜蜜。
南宫凌风浑浑噩噩的,只觉得嘴唇里有个东西滑来滑去,本能地以为是吃的东西,张嘴就像咬下去。
夜朗的瞳仁收缩,他就知道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极可能会将他的舌头当成吃的,才没有闭上眼睛。不过真出现这样的局面的时候,心中难免不了一丝愤怒,他的吻技就这么低烂吗?
带着不平的心,夜朗忽然用力,动作也由小心翼翼变得粗暴,大力地品尝南宫凌风的味道,仿佛要将南宫凌风拆吃入腹,手也覆上了南宫凌风的衣衫。
他决定了,对这个只会破坏气氛的家伙要给予惩罚,狠狠地惩罚。
而正想咬下去的南宫凌风被夜朗这一顿仿佛撕咬一般的吻吓了一跳,直到嘴唇传来一阵阵刺痛,方才想起挣扎。
第125章最恨半途而废
不过,醉酒之中的南宫凌风显然忘记了会武功的事情,凡是普通的挣扎对夜郎而言,根本就不妨事。吻得尽兴的他双手紧紧地撼固住南宫凌风挣扎的身体,不断地加深自己的吻。直到吻得俩人都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松开。
松开的时候,南宫凌风立刻大口喘息,为更晕更沉的大脑输送氧气,夜郎却仿佛一点事情没有,一把抱起南宫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