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够酸,整个人就数你这张嘴最贱,不问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中海的活不轻哦,我现在离开,你就不怕我抢了你中宫正主的位置吗?”
“红颜远,相思苦,几番意,难相负,十年情思百年渡,不斩相思不忍顾,不止十年了吧,这本来就是你应得的,我所欠你的不止这些。”
某酸男竟然还用饱含沧桑的声音,吟出自己当年所的感概,那句唯美诗句,让妮可不禁直起了身子,凝望着身边的石光,许久才喃喃的说道:“好感动……”
“你以为我这么多年在外面执行任务,就不过问家里的事吗?你没发现啊,我不在的这些年,除了兴扬那不要命的畜生,没哪个人敢跟你接触吗?说实话我对你太好,所以才下不了手,而且我生怕去了就回不来,一开始老爷子就把我扔到了老虎连,那可是充当敢死队的地方,我们一个加强连二百人,现在还活着的不到五十人,不是在重要国界地区要带充当指挥官,就是跟我一样,在特战队执行着最危险的任务。”
石光说到这停顿了许久,抚摸着妮可的秀发,轻声道:“我们的第一堂课便是为队友冰冷的尸体守灵,第一次杀人,我们几个都吓尿了,是真尿了,你信吗,我曾经的那个连队大部分队友,随便拉出来一个,在当地都算是牛比的****不过就是这样一批人,却冲在了最前线。”
“嗯,不错……”
妮可连声赞叹,石光则微笑着点了点头,在国内的有着这样一支神秘的部队,他们的组成全都是有各军区要职人员子孙,从小便送到指定地方进行系统化的军事训练,他们拥有着绝对的忠诚和信仰,他们永远着别人无法仰视的家室,可他们却冲在了战事的最前线……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像我身边牺牲的队友那样,躺在其他队友身边,我给不了你任何未来以及承诺,从我出生的那一天起,便拥有了让人睥睨的光环,可也承载了别人无法想象的压力和责任,我不是为自己而活的,就像我那未出生的孩子一样……”
石光说到这里抹了抹眼角,一向坚强的男人,在此时却流下了男儿热泪,扭过头,不让妮可看清自己的眼睛,不过此时妮可坐起身的,则紧拥着男人的身体。
“直到我活着下了地方,在中海与你不期而遇,那时我才想清楚,在人生跑道上,有人用心欣赏风景,有人努力让自己成为风景,昨天诚可贵,明天价更高,若为今天故,二者都要抛,人生只有三天,做人不能只停留在过去,或寄梦于未来,唯独忘记了现在,所以,在中海,我果断的把你吃干摸净。”
妮可听到这话,立马绽开了妖娆的笑容,双眼水汪汪的盯着石光,轻声嘀咕道:“不光是我一个人吧?”
石光并没有正面回答,掐着她那俏美的脸颊,若有所思的追忆道:“我家老玩固啊,他虽然人品无耻了一点,但我不得不承认,他的一些话,总能让我在迷茫中找到大步向前的道路以及勇气,我记得他说过:如果一定要老去或者死去的话,那就老出味道来,死得其所些,走,也要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点什么,若非如此,到头来唯剩一捧黄沙,每年还得浪费子孙们的黄纸……”
“这句话我也听过,是从咱妈那里听到的,不过原话没这么婉转啊!”
听到这话,石光笑呵呵点着头,“即便这个死,也得让身后一群妹子十个月见不着她大姨妈,不然妄为爷们,这是原话,我在做,一直在追求……”
当石光说出这种话后,妮可一个抓阴爪,直接戳中了石光的要害,这货夸张的倒在了她的怀中……
终于还是要登机了,石光再一次回头深望了这片热土,伫立在舱门旁,久久没有挪动半步,妮可站在他身后,紧拉着他的右手,没有开口,默默的陪在他左右,石光的眼角有些红润,不知八个多月后,自己能否有幸站在产房前,像个正常人那样,焦急的等待着当爹,那种心情,即便现在亲临,也是让人激动啊!
空姐已经是第二次婉言催促了,石光拉着妮可往头等舱内走去,此时并非旺季,所以头等舱内的座位很空闲,石光与妮可一同坐着靠窗的座位旁,而细心的妮可还为石光准备了靠垫。
某男抚摸着对方的手面,石光带着宽慰的笑容,轻声说道:“不用担心我,只是多愁善感而已。”
石光轻拉着妮可的玉臂,妮可则顺势倒在石光的肩膀上,若有所思的的嘀咕道:“看来我是真的错了,你对于孩子的渴望,超乎了我所认知的所有,有点后悔没抓住先机。”
“现在也不晚啊,头等舱的厕所能男女共用嘛!”
听到石光这份有内涵的话语,妮可蠕动着红唇,温热的鼻息,挑逗着石光根底的荷尔蒙,那娇咛的回答声,让他有种就地正法的冲动,
“你猜呢?”
听到妮可颇有深意的回答,石光按响了服务按钮,在空姐款款走过来时,轻声道:“帮我那条毛毯,我老婆腿不易见凉气。”
很简单的一个要求,空姐当然荣幸之至,然而,妮可则紧张的拉着石光的胳膊,刚想开口便被对方制止住了,
“别在这里闹啊。”
“我闹什么,你是不是想多了。”
“一条毛毯,就能遮挡住你那支罪恶的手,猥琐的灵魂吗。”
“不,这一次不是罪恶的手,我要毛毯是让你坐在我身上,盖在你腿上,袜裤,真心的好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