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胭脂姑娘与他那恋人有七分相似之处,我偶然得见他恋人的画像,这才能将他与这件案子联系起来。”
卓牧云冷笑,这世上果然尽是一堆拎不清的人,竟是恨那苦命的女子,而不是恨那逼良为娼的鸨妇。若说第一该恨该杀的,难道不是那些喜欢寻花问柳饮酒宿娼的男人吗?
“凌霄我自会替你捉拿归案,你且上报上级,就说凶手乃是灵虚派人,待灵虚派对凶手处以门规之罚后自会交与衙门。”
“那李某便多谢道长出手相助了。”
李捕头磕了三个响头后方才起身,而卓牧云早已离去。
卓牧云游荡在街上,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股烦躁之感,体内真气亦是乱涌,烧得他口干舌燥。
猎猎作响的酒旗似乎要将卓牧云的最后一丝理智燃烧殆尽,拼命挥舞着自己的身躯,叫嚣着自己的存在,仿佛下一刻便会被撕裂成破布。
街上的随处可见的摊子似乎在等着卓牧云将自己劈散,碍眼而又略带嘲讽,卓牧云从一个摊子走过却不见轻松,因为下一个摊子近在眼前。
不行!若是他劈下第一剑那他便再无退路!
卓牧云的额上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双手紧握成拳,青筋跳动似要破裂,连眼前的路都开始变得恍惚分不清方向。
跌跌撞撞回到客栈,卓牧云觉着自己耗尽了全身的气力,但却在下一刻力量游走全身只待爆发那一刻。
“玉珩你在干嘛!”
玉珩竟然不着片缕地侧卧在床上,听到声音便抬眼看着卓牧云含笑不语,眼波流转,情意绵绵。细腰轻扭,玉足轻点,当真是一幅让人血脉偾张的美人图。
卓牧云拼命克制自己的欲·望,舔了舔嘴唇道:“玉珩你快把衣服穿起来。”
“冤家你在说什么?”玉珩下床来想给卓牧云擦汗,却被卓牧云喝在了原地。
“玉珩你别过来!快回床上去!”
“冤家你这是为何?”玉珩有些疑惑,道长难不成是魔障了?
“快躺床上去!”卓牧云怒吼道。
玉珩一听委屈得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道长竟然敢凶他,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冤家你到底怎么了?”玉珩的声音里带了点儿哭腔,彻底将卓牧云的理智烧没了。
玉珩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卓牧云扑倒在床上,白嫩嫩的大腿瞬间便染上红痕,竟是被卓牧云掐出血来。
“冤家你快放开我!”
玉珩使劲将卓牧云推开却愣是没将卓牧云移动分毫,他方想叫喊便被股间的刺痛惊得瞪大了眼珠子,道长他竟然!
“呃啊......好疼!”玉珩胡乱地挠了一把身上的卓牧云,熟料竟是将卓牧云刺激得越发疯魔,这动作也越发粗暴。
满足的叹息在房间回荡,寂静的夜里只有玉珩的抽泣声与之应答。
玉珩看着在自己身上挺腰抽动的卓牧云,一瞬间心如死灰,道长竟然也是这种人......
冰凉的身子如同寒玉般触之难离,燥热的心自此得到抚慰,巨大的满足席卷全身,叫人恨不得死在这具销魂的身子里。
“玉珩......玉珩......你好美!真想死在你身上......”
回应他的是又一道抓痕,以及一巴掌。
啪啪啪,啪!
☆、温馨的小互动
日上三竿,卓牧云猛地睁眼,忆起昨夜疯狂,整个身子僵硬得不行。
他竟然对玉珩做了那种事!
白玉的身子上遍布掐痕,红红紫紫的看着分外扎眼,竟有些已变得瘀黑。痛苦的呻·吟婉转而缠绵,勾得旁边的卓牧云难耐地咽了一下口水。
玉珩觉着身子难受极了,只想翻个身子好好躺一躺,谁知卓牧云昨夜留下的那玩意儿竟是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白的掺着红的,黏腻得叫人浑身不舒服。
卓牧云看得眼睛都直了,这口水都差点儿没滴到床上。
玉珩勉强睁开眼睛,一看见卓牧云那副饿狼的架势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他方想扯过被子将自己的身子盖起来,不料那被子竟是早已被卓牧云扔到了门边,细看之下还能发现其中有个洞,想来是被卓牧云抓破的。
他的衣服早已被卓牧云撕碎,有些孤零零躺在床下,有些则在床上被二人揉成了皱巴巴的酸菜样儿。
玉珩眨了眨眼睛后便索性闭上眼假装这一切都是梦,否则他迟早要被身边的人气死。
卓牧云看玉珩的目光在房间里睃巡,壮着胆子开口道:“玉珩你在找什么?”
“衣服......”
衣服?卓牧云从手边摸了一块布拿起来看了一眼,惊得眼睛都快瞪出眶来,这可不就是玉珩的衣服吗!卓牧云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一时间不知该跪在地上求饶还是立刻以死谢罪。
原来昨夜都是他的错觉,玉珩根本就没勾引他,而他竟然连玉珩穿没穿衣服都看错了,那他岂不是罪加一等!
他不仅强上自己的亲哥哥,还自以为二人是两情相悦,所作所为便是死不足惜。
“玉珩,你可怨我?”
玉珩睁眼嗔了卓牧云一眼道:“我怨你如何,不怨你又如何,难不成你要我亲手杀了你吗?”
卓牧云倒有点儿闹不明白了,玉珩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不怪自己?这般一想卓牧云心里便有一丝窃喜,看来玉珩心里还是有他的。
“你毕竟是我的亲弟弟,我就你一个亲人了,你让我怎么下得去手。”玉珩捂着脸低声抽泣,肩膀微微耸动,那模样儿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