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你。”沈培楠说。
莫青荷的笑僵在脸上,瘦长的手紧紧捏着,抬眼与那双狼似的眸子对望,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好。”
青荷甩开沈师长的手,对老板甩了句东西等我回来收拾,跟在小兵身后出了门。
铮亮的轿车一路朝城西驶去,莫青荷跟那国民党师长并肩坐在后座上,一路按捺着计划开始的紧张感,生怕被身边的人看穿。出乎让意料的是传闻中敏捷狠戾如豹子的军官今天真的不在状态,一直倚着后座闭目养神,仿佛忘了车上还有莫青荷这一号人,更没有怀疑过刚才还百般推诿的人为了现在的局面,已经策划了整月之久。
连续三天以退为进,果然没有引起那生性多疑的军官的戒心。
莫青荷看着沈培楠的睡相,一想到这人与汉奸关系甚好,恨不得剥其皮啖其肉。
适时国民党消极抗日,党内以汪兆铭为首,恐日降日情绪严重,甚至公开批准了丧权辱国的《塘沽协定》,百姓骂声一片,称其为媚日外交设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