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我说这些,不是让你崇拜他,而是让你有个奋斗的目标。这个男人是你的父亲,你可以做到跟他一样优秀,在某些方面甚至超越他。”
萧萧怔怔的望着陆然,“我可以吗?”
“你当然可以!”陆然点头,趁机伸手到他头上把他的头发揉成鸡窝,笑得沾沾自喜,“我相信你!来,笑一个。”
萧萧无奈看她,本身不是活泼的孩子,个性又一直被压抑着生活,发自内心的笑过那么几回,也都是在遇到她之后,这会儿让他笑,他还真的笑不出来,陆然为了让他开心。干脆耍赖,两只手一边一个扯他的脸皮,“对,就这样,笑得很美”
楚白站在前厅门边,看着陆然孩子心性捉弄萧萧,女孩灿烂的笑容像十五的满月,散发着柔和,冰清玉洁的光辉。
萧萧最先看到楚白,他握住陆然的手从脸上拿下来,“别闹了。”
陆然也看到了楚白,他微微偏着头,白皙的俊颜在暖色灯光下犹如披了一层金芒,更显高贵。
陆然丢下萧萧跑上前,“白大哥。你来了。”
楚白笑着‘嗯’了声,陆然探头往小诊室老来了吗?怎么样,能不能治好?”
“来的时候她就已经退烧了,估计没大问题。”楚白的声音轻柔磁性,极具安抚性。
陆然后怕的长吁一口气,“还好没事,吓死我了。”
“靖安呢?”
“睡了。”陆然脸色不自然了一下,眼睛余光见到从外面走进来的邹凯,她问,“邹哥,周靖安是不是哪里又受伤了?”
“啊?哦。”邹凯为难的看向楚白。
陆然挑了挑眉,也看向楚白。
楚白眨了眨眼,开口道,“估计伤得不重。才没告诉你。”
萧萧慢条斯理的晃进来,随便找了个地儿坐下,悠哉的跷起二郎腿,“左边肩膀受伤了。”
“你怎么知道?”陆然诧异。
萧萧得意的勾了勾唇角,“你见到他,扑的那一下,我就看出来了,笨。”
陆然一噎。
她歪着头,精致的小脸陷入了沉思。
她没问是什么伤,因为她猜到了。
借着出差的借口,又去执行什么任务吗?
陆然知道他有保密的义务,但她依旧难以释怀。
“男人受点伤才有男人味。”萧萧冷不丁迸出一句。
陆然没好气白他一眼,“你年轻,恢复力强。”
萧萧低头摸鼻子,“说得人家很老似的。”
“他有病根。受点伤是不要紧,一感染就严重了,有生命危险的!”陆然幽幽道,语气中,难掩担忧。
楚白闻言,表情有一瞬间的怔然,他凝视着陆然,张了张嘴,“为了你,他也会保重自己。”
他才不会呢!陆然一想起刚才周靖安的放纵就一阵气结,以后,再也不能由着他了!
一个小时后,阁老从诊室里走出来,苍老的面容尽显疲惫,陆然很是过意不去。连忙搀扶着他坐下,“辛苦您了阁老。”
高以翔很有眼色的端过来一杯提神茶放在桌上,“阁老,您请用。”
阁老说了声谢谢,接过茶抿了一口,放下时看着陆然道,“没有生命危险了,可是那女孩吸毒啊,这不好办,戒毒需要很强的意志力,不容易啊!”
高以翔不在乎的口吻道,“您老管她做什么,是她自己要吸毒,死了也不关咱们事儿,别让她死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就行了!”
“你们这些人啊!”阁老手指在房间里点了一圈,除了陆然,连萧萧都点到了,“煞气太重!不好!非常不好!人啊,要与人为善,以德报怨”
高以翔似笑非笑的掏了掏耳朵。
阁老摇头叹气,“孺子不可教!这点你们真要向我徒弟多学习一下了”
他淡淡的扫了眼陆然。
陆然,“”
楚白轻笑了下,阁老一扬手就要把茶杯砸过去,陆然一看,赶忙给他按住了,阁老眉头一竖眼睛一瞪,“楚楚你冷笑什么!我是不配做陆然的师傅还是怎地?来来来,你过来,咱俩好好说道说道。”
众人,“”
“满屋子就您这个小老头儿煞气最重!”
满屋子,也只有萧萧才敢说这句话。
阁老一听就吹起了胡子,“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是谁呀?”
陆然护短,她往萧萧身前一挡,笑道,“我弟弟说得没错,您这一杯子过去,还不在白大哥头上砸一个坑?”
阁老呵呵,“你也忒看得起我了,别说我没那准头,就算有,那老小子也不会让自己吃半点亏,你们都被他高大上的外表给欺骗了,其实他蔫儿坏蔫儿坏的,黑心肝黑心肠。”
陆然捂着嘴咯咯笑,“这年头人看的就是外表,谁关注内在啊。”
阁老斜睨着她,“哎呦,原来你对楚楚这么有好感,这好办,你麻溜的甩了周靖安嫁给他呗!我给你们俩张罗喜事成不成?”
陆然一愣。
“呵!”一声不屑的冷笑自门外响起。
整个客厅,瞬间被一层冰雪冷气笼罩了住。
陆然侧眸看去,周靖安黑色的瞳孔里带着浓浓的愤怒和嘲弄,一瞬不瞬的盯着阁老。
阁老脸上讪讪,低头喝茶掩饰心虚。
陆然觉得很是尴尬,她站起身,从周靖安一侧走过去,“外面还是有点冷的,我去帮你拿西装。”
周靖安伸手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身边,凑过来。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