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澡帕帮她搓背。
“宝贝去找顾家的那个做什么了?”盛北弦边搓澡边问,“耽误了这么些时间。”
楚心之站着不动,享受服务,说道,“顾倾倾喜欢上一个男生,我去给她做心理辅导。”
“就你?”盛北弦停顿了一下,摆明不信,“感情的事情,宝贝还能支招?”
楚心之听出他语气中的质疑,转过身来。
“我怎么了?”她看着盛北弦,“再怎么说,我也是一过来人,感情的事我怎么就不懂了?”
盛北弦目光落在她莹白如玉的肌肤上,眼眸猝然深邃。
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伴合着水声,有种别样的性感。
手缓缓地下滑,揉搓着她的纤腰。
“那宝贝说,爱是什么?”盛北弦抱着她,两人贴得极紧,完美无缺的契合,每根肋骨都能紧紧嵌合。
命中注定。
“爱?”楚心之身子滚烫,脑子都不能正常思考了,“爱,爱是……”
“爱是做出来的。”盛北弦略微用力,将她压在身后洁白的瓷砖上。
“唔。”楚心之惊呼一声,唇被堵上,“凉啊。”趁着他的舌探进她口中的空隙,抱怨道。
盛北弦一手扯过旁边搭的浴巾,垫在她的后背。
花洒还在哗哗流水。
一方明镜映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楚心之快要承受不住,还没怎么开始就喊着疼,弯眉皱成了毛毛虫。
手臂环在盛北弦的脖子上,在他的后背抓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红痕。
“疼,停下。”楚心之咬他的脖子。
盛北弦忍得眼睛猩红,不得已停下来,查看她的脸色,白得吓人。
当即不敢再要她。
关了花洒,找了条干净的浴巾将她裹起来,随意擦了擦自个身上的水珠,弯身抱着她放在床上。
盛北弦摸着她的脸,“宝贝,怎么了?告诉我。”
楚心之摇摇头,捂着肚子,“有点疼。”
他刚刚要得又狠又凶,她就疼。
盛北弦自责死了,大掌抚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着。
“是不是例假快来了?”盛北弦将她脸上湿湿的发丝拨到一旁,“我下去煮点红糖水?”
楚心之还是摇头,“不是例假。”
这个月也不知怎么回事,就上次出了点血,之后又没了。
“我去打电话叫许医生过来一趟。”
“不用了。”楚心之抓着他的胳膊,“不用叫医生,爷爷奶奶都睡下了,吵到他们不好,再说,哪有这种事找医生的,丢不丢人。”
盛北弦:“肚子疼一定要看医生。”
“我现在不疼了。”楚心之说。
盛北弦:“……”
又在她肚子上揉了一会儿,盛北弦温声问道,“当真不疼?”
“我骗你干嘛?真不疼。”楚心之摇摇头,伸腿踹他,“都怪你,我都让你轻一点儿,你还越发用力。”
“我情不自禁。”盛北弦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我下次会注意,温柔的来。”
“没下次了,你去睡客房,三楼应该好多客房,你随便挑一间。”
盛北弦一愣。
来真的?
“老婆,天太晚了,客房没被子。”
“那从明晚开始。”
盛北弦眉心跳了跳,“老婆,让爷爷奶奶知道我们分房睡,他们肯定该担心了,是不是?”
“嘿嘿,你忘了。”楚心之得意地笑了两声,“三楼是你的地盘,没人敢上来,你睡客房没人会知道。”
盛北弦:“……”
看来,他真得温柔的来一回……
翌日,清晨。
餐厅里,林嫂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盛老爷子、盛老太太、盛以辉、冯婉、盛北瑜都围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北弦和楚丫头怎么回事?”盛老爷子往楼上看了一眼,“怎么这么晚了还没起床。”
冬天,都想睡个懒觉。
是以,盛家的早餐时间不算早,八点半。
这个时间点了,三楼一点动静都没有。
盛老太太呵呵地喝着粥,“管那么多干什么,爱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起床,两人刚订婚,正蜜里调油呢,你别瞎掺和。”
盛老爷子:“……”
盛老太太的话一出,几个人闹了个大红脸。
她这么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都在想着,八成是昨晚盛北弦和楚心之累着了,今早才起不来。
真是够了。
上午十点。
楚心之困乏地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
一转头,盛北弦竟然还在睡。
他难道不需要上班?
“盛北弦?”
盛北弦蹙了蹙眉心,睁开眼睛,一手搭在额头上,“宝贝,我全身发热,好像又发烧了。”
“啊?”楚心之掀开被子坐起来,手摸上他的额头。
好烫。
“怎么会这样,昨晚不是已经退烧了吗?”楚心之立刻起身,换好了衣服,“会不会是昨天你一直站在外面,又受了凉?”
盛北弦神色怏怏,“应该是。”
“起床去医院。”楚心之将他身上的被子也掀开,找了一套衣服帮他换上,“或者,叫医生来家里一趟。”
“家里有药……”
盛北弦的话音未落,楚心之立刻板着脸,“不能由着你,发烧可不是开玩笑的。”
两人下楼。
楚心之说,“林嫂,打电话让许医生过来一趟。”
“怎么了这是?”林嫂担心道,“少夫人的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