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蛮子霍然站起,大喊了两句,应该是在提醒众人救火。
袁忠义拍了一下藤花的肩,大步向那边走去。
藤花用蛮语大声告诉他,这里已经没有其他活人,不必再白费功夫。
如袁忠义所料,一个丰满蛮妇匆匆抬头看一眼窗外,看到藤花亮出的染血匕
首,惊叫一声,便缩了回去。
差不多是时候了。
袁忠义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施展广寒折桂手,先后扭断老蛮子的四肢,才于
脖子中央分筋错骨,结束了那凄厉的连声哀嚎。
他冲进屋内,听到后窗有动静,展开醉仙步法双掌一拍破壁而出,当即将那
一个已经探出半身的少女吓得尖叫缩回。
里头躲着三个女的外带一个半大男童,袁忠义大声叫来藤花,让她守住竹楼
一角,莫要让人走脱,自己则假作功力已衰,抬脚踢在门上,踹出砰的一声,并
未蹬开。
里面传来慌乱躲避的声音,他微微一笑,故意稍稍磨蹭片刻,才一掌劈下,
狠狠砸开房门。
果然慌张之下她们来不及找到特别安稳的躲藏地方。
那蛮妇正在将一个女儿的身子下压,想要关上藤编的箱子。
听屋中的紧张喘息,另一个女儿应该躲在竖立靠墙的木柜中,看临时拨拉下
来半垂的粗麻床单,想来那个幼童就被藏在床下。
算是不错的局面。
袁忠义冷哼一声,反正他听不懂那些叽里咕噜的蛮话求饶,上前将那蛮妇一
扯,拽到身边,广寒折桂手再发神威,咔的一声轻响,就将她的脖子拧成了一个
奇怪的角度。
看到母亲身亡,刚从箱子里站起的蛮族少女尖叫一声大哭着跳了出来,从身
上摸出一把削竹刺的小刀便扑了过来。
袁忠义轻松捏住她手腕,顺势一带,故意发出响亮的淫笑,将她扭身压在床
上。
少女哭叫挣扎,但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
他故意不用太强内力,只靠一身蛮劲儿压制撕扯,刷刷几下扒掉少女上衣,
按住她乱挠的手,就弯腰一口咬住了那比手脚白皙许多的小巧奶包。
他又啃又舔蹂躏一阵,顺便运功凝神听了听床下的声音,八成就是那位男童,
便将这做姐姐的往床外猛地一拉,凌空翻起面朝下按住。
那两条不停挣扎的紧凑长腿,踢开了遮掩的床单,恰好在弟弟眼前摆动着。
袁忠义故意把衣裙撕扯得干干净净,直到她身上一丝不挂,才褪下短皮裤,
用之前从藤花那里临时学的蛮话骂了几句灵童横刀夺爱,吐口唾沫在掌心,往龟
头一擦,掰开屁股蛋就往里一捅,当了那位灵童的便宜姐夫。
身下少女还未婚配,他的器物又格外硕大,当即疼得鬼哭狼嚎,声泪俱下。
袁忠义今日杀心大畅,情欲也分外激昂,这种一身力气乱挣乱扭的年轻女子,
恰好极能满足他的阴暗兽性。他用蛮话大骂几句,拉住她双臂向后反扭,chōu_chā势
大力沉,撞得她血流如注,赤裸身子不停撞在床边,晃得吱嘎作响。
他原本的计划,是日死这个之后,抓出木柜里那个,双双肏罢杀了,将戏演
给床底下的小孩
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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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曾想,他正qiáng_jiān得浑身舒爽,忽然腿上一痛,低头看去,竟是灵童的弟
弟爬出来,满脸流泪一口咬在了他的胫骨之前。
八重境界已有大成,自然护体生出反震之力,就算是花豹咬过来
也得震它一声嗷。
可这看上去不到十岁的男童,竟双手抱定,齿缝被震得鲜血横流仍不撒嘴。
袁忠义停住动作,低头望向那小蛮子,一时间,眼前竟有些恍惚。
看来,这才是做人弟弟的模样啊……可惜,这么做,会死的。
他咧嘴一笑,眼底那点莹润光芒一闪而逝,一掌压下,拍在那男童头顶。
尽管只有二成功力,杀这么个小蛮子,也已足够。
把七窍流血的尸体甩手丢到少女眼前后,被他jī_bā深深贯穿的娇躯又一次爆
发出激烈的挣扎。
他驯马一样死死压着,用力猛插,连元阴都懒得去取,就这么一次次,对着
少女最娇嫩的地方戳刺。
等射出来的时候,那蛮族少女已经咬穿了唇,抠破了掌,趾甲蹬断在地上,
额头在床板上撞出一片猩红。
袁忠义拔出黏乎乎的jī_bā,招招手,让刚才就已经站在旁边的藤花过来给他
舔干净,弯腰伸掌,捏住那少女纤细的脖子,咔吧一声,扭断。
腥臊的尿味冒了出来,他提起皮短裤,勒好腰带,听了听木柜中还有拼命压
抑的细微气息声,便对藤花使个眼色,示意她可以开始。
里头那蛮女没见过藤花的脸,保险起见,藤花略微变了一下嗓音,接着便跟
袁忠义假作对话,让他说着自己教的简短蛮语,飞快地做戏一场。
袁忠义设计的对话并不复杂,就是让藤花提醒他,记得把证据留在这里,不
然嫁祸的事情没法完成,可能害圣女暴露。
他估摸木柜里的蛮女肯定听到,也听懂了,接着便拿出圆净膏的盒盖,随手
一丢,扔在床脚,接着用蛮话大笑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