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蕾声音发尖地说。
黄柳柳用手系着前腰的纽扣儿,说:“所以咱们要想办法把胡家女人一个个地都除掉了,咱黄家就有安稳日子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尤其是那个胡家小花儿,可把我恨赖了……总算把她给除掉了!”
黄蕾很解恨地说。
“你说那个小花儿此刻会怎办样呢?是不是已经被卖给谁做老婆了?”
“那是一定的,在这之前,那些人贩子也会狠狠地祸害她呢!她是别想囫囵了!”
黄蕾似乎在痛快地想象着那样的情形。
黄柳柳似乎在想着大花儿的事儿,又问:“蕾蕾,你说咱四婶和三婶能不能同意和咱们一起把大花儿给处理掉啊?”
“这个不好说,但咱们要使劲儿忽悠她们,我相信会上道的,因为她们也真的恨胡家女人们!”
黄蕾皱着弯眉分析着,说。
“蕾蕾,今晚你要是见到六叔,那明天我们会动手吗?”
“这个不好说…要看情况的…”
黄蕾说着,觉得在外面说这个有些不妥,便提醒说,“姐,咱们最好不在外面说这些秘密的事情,让别人听见就全完了!”
说着就又挽着黄柳柳的胳膊向黄老四家门前走去。
黄老四家的院门竟然还没有上锁,而且还有一扇门开着,好像刚有人进去过那样。两个女孩就顺理成章地沿着那扇开着的门进到院子里。
付玲的屋子里还亮着灯,粉色的窗帘把窗户遮得严严的,只有光能透出来。她们猜测付玲多半还没有睡呢。黄柳柳挽着黄蕾的胳膊,不紧不慢地向门口走去,就要来到近前的时候,却听见屋里有男人的说话声。“宝贝儿,快点吧,急死我了!”
猛然勾起了两个女孩子的好奇心,她们交换了一下眼色,心灵神会地想听个究竟,就悄手跷脚地溜到了窗根底下,支愣耳朵倾听着屋里的说话声。
“你又急啥?就想沾人家的身体,我托你办的事儿办的咋样了?”
这是付玲的声音。
那个男人的声音又传来:“你说你的点儿也够悖的了,前天我们已经和老三约好了,说是去市里,找那个检察院的副院长,可当年晚上老三就出事儿了,那个很管用的门路就找不上了,你说多吊丧!”
两个女孩都满心惊异:这个男人怎么像是黄柳柳的爸爸黄老大呢?尤其是黄柳柳更是不敢相信,会是我爹?他和我四婶也不清楚?不能吧……
付玲的声音又传来:“老三出事儿那是他自找的,与我点儿悖不悖有啥关系?难道老三那层关系指不上了,你为老四疏通的事儿就黄了?你不是公检法都有人吗?当日老六的官司你咋能打得那么敞亮呢?轮到你四兄弟这你就这样犯难了?你这个当大哥的还有偏有向啊?”
黄柳柳的心彻底沉下来:还真是我爹!她脑袋有点嗡嗡作响,我爹竟然和我四婶还有一腿,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情。看来黄家真的要乱套了!
黄老大的声音又传来:“我只是说说点儿悖的事情而已,又没有说离了老三就没办法了。我昨天已经去县城了,已经给县法院的那个庭长打点了,花了我一千多呢。那个庭长说,老四的案子还要过一段开庭,让我不要着急……”
“你就说能有多大把握吧?”
付玲焦急地打断他的话。
“那个庭长向我交了底:保证老四不判死刑,至于是无期还是有期,那就看情况了。等开庭之前,我再疏通疏通,估计也就顶多有期最高刑吧?有个十五年够判了!”
“真的?你不骗我吧?”
付玲的声音很兴奋。
“我会骗你吗?宝贝儿…这回你该满意了吧?今晚你要好好回报我呀,让你哥爽一夜……”
“我自己脱,别把我衣服弄坏了,今晚你有劲儿就使吧!……哎?你明天不是去北京旅游吗?今晚咋不在家稀罕稀罕你老婆呢?”
“我稀罕她干嘛?我想的就是你……宝贝儿!快把腿分开……
之后就是付玲的一声尖叫……
黄柳柳实在听不下去了,拉着黄蕾的胳膊快步出了院子,然后站在当街上心里难受着。
黄蕾惊讶地说:“真没想到你爹和咱四婶儿还是那种关系,真没处看去……”
黄柳柳尴尬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在黑暗里发呆。
“你说你爹跟着咱四婶儿,这算不算掏扒呀?”
黄蕾眨着眼睛问。
黄柳柳终于开口了:“这怎么能算是掏扒呢?老公公跟着儿媳妇那才算是掏扒呢!…别提那个了,我闹心!”
“那这件事儿,你想不想告诉你娘啊?”
黄蕾问。
“那告诉啥……现在我们要一致对外,想法把大花儿处理了,家里这些事都是小事儿,不能让我娘知道的!”
黄柳柳眼睛里是孤注一掷的光。
“那我们怎么办?还进去吗?”
黄蕾问。
“我们先去三婶家,返回来再找付玲说……”
第270章 娘俩进“城”
天刚朦朦亮,一钩残月还冰冷地斜倚在铅云的空隙里,整个空间里流淌着彻骨的晓风,胡家屯的村街上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声,偶尔只能听到一两声狗的“汪汪”声。
黄老二家的院门悄悄打开了,先是黄蕾推着自行车出到院门外,扶着自行车等在当街上。之后,马翠华头上围着围巾也从院里走出来,她警觉地左右看了一会儿,便把两扇门和上,咔地一声上了锁。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