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维唯一上场才明白萧恪为什么没跟自己一队,他原来是恼她方才威胁他来着。
但凡独狐维唯准备带马冲击,萧恪必先一步堵了她的路。好不容易抢到一球,却往往被他半道截走。
她进他进,她退他退。独孤维唯好似被拴了翅膀的鸟儿,有劲无处使。
几次下来,独孤维唯深感缚手缚脚,哭丧着脸抱怨:“您这是公报私仇!”
萧恪斜晲她不加理会。
独孤维唯纵马跟上他的步伐,委屈的道:“好嘛,好嘛,我错了,我跟你道谦,我不该胡说八道提起那天的事。”
萧恪面无表情,扭头照旧。
独孤维唯一看,知道对方没满意,挠挠头思索片刻,试探道:“我不该威胁您?”
萧恪脸黑如墨。
“我当日不该闯进您帐中看您沐浴,今日更不该用这个威胁您?”
这句话说完,萧恪总算打马走了。
独孤维唯暗自嘀咕一句,小气!不就是看了你没穿衣服的样子吗?记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