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枪决那天,杨晓没有想见父母和其他亲人她只是想从攒动的人群中能看到姚天明的身影,当刑车从市内驰向市外的环城路上时,她彻底绝望了,大声地喊起来:“姚天明,你在哪儿啊----”她的话还没有喊完,她的嘴里随即被武警用毛巾给塞上了,她的双眼里流出了成串的泪水。
杨晓被枪决后,张春雷的父母把杨晓的骨灰及张春雷的日记和那条m链一同埋进了张春雷的坟墓。杨晓的骨灰下葬那天十里八村的人都来看热闹,杨晓的父母远远的站在人群的后边,流着老泪没敢往前。从精神病院刚回来不久的杨娃蛋站在人群中嘿、嘿的傻笑。
两年后,由张庄通往镇里的那条柏油路又进行了加宽重修。听说修路资金是省交通厅的姚厅长特批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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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在市交通局办公室上班的老同学杨雪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她准备辞职
离开这座城市,想和我这个报社的大记者告个别。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决定搞的
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可知道,杨雪可是我们这届民营学校毕业生中的佼佼者。
据我所知,我们班二十多名学生,只有杨雪毕业后进了局机关工作。就连我这个
在校时的三好生也只是到市里的一家文化小报当了个编外记者,至今还没有转正。
要论家庭经济实力和长相可以说杨雪要给我差一个档次,可不知为什么,毕业后
我们班只有杨雪进了市交通局,而且还办了正式手续,至今我还纳闷。我带着一
团迷雾,来到和杨雪约好的“望客”茶楼。
当我来到茶楼时,杨雪正坐在大厅一角的桌子旁品茶。见到我过来,她没有
站起来,只是微微的朝我笑了笑。我坐在杨雪的对面,服务生给我倒上茶便离开
了,我端起茶杯品尝了一口,知道这茶是地道的铁观音。
没有等我开口,杨雪便说,老同学是不是对我的决定有点吃惊。我说,有点。
杨雪又说,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说,这也许就是你这次约我出来的原因吧。
杨雪笑了笑,看上去似乎是苦笑。我说,你是我们班上唯一进了局机关的人,才
上班两年怎么就想辞职呢?杨雪说,既然把你约出来我就想倒倒我这几年肚子里
的苦水。于是她站起来坐到我的身旁,拉起我的一只手便塞进她的短裙里,在杨
雪腰的一侧我突然摸到一把小锁。我吃惊地问,这是什么?杨雪没作声,又把我
的手往她的内裤内摸去。我又摸到杨雪下身间被一个乳胶带从前紧紧地勒到身后,
而且大腿之间的胶带和腰间的胶带连接处也用一把锁锁住。我更加不解的问,你
这是什么?杨雪说,这叫贞操带,我已经带在身上三年了。我问,经常带吗?杨
雪说,只要我的朋友不在身边时就得带上。我问,那大小便呢?杨雪说,也带着,
这前后都有孔不影响大小便和洗澡,但不管做那事。况且这锁上的钥匙在他手里。
我惊呼,我的天,世界上还有这种事,真不可思议。杨雪说这也就是我能到交通
局上班的主要原因。还有这条我戴了三年的m 链,说着她从胸前掏出一条项链让
我看,这条项链以前似乎我在学校时好像也见杨雪带过,可没有咋在意。杨雪说,
你是咱们班的“大文豪”我就是想请你评判评判我们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我说这
你得真的得告诉我这怎么回事,我是真不太懂。杨雪喝了一口茶,长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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