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痴痴的笑着,突然间对上了凌星和的目光,她吓得立即后退了一步,脸色发白。
凌星和起身,几步就冲到了她的面前,无法克制的扬手就是一耳光。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过后,陆羡瓷跌了出去,砸碎了屋顶的瓦片,她捂着脸抬起了头,鼻子和嘴角都流了血。
凌星和喘着粗气,怒气难消,狠狠的盯着她,眼中仿佛有火苗在燃烧。
“表哥!”云江临急忙上前拦住了凌星和,转头吩咐下人,“快把少夫人扶回房去!”
沈倚见凌星和打了陆羡瓷,本就愤愤不平的她欲冲上前去大骂凌星和。
“倚妹妹,这是他们的家事。”云素千及时提醒她。
“可是这也太过分了……”沈倚不平,“不就是一幅画而已?至于将人打成这样?”
云素千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不走!”陆羡瓷捂着脸站起来,挥开了下人,冲到凌星和面前,叫到,“你有本事打死我好了!”
“你!”凌星和怒不可遏,但是被云江临拦着,无法上前一步。
“表嫂你少说两句,先回去再说。”云江临劝到。
“哈哈哈哈……”陆羡瓷看着凌星和的表情,却是突然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今日我烧了那妖精,你原形毕露了吧?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
“陆羡瓷!”凌星和怒视着她,厉声,“昙华已经不在了,你我夫妻多年,你何必做得如此决绝?”
连她最后留下的东西,都没给他留下。
“啊哈哈,夫妻多年……夫妻多年……”陆羡瓷又哭又笑,身体晃了晃,喃喃,“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还不及一幅画?呵呵呵。”
凌星和闻言怔了怔,没有接话,是啊,这么多年,他们之间,到底还有什么呢?或者,曾经,又有过什么?
当年昙华病逝,他痛不欲生,却无法随她而去,只因他是家中的独子,偌大的家业,传宗接代,希望都在他一个人身上。
那时候,陆羡瓷出现了,陪他说话,照顾他,哪怕一开始他极度排斥她,她也不离不弃的跟在身边,陪他度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日子。
他们之间,就算是没有爱情,这么多年了,亲情应是有的。
“我为什么总遇到这种事。”沈倚扁着嘴,转头望着秦怨,他面无表情,只淡淡的看着眼前。
沈倚见秦怨没有触动,也没有说话,颓然的低下了头,声音细弱蚊音:“我好害怕,将来你也这么对我……”
“……”终于有了反应,秦怨低下头,没有说话,却是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温柔的触碰,让她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她呐呐的抬头,与他对视。
“你们快看!”突然间,耳旁响起了一声惊呼,“水在降!”
几人立即回过神去看,只见那高出院墙的水突然缓缓下降了,连带着本来溢出去的水都倒流了回来,不多时,院子中央形成了一个漩涡,所有的水都倒着往回倾泻。
众人都被这样的情形惊呆了。
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量在回吸,不多时,所有的水都倒灌回了井中,露出了原本的井口和满院子的昙花,一时间,除了被水冲刷过的痕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这这这……”沈倚指着院子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瞠目结舌。
“这井也太古怪了吧!”云江临放开抓着凌星和的手,震惊得惊呼。
“刚刚你做过什么?”秦怨眼神严肃,问云江临。
“我没做什么啊,我刚抱着盒子走到这里,”云江临想了想,回忆,“我就是觉得这画可能有什么线索,所以带着过来,刚刚走到这里,就看到刚才那个花留情从水井里跳了出来,然后就突然涨水了,我都来不及跑。”
井口就那么大,刚才那突如其来的惊天骇浪让他现在都还唏嘘不已,水碰到他身上,将他击倒,他自视水性不差,竟然毫无沉浮之力。
“我就说你怎么笨到都不会跑了。”云素千没好气的走到他身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你以为我是你?”云江临回她。
云素千转过头,不理会。
“难道井里有什么东西?”秦怨闻言蹙眉。
“这井水没有浮力,不然都想下去看看。”沈倚伸着头看院中的古井,嘀咕。
秦怨沉默了片刻,然后从房顶跃到了井边,拿过火把伸进去看,井中一片漆黑,彻骨的冷风倒灌上来,吹得火苗呼呼作响。
“如何,有什么发现没?”云江临先一步跟着,探过头问。
其他人也都从房顶下来,靠近了井口。
“不清楚。”秦怨伸开手掌拂在了井口上方,感觉着那阴冷的气流,摇头。
此刻,院外有人匆匆进来,见到凌星和,立即疾步上前来,边行礼边急切道:“大少爷,出事了!”
“说!”凌星和预感不祥,沉着脸道。
“工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