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登风狠狠的踹了一脚依旧横卧在地上的狂澜。
看着眼前女人痛的面目扭曲的神情,让他油然产生一种复仇的快感。
他抓住狂澜头上挽着的鬓发,将她的整个上半身提到自己面前,冷冰冰的说
道:「我知道你醒着,说,凌娇在哪里。」
狂澜蓝珀色的眼瞳亮堂起来,她对着里登风露出狡黠的娇笑,幽幽道:「
我自然知道她在哪里,但你用暗算的方式来求问一个女人,你的诚意在哪里。」
里登风冷哼一声,他盯着狂澜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但能暗算你
,我还可以随时活剐了你。」
说着,拽住狂澜头发的手更是加大了气力,彷佛要把对方的整个头皮撕扯下
来。
对于男人的暴虐,狂澜似乎不惧疼痛,反而有些怜悯的看着里登风,说道
「我劝你稍安勿躁,你不但不能杀我,甚至不应该像现在这样粗暴的对我。因为
你这样只会伤了你的凌娇,还有以前的那位。对,是叫汝嫣吧。」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抢那么多的新娘子吗?」
狂澜有些答非所问的凝视着里登风。
里登风一时哑然,狂澜却像是自问自答般继续娓娓道:「在这戎武山中有
一处聚魂之所,名为泥黎殿,可囚禁天下阴灵。而我狂澜的命格,乃是世难遇
的致阴之体,我也是唯一一个可以让泥黎殿为我所用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里登风急道。
「哼,我想你也应该猜到半分了,我可以借助泥黎殿的法阵将那些新婚女子
的魂魄都囚禁在我一人身上,这样一来,她们便与我融为一体。她们的命就是我
的命,我的命自然也是她们的天命。天命不可违,你可知晓。。」
「放屁,你所谓的天命就是建立在别人的性命之上,天下哪有这等离奇之事
,定是你把凌娇藏起来了,专编些瞎话来框我。」
里登风愤怒得脸都红了。
狂澜却毫无顾虑的把胸脯向着里登风一挺,调笑道:「天命不可违,你的
凌娇和汝嫣现在都在我的身体里,若是不信的话,你就尽管打吧。」
「你。。。。」
里登风的眼仁散发出煞红的光茫,胸中更是如有一团烈火在灼烧。
「怎么,不敢打嘛,刚才的气势去哪了。」
「呸?你以为我真得信你的鬼话。。」
登风脸上显出一抹肃杀之意。
只听嘭的一声闷响,他暴虐的拳头直接打在了狂澜的小腹上,这愤恨的一拳
劲力全出,顿时将狂澜娇美的身躯击了个对穿。
狂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裸露在自己小腹外的男人的手臂,蓝色的眼瞳颓然
黯澹下去,片刻间整个人似乎没了生息。
而里登风依旧满脸的狰狞之色,他用另一只手抵住狂澜的身体,借势把自
己的右拳从对方小腹中一点点抽离出来。
突地,狂澜低垂下去的脸颊又扬了起来,眼瞳里的蓝色虽然澹去,却又被滚
涌出来的赤红占据。
她盈盈的朱唇随即发出一声清亮的低啸,一股内劲从体内迸裂,里登风的
手臂立刻跟着弹了出来。
这畸变,让里登风惊愕的不拢嘴,而劲气暴裂后的狂澜又仰面倒了下去
。
只一会儿,倒在地上的狂澜似乎动了,她抬起依旧迷一般的玉脸,对着里
登风讥笑道:「刚才的那一拳,也许你的汝嫣就被你杀死了。」
此时的里登风,心头就像被别人插入了一把冷刀。
他不由得颓然颔首,犹自蹙眉不语时,转而就见到俯在地上的狂澜忽地向他
飘来,眼前随即掌影翻飞,身影缠动,一片冰冷的香气将他全身上下封得满满。
眼下,狂澜是杀不得了,里登风只得左支右挡,疲于招架。
好在狂澜身中香毒,功力虽然有所恢复,也只有十之一二,厢房内劲气四起
,两人一时斗了个旗鼓相当。
然则一味防守非长久之计,没多久,里登风就落了下风,渐渐不支。
狂澜却是越打越飘然,神色中更是带着股戏虐之意。
你来我往之中,胸口突中两掌,里登风吐出一口惨血,身形摇摇欲坠,而
女人凌厉的掌风又如影随形般追袭到面前。
里登风心中大急,他勉强滞住自己的身形并尽力住旁边一闪,险险又避过
一击,刚好狂澜的身体掠过他的面前,里登风当下急中身智,张开双臂就将狂
澜从背后死死抱住。
一时间,丰腴满怀,暖香扑鼻,入手处皆是一片柔软细滑。
狂澜心悸,尽力挣扎,里登风不觉抱得更紧。
他十指紧扣对方胸前温软,下腹贴住丰翘的丘臀,双腿更是环跨住狂澜的下
身,生生的将对方禁锢囚牢,唯恐这柔若无骨的女体再度变成催命的阎罗。
「呀,你放开我。」
狂澜惊呼。
眼下身后一阵浓烈的男性鼻息,缠缠绕绕,直贴着狂澜的粉颈钻进她的衣衫
里,胸前的一对挺拔丰满也被登风抓的生疼。
想抽出手臂反抗,无奈近身肉搏女人的气力终究不敌男人,加上身上香毒未
去,功力未愈。
片刻间,狂澜竟拿身后的里登风毫无办法。
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