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继而趴上我的肩头小声嘀咕,“你要把这事儿办成了,我整点甜头给你尝尝……”

“啥甜头?”我故作不解地问,右手探进她的裤腰,隔着内裤揉捏溜圆的屁股。

章娜提起我左手按在她的鼠蹊上,笑眯眯地说:“给你找个新‘逼’捅捅,这甜头够不够?”

我一激灵,胯下飞快地膨胀起来:“好!说话算数!”我把章娜推倒在地毯上,一只手扯起她的衬衣下摆往上一撩,“啊!”章娜一声惊呼,雪白的肚皮露了出来,我用另一只手麻利地解开她的裤腰,这一下,章娜的小腹完全裸露在吊灯光下。

我俯下身,细密地亲吻她平坦的腹部,章娜停止了挣扎,放软手脚平躺在地上微微喘息,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浅浅的肚脐,章娜浑身一哆嗦,一边喘气一边攥起粉拳捶打我的肩膀:“别,别…在这儿,上床上去……”

……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和章娜一直缠绵到中午,吃过午饭后,我送章娜到火车站,临上车前,她告诉我三、五天后才轮到换班休息,说完,摆了摆手,进站去也。

在车站医院跟鲍主任忙完整个下午的专家门诊后,我怀揣着章娜给我的麝腺来到了姜敏家,姜敏对于我连续来访很吃惊,听我说明来意后,便领我去见她父亲。

交易出乎意料的顺利,对于我开出的价码,姜教授略作犹豫就应承了下来,不一会儿,我口袋里装着八千块钱告辞,姜敏送我到楼下。

“真看不出,你还会投机倒把,”在楼道的暗影里,姜敏小声地取笑我。

我陪着她干笑几声,掏出皮夹数了两千递给她:“拿着,算我给囡囡买点东西。”

姜敏默默地收下,半晌,抬起眼注视我:“我爸爸这次去美国可能会住上半年,你以后想来就来吧,月月学说话了,只会叫‘妈妈’……”

“好,我来教她说‘爸爸’。”我低下头吻了吻姜敏湿润的嘴唇,便转身离开了。

************

星期天又轮到我值班,我照例躲在办公室里上,替关先生照看生意,一天下来,好歹卖出去几件电磁腰围护膝之类的,总算可以向老板交差了。

第二天,交了班后帮洪良处理几个手外伤急症,一直忙过下午才走出医院,忽然朱冰打来了电话,我正想问问孙东的事,于是如约来到她开在她家楼下的时装店。

朱冰的店里冷冷清清,只有她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店员坐着闲聊,她见我进门,便站起来吩咐那女孩:“慧慧,我出去一会儿,你把店看看好。”说着,挽起我的胳膊走出铺面,转了几道弯,上楼进了她家。

朱冰家里没人,她说老太太到安老院去住了,我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旁的朱冰神色紧张地盯着我的眼睛。

“孙东的事情你知道了?”

“嗯,听说了,怎么?你干嘛这么紧张?”我晃悠着脚尖,点燃纸烟。

“公安局没有找过你吗?”

“没有,他们找我干什么?”我坦然地回答。

“他们倒找过我好几次,就在上个礼拜,一连几个晚上把我叫去,东问西问的,一本正经!”朱冰松了口气,不以为然地嘟囔一句。

“噢,大概公安局知道了,你们几个在孙东家里吃粉的事。”

“哼!我就玩了那么一次,也让他们知道了?哎,你想是谁说出去的?”

“谁?”我脑子里闪出那对怨愤的眼睛,“不晓得,可能孙东正好撞在枪口上了。”

“活该!”她轻蔑地撇撇嘴,“这下子好了,孙东和那个老女人倒霉不算,小红、任勇也赔进去了,啧啧……”朱冰有点惋惜。

我注意到客厅墙上挂着一幅油画,临摹梵高的《向日葵》,油彩还很新:“谁画的?”

朱冰回头看了一眼:“哦,任勇的,就是上次展览没卖出去,让我拿来了,还没给他钱呢……呵呵呵!”她笑得幸灾乐祸。

我忽然想到什么,问道:“那天菊芬的孩子怎么样了?好了没有?”

“老早好了,你没再联系过她?”朱冰奇怪地望着我,“我还以为你已经把她搞定了,上次我马路上碰到她,她直夸你人好,说你帮了大忙。”

“真的?可惜我连她电话号码都没有,”听了朱冰的话,我感到一阵气促。

朱冰“扑哧”一声笑出来:“哈哈哈哈!谁叫你上一回装圣人呢,现在找不到下手机会啦!急死你……哈哈哈!”

我一听,她话里有话,便陪着笑脸凑过去问:“求求你帮我这个忙,行不行?啊?”

朱冰笑了一会儿,渐渐收起笑容,她慢慢腾腾地从茶几上m起我的烟盒,取出一支在手里掂量着,含着笑意的眼睛瞄我一下:“怎么谢我?”

“嚓!”我打着了火机递到她眼前:“你说啥是啥,我一定照办!”

朱冰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憋了半天才缓缓地吐出来,她端详了我好久,眉毛一扬:“以后我有事,你要随传随到,做得到吗?”

“没问题。”我拍着x脯一口答应。

“还有……”

“嗯?还有?”我一愣。

“你和菊芬好,只可以在我这里,不许上你家。”

“可以,”我连连点头,“你要在旁边参观?”

“放屁!”朱冰扬起手作势要打我,“你和她,要经过我同意!”

“行,行,”我一边点头,一边暗自叫苦。

“这还差不多,”朱冰媚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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